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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发现恋人是琴酒的二三事

作者:瘟疫青年小病菌 | 分类:其他 | 字数:106.9万

第27章 东京地铁袭击事件3

书名:【柯南】发现恋人是琴酒的二三事 作者:瘟疫青年小病菌 字数:3144 更新时间:2024-11-16 11:18:18

琴酒很快就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在此之前他确定了源长录的安全。他知道源长录其实私藏着一把枪,这把枪甚至瞒过了安检带进了酒会,他摸到枪还在源长录的身上,源长录是安全的。

源长录没说什么,只是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继续寻找重信缘。他很清楚自己这位师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小孩子脾气,中二病,最大的好处是愿赌服输。

在背后被刀子抵住的时候,源长录毫不意外地举起手来,重信缘冷酷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你也是叛徒,长录哥,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同志,你也背叛了母亲。”

真是的,这家伙在说着这种话的时候,声音就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源长录没有回头,只是放任重信缘抱着自己,拿刀威胁着自己。温热的吐息落在脖颈的一侧,让他有些痒痒。他没有动,语气非常平缓:“我没有背叛,阿缘。”

“长录哥,为什么要当警察?你明明知道他们都是资本家的走狗,是维护这个落后的国家的废物机器。妈妈说过,你是最棒的领导者,你会在妈妈死后领导我们继续抗争,但你去当了警察,你背叛了我们。”

“我没有背叛,我只是在想,我们的抗争不能停下没错,但不能采用恐怖袭击的方式。革命需要流血,但那不能是无辜者毫无意义的流血。他们不理解我们,那不是过错,他们只是没有理解的渠道,我们的敌人不该是一般人。”

“你说谎,”刀子又逼近了一些,“组织里的其他人都在为了旗帜的倒下而痛苦,你却没有,你还有心情和那个银发男人在一起。长录哥,你在对我说谎,你早就没有和我们站在一条阵线了。”

“你所相信的是某个国家,还是主义本身?”源长录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语速加快了许多,“难道一个国家就可以代表颠扑不破的真理?难道一个愚昧之人的放弃就可以代替我们选择放弃。我读过过去的新闻,你们太容易失望了。”

“长录哥……”

“自顾自的抱有期望,将人视作反抗的旗帜而不去注意反抗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不是为反对而反对的,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想法。”

重信缘沉默地看着源长录,他们的个子差不多,重信缘稍微高了两三厘米。他可以看到源长录白皙的颈项,但他明白现在的沉静和受制于人都是假象。如果他真的把刀捅过去,那源长录就会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反击。

难知如阴,这是母亲给源长录的评价。

那不是说源长录阴险,而是说他会把自己的思维藏得很好。在源长录开口之前明白他的全部企图是不现实的,甚至开诚公布的和源长录谈过,支持他成为警察的只有母亲一人。

重信缘明白,所以他有些不甘心,就像是同时被母亲和朋友抛下了一样。

源长录是计划的策划者,母亲同样是计划的策划者,但一个是为同志指出生路,另一个则是将敌人带向死路。重信缘很清楚自己将会继承母亲的意志,和源长录亲密地配合,未来他们的孩子也会变成这样一对好搭档。

源长录抛下了他,不只是在工作上,还是在性取向上。这下好了,源长录的道德标准不支持他找人代孕,他们也不会有可以做搭档的孩子了。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帮助警察保护那些该死的叛徒?还是把同志抓进监狱?”他握紧了手中的刀,不知所措地放着狠话。

源长录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我必须对每个人的生命负责,重信缘,我要保证每一个同志回到家的时候面对的是亲人而不是公安的枪。你以为我在做什么?现在,在所有人眼里我们不是革命的同志,我们已经变成了恐怖分子。”

“然后你还……怎么了,是要把我们和那群家伙相提并论吗?”源长录的声音依旧没有提高,像是阵雨一般又快又急地吐字,“你真以为他们储存的炭疽杆菌是那么容易到手的?还是说你觉得这次袭击可以树立怎样的形象?重信缘,把那些东西的位置告诉我,唯独这些是不能用的。”

重信缘正想说点什么,源长录一把将他按到了地上,子弹击碎高脚杯,鲜红的葡萄酒流淌下来。尖叫声传出。

同志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么袭击重信缘的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源长录的双手,源长录的手背上突出青筋。

