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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之:我会忽悠我怕谁

作者:彼岸花魁 | 分类:历史 | 字数:38.4万

第46章 雪雁何幸

书名:穿越大唐之:我会忽悠我怕谁 作者:彼岸花魁 字数:2267 更新时间:2024-11-16 11:56:55

冯健进了卧房,见李道宗额头捂着毛巾,躺在床上直哼哼,心里那叫一个佩服。

要不说人家能当王爷呢。

瞧这病来的,多是时候呀。

疾走几步来到榻前,挂着满脸的关切,尖着嗓子问道:

“哎吆,任城王爷,您这是肿么了?”

李道宗艰难的抬起胳膊摆了摆手,示意冯健不要靠近:

“今日某时冷时热,想是染了风寒,公公切莫靠近,若传给了你,就不好了。你还要照顾陛下呢。”

冯健闻言,连忙退了两步。

这可是疫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真传上了,只怕连皇宫都回不去了。

口中却依旧关切满满:

“呀,昨日还好好的,今怎么就病了,可曾看郎中了?”

李道宗苦笑一声道:

“人有旦夕祸福,生老病死,谁能预测的到。公公此来,所为何事啊?”

冯健听了,心中暗骂。

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你不知道啊。

你那宝贝儿子,把天都给捅破了,都在玄武门闹呢。

你还问杂家所为何事?

你脸皮咋这么厚呢?

口中道:

“哎吆,瞧王爷您说的,老奴一个奴才,能找您有什么事呀。是陛下有事找你,派杂家过来召您进宫一趟。”

“什么,陛下召我进宫,好,您等会,我马上”

说着便要挣扎着起身,刚起了一半,突然脱力一般又倒了回去,恼的李道宗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大腿:

“哎,老了,不中用了,想爬起来都难啊。劳烦公公代禀陛下,就说微臣突感风寒卧病在床,四肢无力,难以起身,入宫之事,实难从命呀。”

若是放在平时,冯健才不会管真病假病,绝对是扭头就走。

自己是来传旨的,又不是来抓人的,把话带到了就行。

就算是假的,也不是自己欺君。

可是今天,他是真不想回去。

那丫的火气太大了。

一个不小心,真被拉出去砍了咋整?

犹豫了一下,摇头道:

“王爷,不是老奴不懂事,这事可真拖不得呀。那玄武门外,满满的都是朝中御史,各地学子,陛下急的没办法,这才让老奴过来传你,你若不去,耐陛下何?依老奴之见,您还是勉为其难走上一趟吧,现在去了,还能解释一下,若陛下真发了怒,到时候出啥事可就不好说了。”

李道宗暗自思量。

看冯健这架势,今天不去是不行了。

可若是去了,见了陛下怎么解释呢?

正拿不定主意,仆人突然飞奔而至:

“王爷,二少爷回来了。”

李道宗一愣:

“景仁回来了?”

仆人道:

“是,是二少爷回来了,同行的还有曾小帅和三个读书人,说明天要考试,玉山村太远,怕路上误了时辰,就今日赶回来了,还说晚上不走了。”

啥玩意?

曾小帅来了。

李景仁你这狗东西,不知道你姐还在犯花痴啊。

躲都躲不及,你怎么还给领家来了。

‘呼’的一声坐了起来:

“小姐呢?”

仆人吓了一跳:

“小姐,哦哦,小姐已经知道了,此刻应在给曾公子他们安排卧房吧。”

李道宗听了,脸色大变,‘噌’的一声跳下床,鞋都没穿往外就跑:

“李景仁你个兔崽子,老夫和你拼了。”

看的冯健目瞪口呆。

刚才不是还病着嘛,怎么突然这么有力气了。

连忙跟了出去:

“王爷,等等老奴。”

跟着跑了好一会,果见李景仁带着四个人站在院中。

李道宗来不及打招呼,直接喝问道:

“景仁,你姐呢?”

李景仁见父亲来了,连忙上前施礼道:

“阿爹,阿姐在内院,说要收拾收拾,一会再过来安排客房。”

曾小帅忙引着敬播三人上前施礼:

“见过王爷。”

李道宗虽心系女儿,却也磨不开面子。

毕竟,当时是自己和陈咬金委托曾小帅给秦琼治病的。

现如今已有起色,自己却连谢都没去道过,已是有些失礼。

若来了家里再撵走,情理上着实说不过去。

挥了挥手:

“贤侄免礼。”

又瞅瞅后面三人:

“你们三个,想来便是景仁新收的弟子吧?”

敬播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

“见过师祖。”

“免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爷爷都喊了,这特凉的就更不好意思说别的了。

“既然来了就住下吧,你们十年寒窗不容易,一定要好好考。”

正待多叮嘱几句,却见三人脸上全是困乏之色,特别是那个敬播,竟似有什么大病一般,黑着眼圈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知道这是没少吃了儿子的亏,面皮不禁为之一红:

“你们放心,便是考不中,凭老夫的关系,给你们弄个一官半职,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不怪景仁就好。”

三人听了,一齐朝曾小帅看去。

曾小帅斜着眼一瞪,吓的三人哆嗦了一下,口中连称‘不敢’。

几人正交谈间,李雪雁穿着一身绿衣跑了过来,见到李道宗先是一愣,而后赶紧上前道:

“阿爹,你怎么过来了,些许小事,我安排就好了。”

李道宗眼睛一瞪:

“胡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娃,怎能为男子安排卧房,还不快快回内院去,再敢出来,小心老夫家法伺候。”

李雪雁懊恼的跺了下脚,恋恋不舍的瞅了曾小帅一眼,噘着嘴巴回头就走。

敬播在后看了,突然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玉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初闻师伯此诗,还不知其中深意,今日总算有所领悟了。”

李雪雁听了,猛的停下了脚步,眼睛瞪着敬播道: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好诗,你师伯是谁?”

敬播指了指曾小帅道:

“师姑,是他。”

虽然心中早有答案,可听到敬播证实,李雪雁依旧被感动的不行。

她呆呆的盯着曾小帅。

太帅了。

还那么有才。

关键是,竟如此钟情于我。

一时间竟是痴了,任凭秋风打乱秀发,也不去梳理一下。

这一刻,世界是安静的,安静到只剩下了她和曾小帅两个人。

口中喃喃道:

“雪雁何幸,竟让先生如此想我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