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娇又飒:王爷被撩到脸红心跳
作者:姜大沫 | 分类:古言 | 字数:10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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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本王知
“对不起。”
良久,楚宴嘶哑出声。
他是幽王,是皇后之子,却低头道歉。
“这个孩子一定要留着,否则月儿的性命保不住,本王和你们一起等月儿醒过来,只要她能醒过来,本王会尽一切办法留住她。”
他道。
这一次没有人说话。
似是宣泄完了,卿湛也双眼呆滞的盯着某一处。
听到楚宴的道歉,他桃花眼溢出泪,他何曾不知,他的无辜?
“王爷,月儿怀孕之事,还望王爷能够保密,老臣不想……”
“本王知。”
不等卿雷山说完,楚宴便打断了他的话,明白他的意思,双
不用卿雷山说,这也是他的意思。
卿月怀孕的消息彻底被隐瞒了下来,没有人主动提起,不仅是卿家人还是楚宴,甚至知道真相的圆机大师也被楚宴拜托守口如瓶,也许在这之后这件事也会瞒不住,但这是之后的事情,因为谁都知道,一旦说了,事情就更严重了,与凤翎牵扯不清,且会让皇上那里也知道,更月儿醒来,纠葛将会更加复杂。
凤翎昏迷,那刺中胸口的一刀距离心脏只有一指距离,只要稍微一偏,凤翎便会丢了性命,更别说他还带着重伤打斗,一直坚持到凤贵妃入了卿家才昏迷
凤贵妃好多年没有发这样的火。
这一次是真的怒火冲天,消息传回宫中,楚皇震怒,立刻下达通缉令。
鬼佬的通缉画像贴满了帝都的长街小巷。
这一场大婚的惨烈传遍了整个帝都。
秦家嫡女暗害煜王妃,杀了平阳郡主,被煜王斩杀于将军府,这件事亦是传开了,后来听说刑部的人在柳家的一处别院里面挖出了秦硕带血的衣衫,秦鸿章也被革了职,听离的近的人说秦鸿章每到半夜都在鬼哭狼嚎的骂人,也不知道骂的是谁,是真正的成了孤家寡人。
只是,大婚之后,最让人痛心的两件事,一是平阳郡主被害,长公主悲痛欲绝,几次哭到昏倒,大病一场,驸马更是暴瘦十几斤,另一件事便是煜王妃,听闻煜王妃陷入昏迷,已经过去三四天,却始终未曾清醒,让人极为痛心和担忧。
“母妃,晚儿呢?”
凤翎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卿月的下落。
凤贵妃坐在床榻边上,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看着凤翎消瘦的脸颊,心里几乎痛的喘不过气,生怕他熬不过去,好在高热退了之后,人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心里是愧疚晚丫头了,好好的一场大婚搞成了这个样子,便是在昏睡中都在喊晚丫头的名字。
想到晚丫头,凤贵妃重重叹了一口气。
“晚丫头昏迷不醒,一直都没有醒过来,据说是神志受损,不愿意醒过来,人现在在卿家,楚宴那边的人也护着卿家,你别担心。”
凤翎撑着床榻坐起来,面色沉凝,“儿臣要过去。”
只是一动,便疼的煞白了脸色。
“你这孩子逞什么强,你拖着重伤的身体过去了能有什么用,晚丫头有家里人守着,楚宴的人也都保护着,你现在急着过去也没有什么用,还是先养好身体。”
凤贵妃忙道。
只看凤翎这一动,胸口被纱布包裹的伤口便溢出血迹来。
凤翎的脸色极为难看,他呼吸粗重的厉害,母妃不知内情,他却是最知道的,楚宴狼子野心,定然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将月儿抢走,可是他不想放手,他也不能放手。
在母妃心里,晚儿是楚宴的恩人,但他知道,晚儿就是月儿,那是楚宴最爱的姑娘。
“母妃,儿臣要过去!”
凤翎咬牙道。
但凤贵妃也是倔的,当即下了死命令,不允许他离开煜王府一步,除非伤口愈合。
卿家。
卿家躺在床榻上,身上穿着一套浅藕色的中衣,是容婉给她换下来的。
那一日在南郊寺得知月儿有孕之后,便同楚宴商量了,将人给带回了卿家。
月儿最好还是在熟悉的地方,每日里同她说说话,说不定这丫头能听到,哪一日就会醒过来。
距离大婚那日,卿月已经昏睡五天。
容婉自南郊寺回来,便大病一场,整个人都吃不下饭。
楚宴派了影卫护着卿家,爹爹和大哥还有整个皇家都在全力捉拿鬼佬,可愣是找不到人,只听说前日城门口那边死了好几个守夜的侍卫,死状凄惨,被怀疑是鬼佬下的手,可能连夜逃出大周京都了。
卿云瑶据说被皇上亲自下令关押,这一次的关押地点都未曾向外透漏,就怕再次让她逃走。
这个人没死的原因是因为生死蛊,否则早就没有让她活着的必要了。
……
……
夕阳西斜,秋色萎萎。
楚宴从卿家回来,整个人失魂落魄,这些日子他都是这般,丝毫提不起劲,难受的紧。
那日从南郊寺回来,月儿也回了卿家,他每日往返,只为了看月儿一眼,卿家人碍于他的身份,倒也没有阻止,只是卿家二少脸色依旧难看,他能理解,从不曾怪罪。
他知道卿家人难受,却不知他更难受,比所有人都要难受,他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他的月儿曾告诉他,只剩下两年多性命,他真怕,他的丫头就这般醒不过来,一睡两年。
此时,就见管家匆匆上前,“王爷,皇后娘娘和萧大人到了,正在前厅。”
楚宴眼睛一动,抬脚就朝着前厅走去,自上一次进宫跟母后闹的不欢而散之后,两人之间便陷入了冷战,这还是母后第一次来府找他,还将外公也带了过来。
楚宴进了客厅,便瞧见他的母后绷着脸坐在那里,他的外公正在饮茶,看见他来,将手上茶杯放下,站起身道,“宴儿回来了。”
“外公。”
“母后。”
楚宴绷着脸喊道。
萧岳一看母子二人这相处模样,他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咳嗽了一声道,“你们母子二人这是打算冷战到什么时候?既然都到宴儿府上来了,还绷着个脸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