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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之谋定天下

作者: | 分类:历史 | 字数:280.2万

第414章 狼孟退热

书名:东汉末年之谋定天下 作者: 字数:4000 更新时间:2024-11-16 10:49:10

“宜禄贤侄!”杨奉追过来,他也怕张任属下伤了秦宜禄,看来这个张任属下很有分寸,秦家庄也没死一个人:“我跟你父亲商量过了,这事别纠结了,人家赔了两千两白银就行了,我跟此人交过手,远不是他的对手,说实话,他把我们都杀了也不是太大问题。”

“可恨,我找人打听过,杜家没有任何背景,此人为何出手?”秦宜禄咬着自己的牙齿嘎叽嘎叽的响。

“不,现在已经有了厉害的背景了,杜秀娘的姐姐嫁给了此人的少主,他是受他的少主的命令来救人的。”

“他的少主是谁?”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很有钱!”杨奉并不想告诉秦宜禄太多,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金主,而且是天子近臣。

秦宜禄狠狠地看着两道靓丽的身影,心想道,走着瞧。

张任一行人纵马一路狂奔一个时辰,没看到有追兵,张任心疼筱筱,让大家停下了,张任亲手扶下筱筱。

“父亲,女儿给父亲请安!”杜筱雨刚才在逃跑,没有时间对父亲跪安,虽然对自己父亲有意见,但是还是跪下请安。

“筱雨,他们是?”杜父有点不解,不过今天幸好这批人救了自己和小女儿,心里感激,但也看得出跟自己大女儿有一定关系,不,是很深的关系,不然,人家为何出头拼命?

“父亲,……”杜筱雨苍白的脸上有了点红润,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父亲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阿姐嫁人了,这些人都是姐夫的手下!”杜秀娘眼珠子一转,看向张任,指着张任说:“阿姐,姐夫呢?姐,他了,就是他,他说姐夫长得很丑!叫姐夫出来,我要告状他!”

“噗嗤!”杜筱雨苍白的脸上忍不住有了笑意,她朝张任白了一眼,知道是这坏家伙倒是会倒腾,也跟着坏坏的说道:“好了,我妹妹说了,姐夫赶快出来!”

杜秀娘左右看看没看到其他人,身旁的几个护卫也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很奇怪。

在杜秀娘奇怪之时,张任脱掉自己的面具,露出娃娃脸,朝着杜父跪下:“小婿跟泰山大人请安,刚才一路不方便亮相,请见谅!”

“你就是?”杜秀娘张大嘴,脸色通红,喃喃的说道:“阿姐,你都不提醒我!”

杜父看着张任貌不出众的脸,不知道自己大女儿看上张任什么了,突然间多了一个女婿,心里一下子接受不了,但此人又偏偏是自己父女的救命恩人。

“父亲,是外祖父将女儿许配给公义的,女儿也答应了!杜筱雨脸红道。

“这可不行,他没有明媒正娶呢!聘金呢?”

“父亲,你……”杜筱雨很是无语,捂住自己的脸,这丢人丢到家了,自己这父亲一辈子都是赌,没钱就想如何搞到钱,这不,刚见面就跟夫君要钱。

“父亲,姐夫刚才可是为了还你的债,可是付出了二百两黄金给秦家老爷子,那可是二百两黄金呢,两千两白银!”杜秀娘可是看到的,两锭金灿灿的大金元宝。

杜父突然感觉这个女婿财大气粗,出手阔绰,狠心的要点聘礼:“不行,我家两个女儿貌若天仙,天下无双,天下配得上的也就皇家,和袁杨陈荀四家的公子了!”

“父亲,你别忘了,你不久前就把我当了五十两白银,才五十两!”杜秀娘撇撇嘴,对自己父亲这时候突然漫天要价极其鄙视,说的好听,自己被他当了五十两白银,才五十两。

张任知道自己老丈人也不是省事的主,并没有多说,笑了笑,问道:“老丈人,你就说,聘金该要多少呢?”

