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掌握镜花水月的鸣人
作者:鲁镇的茴香豆 | 分类: | 字数: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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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她死了
第212章 她死了
两个小时后,他精神充沛地醒了过来,只是脸上还残留少许疲惫。
这位鬼杀队有史以来最强的剑士深深地缓缓地吸了口气,又一次伸手捏了一下手中的斩魄刀,从前方空气里出来了个秃头。
继国缘一看了他一眼,那是位面部皱纹繁多,颧骨突出,仪表泰然庄严又略有慈祥之态的老人。
前额右侧有两道刀伤形成的交叉型疤痕,留着长长的眉毛和胡须,绑着紫色束带的垂腰银白胡须,身躯结实,因长年累月的战斗遍布着无数打斗伤痕,羽织色为京紫色。
没浪费时间,继国缘一立刻捡重点将自己的遭遇,以及想要狩猎鬼舞辻无惨之事说了一遍,末了问道:
“您有什么建议?”
“居然面对这种程度的敌人犯难,”老和尚那满是疤痕的脑袋摆动,手拨着烤红薯的皮道,“那家伙改变不了局面!”
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继国缘一疑惑追问道:
“该怎么办?”
“如果你觉得对此事自己负有责任的话,那就用你自己的力量去阻止蓝染吧!”老和尚那个脑袋呢喃回答。
继国缘一无声吐了口气,道了声谢:
“麻烦您了。
“您可以离开了。”
老和尚提着的红薯当即回应道:
“不论生抑或死,净抑或不净或者爱恨情仇都不断交迭的数个岁月!”
说完,他身影透明,回归了斩魄刀。
“……”继国缘一呆滞了两秒,慢慢从衣物内侧口袋里取出纸笔,写出来一个名字,并在旁边写道:
“有问题请教。”
做完这一切,继国缘一躺到床上,进入了沉眠。
灰蒙蒙的梦境世界里,他又一次在那座白色的尖塔内见到了站在琥珀壁前,裹着白色宽袖大衣式羽织的光头。
身材高壮,蓄着相当浓密的双眉和至胸的胡须,瞳色为红色,鼻形宽阔,颈部挂着深红色的大型念珠,脚上穿着高脚单跟的木屐。
都是不知道多少岁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几个月大的婴儿啊?继国缘一假装没看见对方正在跳着奇怪的舞,快速将自己的疑难描述了一遍。
肉乎乎的眼和尚缩回拇指,上下打量了继国缘一几眼道:
“问题的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啊?”继国缘一又是惊喜又是疑惑。
眼和尚嘟囔道:
“对不起啊,人类。凭你是赢不了蓝染的。然不必担心,所谓的和平就是如此啊。”
这……继国缘一的眼睛骤然亮起,他的脸上随即露出了些许笑意,对眼和尚道: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裹着裹着白色宽袖大衣式羽织的和尚缓慢别过脑袋,望向旁边道:
“不,不用了。
时间有限,继国缘一没再多说什么,借助本身特质,强行挣脱梦境,醒了过来,翻身下床。
紧接着,他探出右手,抓住流刃若火,便立刻了房间。
........................
“我的身体很虚弱,天生如此。”
“我从没有奔跑过,就连走路都是件痛苦的事情!”
也许是快死了,累的脑海中最深的记忆开始浮现出来。
“刻刻!”望着孩童都在雪地里打雪仗,累十分渴求,刚走出屋子,没几步,便跌倒在雪地里,无力起身的他,只能趴在雪地上。
咳!咳咳咳!
就在这时,累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得仿佛要吐出心脏和肺部,咳得脸色通红,额头发烫。
好半天才平复下来,他尽力翻过身体,蔚蓝的天空,仿佛触手可及,如同健康的身体那般又是那么的遥远。
哒哒,哒,脚步声由快到慢,最终停下来。
眼前多了一位样子模糊不清的女士,她半蹲在身旁,抱着累,只能从声音中听到她的焦急:
“累...”
“你在做什么?”
“你不可以到外面来的啊......”
痛苦一直延续,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一栋房屋内,榻榻米上的累似乎被无形的丝线拉着,猛地坐了起来,身体挺得笔直,额头血管直跳。
他感觉自己的思绪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着奔向了前方的虚空,怎么都遏制不住,眼看就要变得干涸。
下一秒钟,这种趋势缓解了不少,但依旧吓人,不是现在的他能完全承受的。
房间内,鬼舞辻无惨出现了。
他猩红色的眼眸,语言中好似带者怜悯道:
“真是可怜啊,我来拯救你好了。”
从那天起,累康复了,只是多了一个怪癖。
“我的双亲一点都不高兴.......”
“因为得到强壮身体的我,不能接触到日光,必须吃人为生才行....”
阴暗的房门被拉开,光照耀着黑暗中的生物,却无法驱散。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累的爸爸怒斥道:
“怎么会这样!”
“你看你做了什么啊,累!”
“啊~”重获健康的累,呆楞着看着父亲,以及跪坐在地上哭泣的母亲,十分不理解这种情绪。
“以前我听过很棒的故事......”
“为了救掉进河里溺水的孩子,有个父亲不幸死了。”
“我真的很感动......”
“这是多么伟大的父爱,以及亲情羁绊......”
“死在河里的父亲,完美的达成为人父的使命.....”
“可是...”
“为什么我的父亲却是...”
深夜十分,累爸嘴角泛着泪光,倒握着刀,抬起手臂,看着熟睡中健康的孩子。
“我的父亲想把我杀了,母亲只会在旁一直哭.....”
“也不会保护快被杀掉的我......”
刀落下的时刻,累睁开了眼睛,人血染红了榻榻米。
累走出屋子,看着月亮,低声自语道:
“都是假的吧!”
“我们之间的羁绊并不是真的...”
他回头望去,倒在血泊中颤抖地母亲,只听见了她嘴里细若蚊蝇地声音:
“对......不起。”
无法理解这种感觉,累十分迷茫,喃喃道:
“她好像再说什么?”
“难道她还活着吗?”
“没能....给你...生个....强壮...的...身体...对.....不...起..”
“啊。”听到这句普通的话,累的心中宛如刀割,但他又同时非常迷茫这种感觉,仿佛窒息一般。
“说完这句话,我的母亲停止呼吸。”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