小子莫要狂
作者:青梅涩 | 分类:其他 | 字数:1.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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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讨好
“月儿为什么总说这般伤人的话,我从头到尾一颗真心,难道还不能说明?你心里明明也是有我的,可为何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这话怎么说着说着就变了,我们明明在谈事,为何经他一说却在谈情!
“你莫要混淆视听,打断我思路,我的话还没有问完就被你岔开了,我们不谈情,只谈事,倒回刚才说的事继续,依你之言,你做的事你师傅都不知道,那你师傅做的事,你可知?”
他嘴角含笑,如沐春风,我却瞧着不得劲,他莫不是在笑话我!
与他师傅一般笑我?
“不许笑!”我伸手捂住他一双噬人的孽障眼,恼羞成怒道。
“夫人说的好生奇怪,我心里开心,不笑,莫不是要哭?”
尽胡扯!
他一张艳红的唇就在我眼下张张合合,我终于知道那些男人的色心是怎么起的了,这光景,我也把持不住呀。
他一双眼睛眨巴眨巴,长长的睫毛扫得我手中痒痒的,我不得已把手拿开。
“娘亲,爹爹,你们在做什么?”小鬼突然出现,吓我一跳,我坐直身子偏头看他,他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们,这朝这边走来。
“你怎么来了!”我挑眉望他,他呵呵笑道:“娘亲害羞了,我看见了,是你主动亲的爹爹,还说不喜欢。”
“我哪有亲他,我是在拷问他,你个小孩莫要胡说!”
他戳到我怀中坐着,头靠在我胸膛,看看对面笑得肆意的那人,又偏头看我:“我才没有胡说,我都看到了,爹爹坐着端正,分明就是娘亲靠过去亲他,爹爹说是不是?”
我眼神示意某人不要胡说,他倒是没有胡说,可听着就是怪怪的。
“嗯,你娘亲说的就是对的,莫要与她争辩!”
什么叫莫要与我争辩?也懒得与他争辩,就算知道个透,又有何用,我与他已不是非要知根知底的关系。
“你不许学他,撒谎精!”我牵着小鬼起身起来,白了一眼那某人。
小鬼在此,我也不好再多说,有些事小孩还是不宜知道。
望着虞书憋屈的有口难言的表情,小鬼捂住偷笑道:“谎话精,爹爹是谎话精!”
我们走了些距离,他才憋出一句话,向我们喊道:“夫人莫要教坏孩子!”
我教坏孩子?还说别人,这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坏的人!
完后几日,我都对他视而不见,不理不睬,任由他苦口婆心,花样百出,小鬼为了他更是将小脑瓜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会儿送花,一会儿送糕点,一会儿送些解闷的话本子,一会儿又送些好吃的来,最搞笑的是还送了许多小珍珠。
每每他拿来时,我都开心的开心的,心中直夸他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孝敬娘亲了,哪知我刚接受,他说出的话又让我吐了出去。
“这是爹爹忍着伤痛好不容易给娘亲采的花,他说娘亲会喜欢!”
喜欢个屁,我一点都不喜欢,先前的欣喜都没了,我一把甩在地上,完了还踩上一脚。
“好吃吗娘亲?这是爹爹亲手给你做的,他忍着伤痛,哪知又是伤上加伤。”
我一口吐了出来,我才不吃他的嗟来之食。
“娘亲,这些话本子可是爹爹花了好大功夫寻的,城主都不一定有。”
城主没有,那他拿去送城主,正好还了人家人情。
“娘亲,这些好吃的……”
“娘亲,这些小珍珠是爹爹……送你的……”
打住打住,只要小鬼开口提他爹爹,我就知准没好事。
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我便准备收拾离开,但是最后离开之前,我的再见一次羽嘉竹,她的事报了,我的事还没有打听到。
正巧,她差人瞧来与我老地方见。
“老地方见?娘亲,漂亮的城主姐姐,是让你去抛绣球的地方见?”这传话的侍女刚走,小鬼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想了想:“应该不是!”
他却没有听到我说一般,自言自语道:“莫不是城主还想给你介绍其他人,我要去告诉爹爹!”
“不……”用,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平时没见他跑过这么快。
再说告诉他爹干什么?人家城主也不是小鬼那意思,哎,这小鬼,尽会给我找事。
我刚走到虞书门口,正巧他俩出来。
也不知他怎么和木头说的,俩人着急忙慌的样子。
虞书见到我慌忙理了理飞乱的衣襟,一只手还是扶住腰间,后背不敢大动。
“娘亲,我们和你一起。”
“去做什么?”
小鬼气愤道:“那城主要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
不唤漂亮的城主姐姐了?
“不准去!”我一脸严肃。
“为什么?她明明知道你有爹爹了,还要棒打鸳鸯,过分,不是好人!”
“她和你说的?”我谑笑道。
他理亏低头:“没有!”
“所以,不得跟来!”我再三叮嘱。
“夫……人……”听他开口我准备走的步子又收了回来,他瞧我冷眼,一句话又梗了回去。
“瞧虞掌门好的也好了许多,正好见着,便告知一声,我今日便会离去,若虞掌门日后有需要的地方,飞鸽传书一封,我定当马不停蹄的赶到,嗯,若身体上有什么不适,也可直言相告,该我负责的我定会负责。”
“娘亲……”
“夫人为何这般着急,是又要前往何处?”
“这些是我个人私事,不便与外人说道,虞掌门,保重!”
“哎……!”
“爹爹只会叹气,我简直为你们操碎了心,你怎么轻易就放娘亲走了!”
“你娘亲呀,自有主见。”
“哼,那你自个郁闷吧,反正我随娘亲一起,我也不管你了。”
我边走边听他俩小声说着,小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成模样,说完还气鼓鼓的跑开了。
艳阳高照下的彼岸花,红得能滴出血来,彩霞也渐渐印红,染上了新色。
“你来了!”羽嘉竹弯腰正用剪子剪着花,她身旁的篮子已经放了许多。
经她挥手,她身旁的侍女便知趣的退下了,路过我时行了行礼,又看了看羽嘉竹的背影,对我似有话说,可最终还是一言未发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