杜父伸出两个指头,突然间又翘起一个手指头,变成三个指头,“三……”手指瞬间又变成五个指头,“五……五千两白银,是……还需要五千两白银!”杜父总算确定下来。

“嗯,好!给他!”张任挥了挥手。

一个护卫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五锭黄金,每锭都是一百两一锭,交给杜父,杜父握着五锭黄金,突然间肠子都悔青了,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有钱?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凭自己多年江湖阅历,这么容易答应就是远远没到达这女婿的底线,早知道开价高一点了,杜父接到五锭黄金,每一锭都用嘴咬了咬,果然是真金的,然后揣到怀里,然后没有吱声,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自己跟自己置气,应该要十万两白银,对至少十万两白银。

“筱筱,我让他们到前面给你准备一辆马车!”张任轻声对着杜筱雨说道,转身对其中一个护卫说道,“到前面找两辆马车!”

“是!”

“对不起!”杜筱雨很不好意思,自己父亲这样敲诈自己的夫君,自己感觉真要生病了,没有拒绝张任的安排,杜筱雨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最好躺着,而且寒热病很容易感染他人自己夫君是为自己考虑。

“我的不就是你的么?拿些钱孝敬父母是应该的!”

“何况,一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张任轻声说道。

杜秀娘离得最近,听到这句话,张了张嘴:“姐夫,你到底有多少钱啊?这么霸气!”

“比你们想像的有钱!”张任并没有多说,自家这个小姨是个惹祸的主。

不一会儿,护卫找到两架马车,杜父和杜秀娘上了另一辆马车,马车套上双马,张任自己在马车里照顾杜筱雨。

一行人到了狼孟县,这一路杜父一直肉痛,后悔要的聘金太少了,因为这一路,这小子太奢侈了,住了一次龙门客栈,最差的也是吾家,龙门客栈自己并不熟悉,但是那个秦宜禄带自己和女儿北上的时候,都不舍得住,这小子却毫不客气住进去,而且是天子二号房,里面豪华程度让自己吃惊,一看那住宿费,那住宿费让自己肉痛。

狼孟是太原北面的一个县,到了此处杜筱雨的寒热又开始发作,找了当地的大夫,大夫也是束手无策,这年头寒热是重病,大多都是听天由命的,张任只能回忆退热的方法,交代杜秀娘:“将毛巾浸入热水中,水温以不烫手为度,浸湿之后,不断擦洗发烧她的额头、胸、背、四肢,擦完后再将湿毛巾敷于她的胸部,要经常换水,保持温度,以免水太凉造成她发冷,这样温湿敷可以使皮肤血管扩张,利用体温蒸发水,把大量的热带走而降温,达到退烧的效果,不准被风吹到,风邪才是最可怕的,对,还要多喝温水,一定要温水哦。”

“好,不过我去打水,不过待会姐夫是在房内看着呢?还是出去等待?”

张任望了一眼脸色发白的杜筱雨,有点舍不得,看着娇羞的杜筱雨说道,“你待会进来,我就出去等!”

杜秀娘出去打水,张任在房里将窗户全部关好,然后坐在床边看着闭上眼睛休息的杜筱雨,牵起杜筱雨的手,也没说什么。

当杜秀娘端着一盆温水进门后,杜父首先出了门,张任也带着所有护卫出了房门,并关上房门。

“你去买三坛酒来!”张任嘱咐一个护卫。

“你还有心喝酒?”杜父埋怨道。

张任也不解释,让护卫赶紧去买。

房内,杜秀娘将用温湿毛巾将姐姐额头擦了擦,然后是胸,然后是后背、四肢擦完后用湿毛巾敷于姐姐的胸前,事前准备好的温水让姐姐喝下去。

过了一会儿杜筱雨感觉到很冷,整个人颤抖着,杜秀娘抱着姐姐,她知道她的姐姐是为了她和父亲千里奔袭累倒下的,整个被子盖着,依然冷。

“姐姐,要不叫姐夫来,他的怀里肯定暖和,让他抱着你!”