“明白了吧?”他问。

假如说这一切都是陷阱,那就可以理解了,重信缘抢走了炭疽杆菌,而且出现在了这里。只要向公安举报,杀了重信缘,那么就可以把所有的袭击推到重信缘一个人身上。

重信缘也明白自己中了计,他的脸色白了一瞬间之后看向源长录:“帮我, 长录哥。”

“好。”源长录点头,拿出了警官证告诉酒会的举办者,协助对方维持秩序。那些人和他们的保镖看似不动声色的准备着撤离。

重信缘追赶着那个之前袭击他的家伙,源长录转身跑向最高层。

他很了解重信缘,知道在袭击时重信缘一定会做到效率最大化,那么就一定会在通风口释放细菌武器。果然在那里他看到了装满胶质的培养瓶,在它的上面还连接着炸弹。

拆除培养瓶上控制释放的炸弹,需要不少时间,但并不是不能做到。重信缘的炸弹风格是源长录明白的,他们师出同门。问题只在于炸弹很小,毕竟只是为了控制释放,而源长录的手做不了太多精细的动作。

他有过非常严重的骨折,骨折的来源是父亲。

为了性取向的问题两人大吵一架,之后源长录转身就走。他没想到父亲会在身后拿木棍袭击他,所以被打倒在地。他的手骨折了,手臂也一样,双腿也是,在那之后他就算已经愈合也做不了多么精细的动作。

幸好他虽然是右撇子,但左手也一样灵活,而且他的术后恢复很好,并不会被影响到生活。警察并不全是需要拆弹的,源长录的射击和格斗并没有被影响到。

但他必须动手。

小心翼翼地把装有细菌的瓶子和炸弹从通风管口移出来,幸好并没有触发的水银杆。因为这个炸弹的特殊性,虽然不会有严重的爆炸伤害,也不能放任它爆炸,必须要进行拆除。

源长录把通风管道关闭,然后开始动手了。

全神贯注的时候手会颤抖,要想要做精密的动作肌肉会僵硬,越是努力他就越是知道自己的无能为力。电话响了起来,是黑泽先生打来的,源长录甚至连接通都时间都没有。

然后,门被打开了。

黑泽先生站在背光处,阴影在他的脚下逐渐延伸开来,他看着炸弹和源长录,终于发话了:“你一个人在这里?”

“嗯,黑泽先生,我要请你帮我一个忙。”源长录并没有听出黑泽阵语气中的东西,无论那是对警察的嘲笑还是对源长录的无奈。他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请求帮助。

黑泽阵坐在了他的身边,听着他的指令。

源长录很喜欢黑泽阵,不只是因为黑泽阵好看的脸,他看着黑泽阵一点点拆卸了炸弹,然后自己把带有细菌的培养罐转移到盒子里,用棉花和泡沫减震。很快警察就来了,黑泽阵听到门外警察的声音,就从窗户离开,源长录对他们微笑。

虽然源长录受到了内部的表彰,但酒店差点被恐怖袭击的事情还是隐瞒了下来。这个酒店似乎是某个议员名下的产业,要是因为恐怖袭击受到影响,对之后的竞选也有不利影响。

当结束了内部表彰会,走回家的时候,源长录看到了黑泽阵。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风衣换了一套的黑泽阵对他点点头,然后在前面引路。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家爱情旅馆。

“黑泽先生?”

“嗯。”

黑泽阵对源长录的行为抱有困惑,恐怖袭击已经失败,所有人员都已撤离,他没有必要留下来拆除炸弹。毕竟源长录不是排爆警察,更不是什么拆弹专家,甚至于炸弹本身没有任何杀伤性。

源长录笑了起来。

“但是,我是明白的。”

如果说炸弹爆炸了,细菌会顺着管道流向饭店的每一个角落,即使经过消毒杀菌也是如此。饭店的老板不可能让员工穿着无菌服检查,那是一笔很大的开支,最大的可能是他们直接进入饭店检查,然后变成一笔被克扣的抚恤金。

而且确定每一个员工都能撤离吗?难道不会留下好几个正在工作的员工,让他们看管好饭店里的一切?有钱的客人会迅速离开,但夜班的领班、忙碌的服务员……他们还会被留下。

除此之外,那些食物也不能确定会被无害化处理掉,如果流入市场,结局又会如何?

源长录微笑着对琴酒说,琴酒点点头,把他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