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皇后,重生那年我十一
作者:凭虚公子 | 分类:古言 | 字数:2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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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救人
廖世扬看见远处湖中一袭紫衣的赵翩翩,想都没想,没有由来的他就觉得那是柳含雨,因为他今日一直派人跟着柳含雨,知道柳含雨来了河边,也知道柳含雨换了紫色衣裙,因而奋不顾身直接跳下水,奋力往湖中间游去。
然而他还未细想,怎么他的人还没有动手,柳含雨就已经掉进湖里去了呢?
岸边隐在暗处的人想要叫住廖世扬,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廖世扬一把抱住了湖中那个紫衣女子。
廖世扬还一脸深情的看着怀中的女子,他道:“我必然不会坏了县主的清誉,明日定会找媒婆上门提亲!”
然而这话刚说完,就见怀中女子抬起头来,羞红了脸道:“扬哥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你是想要娶我的!”
看着赵翩翩那张熟悉的脸,廖世扬一下子慌了神,怎么会呢?怎么回事?不是安乐县主吗?怎么成了赵翩翩了?
赵翩翩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听清廖世扬那句县主,也并不知道廖世扬想救的人不是她。
然而岸上的人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瑾王像是看热闹一般,对柳含雨道:“小丫头,看样子是冲你来的呢!”
柳二柱道:“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柳含雨道:“刚刚瑾王殿下还说遇到我就没有好事,这不,好事来了,瑾王殿下定要成全他们的好姻缘,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他们这一番设计?”
瑾王笑着说道:“小丫头,休要连累我!”
柳含雨道:“这怎么能是连累呢?瑾王殿下已经身在局中了不是吗?”
几人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岸边看着,防止廖世扬上来反咬一口,柳含雨本来还想着随便抓个小沙弥作证,却没想到正好遇见了瑾王,这不比小沙弥有说服力吗?
几人看着廖世扬走上岸边,柳二柱愤怒,瑾王玩味,柳含雨一脸平静。
廖世扬见了瑾王,说道:“瑾王殿下见谅,赵姑娘落水,我需得送赵姑娘回去。”
话虽然是对着瑾王说的,然眼神却一直飘向柳含雨。
瑾王殿下道:“廖公子敢作敢当,刚才说要去赵家提亲,真是令我等佩服,我回宫必要与太后说上一说,请太后为赵姑娘出一份嫁妆!”
这话将廖世扬的后路堵死了,不仅要娶赵翩翩,还要以正妻之礼,因为太后不会给小妾添妆。
廖世扬听了这话,又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柳含雨,说道:“多谢瑾王殿下!”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听不出一丝开心。
待廖世扬走远了些,瑾王对柳含雨道:“小丫头,你说这叫什么?”
柳含雨想了想,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瑾王摇了摇头,他道:“我怎么感觉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因为廖家用这方法陷害过柳含霜,所以柳含雨又用这方法摆了廖家一道。
柳含雨心道:你知道什么,手段不在精,只要有用就行了,前世廖家这手段不就成功了?
然而面上不显,反而是笑意盈盈的躬身道:“这还要多谢瑾王殿下相助啊!”
瑾王笑笑不语,径自离开了,柳含雨见大戏已经唱完,自然也没有了继续闲逛的心情,跟着柳二柱一同回了禅房。
于佩兰和温卿慕已经上过了香,就等柳二柱父女回来,吃了斋饭歇一会就要下山的。
待听了柳二柱说了刚才的话,于佩兰顿时坐不住了,连心心念念的斋饭都不吃了,就压下山,还对温卿慕道:“这廖家欺人太甚,当年我含霜在此,廖家用个庶女就要代替我含霜嫁给亦初,如今又用这样的手段想要毁了我的谷雨,如今我柳家也是有身份的,必不能让他们这样欺负!”
温卿慕急忙拉住于佩兰道:“亲家这样过去,有什么说法?你可有证据说明靖远侯府设计陷害雨姐儿?”
于佩兰的气焰顿时就消失了,温卿慕又道:“我看这事雨姐儿处理的就很好,那靖远侯府和郡主府沆瀣一气,他们两家做成了这亲事极好,也省的祸害别人,我们能做的,不是打上门去讨说法,而是应该帮他们把这亲事坐实!”
于佩兰听了这话,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柳含雨急忙接道:“这事就交给我们吧,爹娘不必操心。”
几人吃罢了斋饭,于佩兰又在柳含雨的侍候下睡了午觉,等到申时初众人才下山,回到了柳家。
于佩兰这几日懒怠得很,柳二柱说找个郎中来为于佩兰请平安脉,于佩兰不允,说是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并无大碍,不必麻烦了,还引得孩子们担忧。
今日从慈恩寺回来,于佩兰不禁脸色难看,就连柳含雨都看出来了,因而担忧起来,想找个郎中来,于佩兰又是那一套说辞,推拒了,柳含雨放心不下,只叫白芨去宫门口,只苏砚书从宫里出来,就请来柳家,别人的医术柳含雨也不信任,只有苏家是医术,柳含雨深信不疑。
于佩兰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不多时开始头晕目眩,竟然开始呕吐起来,柳二柱担心不已,本以为是慈恩寺的斋饭不干净,但是又想所有人都吃了,只于佩兰呕吐,想来不是斋饭的问题,竟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派人去前面喊柳含雨过来,正巧苏砚书也来了,就一同进了二院。
卧房内,丫鬟正要放下幔帐,于佩兰道:“我都多大年纪了,还怕人瞧不成?再说来的是我的外甥女婿,不相干,就别弄这些了。”
于是柳叶搬了一个绣墩过来,让苏砚书坐着,为于佩兰诊脉。
苏砚书先是以为普通的肠胃受凉,并不以为意,然而等手搭上于佩兰是手臂,苏砚书的脸色就开始凝重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苏砚书又喊于佩兰换了一只手臂,又是一阵沉寂,苏砚书才松开了手。
柳二柱忙上前道:“小苏大夫,立春他娘这是怎么回事?什么病?可要吃药?多长时候能好?”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苏砚书都忍不住笑了,他道:“柳大叔不必惊慌,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柳含雨急道:“只是什么?”
苏砚书道:“只是夫人年纪大了,这一胎只怕艰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