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维尔向下属下达指令：“将所有人置于严密监控之下，不引起怀疑。在接下来一个月内，为他们分配高风险任务，确保除掉他们。无法直接处置的，植入智能微芯片，如果途中丧命，就将他们安置在我们控制的分支，五年内逐步‘退役’。”

神盾局每年有上千人牺牲，这并不算多。

“遵命，长官！”手下毫不犹豫地回应，没问原因，也不提万一误杀怎么办。

他们是神盾局吗？还需要顾忌这些？他们可是九头蛇！

最多，事后希特维尔会对他们说声抱歉。

希特维尔的手下开始行动。

神盾局那边的效果需要一个月才能显现，暂时无法评价。但九头蛇这边完全不同。

一百四十一疑点重重者，除了已被卤蛋识破的那一位，半天之内有一百二十人离奇死亡，灵魂粉碎。

仅二十人存活，因植入智能程序而逃过一劫。然而，这二十人中有两人忠诚度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可能丧命。

显然，这两人也是怀特霍尔的派遣者。

处理完这百二十人的死亡，伪装成任务牺牲，希特维尔审问了两名嫌疑人。一人因拒绝透露信息，忠诚度降至零，惨遭杀害；另一人生还，并透露了些许信息。

没错，他是怀特霍尔的特工，并指认不少死者也是同伙。

他们全受怀特霍尔之命，潜入九头蛇，都在最近几个月加入。

通过他的供词和陆羽得到的文森特口供对比，怀特霍尔的阴谋在最近几个月里酝酿。

死去的百二十人也是近期加入的，神盾局的情况估计也相似。

尽管如此，希特维尔未做任何改动，按原计划行事，要在接下来一个月内，消灭或招募所有人。

为何说是几乎？因为希特维尔担心卤蛋锁定的几个人突然死亡会引起怀疑，打算逐步、谨慎地解决。

不能暴露过多。

希特维尔行事时，黛西也开始行动，但她的方式比希特维尔更为微妙。

至少起初是这样。

“你要的装备已为你准备好，顺带为你提供了最新战术目镜和装备！”陆羽对正与朗姆洛、加勒特一起研究大楼虚拟投影的黛西说道。

嗯，他们确实足够隐晦。

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讨论对策，比如闪电战清除整栋大楼，或是利用电磁脉冲炸弹瘫痪半个城市通信。

听到陆羽的话，三人暂停激烈讨论，齐齐望向他。

“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们对某些计划有分歧，你来得正好，帮我们解决下！”黛西松了口气，对陆羽说。

“帮我解决？这是你的事，我早交给你们处理了，当然，一切都由你来搞定！”

陆羽有意培养黛西，对此事完全置身事外，取出背包里的装备放在基地，然后无言消失。

“好吧，还是我们的问题！”黛西无奈地说，再次看向两人。

“我的观点依旧，尽快解决所有人，闪电战消灭他们，以免出问题！”

“但那样我们就无法有效控制对方的势力范围！”

“你为何执着于此？” 加勒特忍不住问道。

“没有这个，我们也同样能掌控局面，但你能确保全面掌控吗？男爵还在密切监视！”

这才是关键所在！

“也不必过于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吧？他们有什么用？都是怀特霍尔的死忠！”

“朗姆洛也曾效忠皮尔斯，效忠九头蛇！”黛西举例。

朗姆洛并未感到不适，反倒是加勒特看了他一眼，沉默下来。某种程度上，这确实难以断言。

朗姆洛都能背叛，其他人有何不可？

最终，他们选择沉默。

朗姆洛了解自己的处境，既然黛西提出，让陆羽动手的可能性并非没有。

考虑到这个可能性，最后他们都保持了沉默。

......

“就这样决定！”黛西总结道，“原计划不变，后期主要目标是活捉，把人都抓起来！”

“你怎么保证这些人不会出问题？对付这么多人使用麻醉剂，问题很大吧？”朗姆洛问黛西。

“当然！”

黛西拿起陆羽旁边的枪，扫视一圈，带领两人来到大厅。她锁定一名忙碌的九头蛇成员，对准他。

嗡！

一道持续扭曲的电流从直径五厘米的枪口中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