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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囚凰:庶女偏要争宠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48.5万

第119章 往日之事不可追

书名:宫囚凰:庶女偏要争宠 作者: 字数:2173 更新时间:2024-11-16 11:55:48

“可是,余月,我总会惦记着曾经的美好舍不得放下啊。”清莺声音微颤,难过地闭了闭眼。

往日之事不可追,终究是回不去了……

余月软声劝道:“姑娘,他既然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我们便也不要继续留恋前尘了好不好?说不定这是老天爷在给您机会认清他,明白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的。”

“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有些痛心罢了,会好的……”她喃喃着,缓缓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余月与桐夏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情之一事,旁人是帮不上忙的,只有靠她自己才能走出来。

只是她们没料到,清莺会越陷越深。

……

入了十一月以后的天变得越来越冷了,难得今日是个艳阳天,万里无云,阳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清莺带着白鹿去碧园的湖边晒太阳。

寻常人家的庶女出门是要经过嫡母许可的,但是她不一样,潘氏从未限制过她的自由。这一点,倒是令她感到很畅快。

只是她没料到会在此处遇到魏槐序,以及他身边的柳疏疏。

二人并肩而行,不知说着什么,魏槐序看着柳疏疏的眼神中满是温柔,而柳疏疏手中拿着一只纸鸢,巧笑嫣然。

清莺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直到身边传来白鹿的叫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放在它的身上,不自觉攥紧时将它掐疼了。

“抱歉,白鹿,我不是故意抓疼你的。”她连忙向小白猫儿道歉。

白鹿向来心宽体胖,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往她身边挪了挪,却还乖巧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复又趴下,白茸茸的尾巴一晃一晃的。

就连猫儿都知道顾着她的身子不敢与她亲近,果然还是自己养大的最贴心。

她顺手从旁边放着的纸包里拿出来一条晒干的小鱼喂给白鹿,它张嘴咬着,吭哧吭哧嚼得津津有味。

“真乖。”她伸手轻轻抚摸白鹿顺滑浓密的毛。

忽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她抬起头来便看到那二人已经来到跟前。

“好巧呀,太子殿下,还有姐姐。”她笑了笑,并没有站起来行礼。

魏槐序看着她,面上神色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柔情,但他一向是温润的,皱着眉头问她:“你怎么会在这儿?”

很奇怪,清莺听着他问这话的语气便不自觉想要认错。

可她并没有认错,只是稍微收敛了笑容,眨了眨眼,无辜道:“我为何不能在这儿?碧园不是开放的吗?”

“碧园的确是开放的。”柳疏疏也看着她,只是眼神里比魏槐序多了一丝轻蔑,“不过碧园这么大,妹妹为何偏巧出现在我与太子殿下约定来放纸鸢的地方?”

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是说清莺故意出现在这里,制造与他们的偶遇。

她甚是无语,“我事先并不知道你们要来这里。”

“是么?”魏槐序的语气里也多了些质疑。

对于他们二人“妇唱夫随”的模样,清莺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

“是,今日确是偶然,还望殿下和姐姐莫要多虑。”她站起身来,眼神示意余月抱起白鹿,继续说道:“既然你们要在此处放纸鸢,觉得我碍眼,我走便是了。”

白鹿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柳疏疏,不知为何突然冲着她喵喵叫起来,小肉爪子扑棱着,一副要扑过去的架势。余月安抚着给它顺毛,它都不肯消停。

清莺伸手揉了揉它的头,眸色温柔,轻声道:“猫儿果然是有灵性的。”

余月立即会意,接过话茬,道:“是啊,它还知道该冲着什么东西挥爪子呢。”

柳疏疏轻嗤一声,“畜生哪里有什么灵性?不过是仗着人势罢了!”

“姐姐说得对,所以你不至于和一只畜生计较吧?”

柳疏疏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便不再说什么,朝另一边走去。

魏槐序眸底暗潮汹涌,却没有替柳疏疏说话,只是问了一句:“你今日来此处真的是偶然吗?”

“不然殿下以为我是闲得慌来找膈应的吗?”她的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

魏槐序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们都说你曾经与本宫情深意笃,可这些时日本宫每回见到你,你都是冷眉竖眼的,半点叫人看不出你对我的真情。”

清莺笑了,“自从殿下征战归来,哪一回见到我不是恶言冷语?殿下是觉得我柳清莺生来下贱,就该对你热脸贴冷屁股,予取予求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殿下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不在乎了。”清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看了一眼柳疏疏的方向。

对方也正盯着她,那眼神冷冰冰的,恨不得从里面射出利箭来将她刺穿一般。

她微扬了扬下巴,道:“你的心上人还在等着你陪她放纸鸢呢,我就不继续在此打扰二位雅兴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

魏槐序凝着她远去的背影,暗暗攥紧了手,强忍着心头翻涌的情绪。随即转过身朝着柳疏疏走去。

二人背对着背,朝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直到魏槐序走到跟前来,柳疏疏才笑着问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没什么……”

“是么?”柳疏疏在草地上坐下来,随手将纸鸢放到一旁,盯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道:“福公公说,这里是你们曾经一起放过纸鸢的地方,我才特意选在了这里,可她似乎还是无动于衷。”

魏槐序也学着她不拘小节地坐下来,无奈地叹息,“你们逼得太紧了,她如今不愿放弃这一纸婚约,已经不仅仅是出于对我的情意,而是将之当做了摆脱大将军府的一根爬藤。”

“既然如此,不妨再下一剂猛药,逼她主动放弃。”

“你想要做什么?”

“你这语气……是舍不得了?”

“怎么会……”魏槐序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语气淡淡,“想怎么做随你,但不要伤到她的性命。”

“瞧你这话说得,我好歹是一名医者,不济世救人也不至于去害人性命。”柳疏疏目光悠远,笑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