“不……要……”杜筱雨冷的都缩起来了,紧紧的抱着杜秀娘,“我们俩……还没……牵过手,你怎么……知道……你姐夫……怀里暖和的?”杜筱雨熬过最冷的时间,慢慢好了起来。

张任在门外一愣,心里极其发虚,他虽然在外面,但里面动静还有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刚才温湿毛巾经过杜筱雨的山峦,他如同肉眼看到一样,反正是自己女人,猥琐一点怕什么,但是之前救小姨子,一时情急抱起了小姨子,现在想起来还没抱过筱雨呢,不,还没抱过其他女人,却先把小姨子给抱了。

就算站在门口,张任一脸尴尬。

“他们练武的男孩子本就是身体热!”杜秀娘脸红道,她现在突然想到自己这个姐夫还没抱过姐姐,不,可能连手都没牵过,居然把自己给抱了,当然自己不能告诉姐姐,自己是在姐夫怀里才感受到姐夫怀中很热了。

“小妮子,说漏嘴了吧,看来你被你的长生大哥抱过了?”

杜秀娘看着姐姐误会自己,也不敢再说了,只能轻轻的羞涩地点点头。

“阿妹,女孩子不是男孩子,你长大了,要学会自重了,自重,男孩子才会尊重你!”

“我知道了,阿姐!”杜秀娘撅着嘴,一肚子委屈,这阿姐怎么跟母亲一副德行啊,自从阿姐在母亲远去后,阿姐就像母亲那样,母亲的事情,长生早就告诉了自己,但是自己没有告诉阿姐,没想到阿姐就跑去找外祖父了。

张任在外,底下了脑袋,不让人注意有笑意,不过,这个长生呢,现在慢慢想起来了,难怪会千里迢迢跑去涿县的,想必是秀娘跟他约好的,或许回到解县过,但秦宜禄是广武人,这个长生并不知道,会在涿县转悠痴等杜秀娘,最后被特会哭的不良大叔骗走了,卖命一生。

“少主,酒买来了!”

张任打开酒坛,喝了一口,这时代的酒做不了高度的,都是低度酒,这坛酒也就十几度,张任喝了一口就盖了起来,“拿到厨房里,让他们加热成温的,待会让秀娘给筱筱擦身子,这个比较好!”

“是!”

“这酒用来擦身子?可以么?”杜父问道,总算明白,自己这个女婿的意思了。

“这个散热比水好,去寒热容易一点。”

杜父将信将疑,但也知道这个女婿是为了自己女儿好,虽然不是很看得上,总觉得自己被这人抢走了什么东西似的,反正对这个女婿左看右看都不顺眼。

自从用酒擦身体后,又服了大夫的退烧药,过了几天,杜筱雨的寒热退出去了。

“今天开始岳父大人和秀娘都不准靠近筱筱了!”张任说道。

“为什么?”杜秀娘心里咯噔一下,很难以接受。

“因为这个寒热病快好的时候最容易传染!”

“那为什么你可以留下来?”

“因为我和她是夫妻,本来就是同生死,共患难!”

“秀娘,公义说的有道理,该回房休息了!”杜父轻轻的说道。

“秀娘,这几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杜筱雨轻声说道,生病好几天,她也没力气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杜父带着杜秀娘离开,杜筱雨跟张任说:“你真的不怕被传染?这可是寒热病,生存很低的!”

张任看着杜筱雨的眼睛,“你已经注定是我的妻子了,同生死,共患难是应该的!”

杜筱雨眼角莹光闪烁,已经感动的不行了。

“想吃点什么?”

“我就想你陪着我!”杜筱雨好想让张任抱着,但女孩子家开不了这个口。

张任也想牵着杜筱雨的手,但是张任怕吓着杜筱雨,而且不想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