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我会忽悠我怕谁
作者:彼岸花魁 | 分类:历史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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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罪莫大焉
曾小帅一番操作,把考场中所有人都弄懵了。
虽说是明算科,可明算科的探花也是探花呀,在众多学子中那也是佼佼者了。
谁家得了这么个名次,不得烧香磕头拜祖宗,这可是妥妥的光宗耀祖。
到了你这里,丢人现眼,不成器,废物,还要打死。
这特么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众人看着曾小帅,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脸上的肌肉抽搐不停。
陈骁梵、敬播互相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走到岑墨身边一齐跪了下去。
师伯说过,要有同理之心,师弟挨揍,自己万不能独善其身。
曾小帅哪管的了这么多,好不容易装一把,怎么也得打尽兴了,逮住三人就是一顿折扇。
一看明算科的状元也挨上了,在场的众人又是一阵抓狂。
连号称儒家泰斗见多识广的孔颖达都在风中凌乱了。
第三名都要挨揍,第一名还得陪着,这得考到什么程度,才能当得起一个好字呀?
此时,又是一声锣响,进士科最后一张榜单贴了出来。
众人扭头一瞅,第一名的位置赫然写着敬播的名字,顿时更加混乱起来。
放在以前,现在应该是额手相庆的时候。
可是今天,两个状元一个探花在那跪着,剩下的人怎么好意思互相吹嘘。一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好似曾小帅的折扇抽打的是自己一般。
孔颖达终于看不下去。
虽然不是自己的学生,可也是堂堂状元、探花呀。
当着这么多人,如此这般殴打,实在有些不妥。
“贤侄,够了够了,岑墨考的已经很不错了,难不能明算科还能出俩状元不成。”
见孔颖达发了话,曾小帅这才停止了对三人殴打,板着脸瞪着眼,挂着一脸气没生完的模样,指着岑墨大骂道:
“别以为孔师求情就没事了,告诉你,我这是在救你。
做人,要知耻,知耻而后勇。
考了个第三名便洋洋自得志得意满,你以为你考的很好嘛?
我且问你,同样授课,同样从零学起,同样的试题,为什么你做不对?到底哪里没作对,你自己知道嘛?
考前不复习,考试不检查,考后不反思,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东西。
简直就是师门不幸啊!
我这张老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师伯,我曾小帅没有你这样的师侄!”
这是,逐出师门了。
岑墨惊的如遭雷劈。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中了探花,怎么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陈骁梵也是急的不行,连忙膝行几步抱住曾小帅的大腿:
“师伯,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您老人家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
敬播此时也反应的过来。
师兄弟,要有同理之心,要守望相助。
要是岑墨被开除了,谁还能有好日子过呀。
赶紧也膝行过去抱住曾小帅的大腿苦苦哀求:
“师伯,岑墨年龄尚小,做事难免大意,还请师伯看在恩师面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俩师兄都求情了,岑墨哪敢闲着,冲着曾小帅‘咚咚咚’的不停磕头:
“师伯,弟子知错了,以后再不敢马虎大意了,您若是不解气,便是打死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求师伯不要把我逐出师门。”
曾小帅瞪了岑墨一眼,扯开敬播和陈骁梵,把手一背,转身就走:
“想留在师门也行,你就在这给我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想好该怎么办了再起来。”
岑墨听了,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连连磕头道谢:
“多谢师伯开恩,多谢师伯开恩。”
而后,又懵了。
我特么错哪了?
曾小帅才不管那些呢。
从李纲那帮学生在那装,他心里就窝了口气。
好好的逼让你们装了,老子怎么装呀。
这会才算把气给弄顺了。
丫丫个呸的,第二十八名很牛嘛?十来名很牛嘛?第八名很牛嘛?
告诉你们,第三名老子照揍不误,第一也得给老子跪着。
不如此,你们就不知道什么叫碾压。
考场内外,鸦雀无声。
高中的人,原本该互相庆贺的人,全都像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敬播三人。
王文泉更是涨的满脸通红,犹如猪肝。
人家岑墨考了第三,都只配跪着挨打。
自己特么的,第八名..........
还没什么可伤心的。
我的脸皮咋就那么厚呢。
李纲更是目瞪口呆。
原以为自己已是逼格满满,却不料竟被打了个满脸桃花开。
一共三个师侄,俩状元一个探花,而且都是无名之辈。
自己十个弟子都是誉满长安的年轻俊杰,一个状元都没拿回来。
这么一比,连自己都觉的,自己是扫把星转世了。
这一刻,所有在场的学子,无论考没考中,都已悲痛的无法呼吸。
什么长安俊杰,什么书香门第,什么世家嫡子,此时全都成了蝼蚁。
没考中的,觉的自己猪狗不如,活着都是白费粮食。
考中了的,也都高兴不起来。
人家第三名都觉的丢人现眼,状元都要跪着思过,你特么第几呀?
考中了又怎么样,考中了就了不起了,考中了你也是个渣渣。
此时,岑墨突然猛的站了起来:
“师伯,我想明白了,知道该怎么做了。”
曾小帅停下脚步,冷冷的瞅了岑墨一眼:
“说来听听。”
心里却纳闷的很。
这老实孩子,我特么都不知道你错哪了该怎么办,你能想出什么答案?
岑墨仰头看天,两行清泪顺腮而下,而后猛吸了一口气,咬着后槽牙狠狠的说道:
“师伯,弟子此次科考,确实马虎大意,以至功败垂成,让师门蒙羞,实在罪莫大焉。所以弟子决定,不要这探花了,弟子要继续攻读学问,来年再考,不中状元,誓不罢休。”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第三名,探花,刚出炉的,还热乎着。
不要了。
这特么也太横了吧。
连孔颖达都差点惊掉了下巴,急忙忙劝道:
“贤侄,不可呀,须知学问一途,乃是强中自有强中手,这山更比那山高,你能考到探花已是不易,如何能弃了重考。”
岑墨摇了摇头道:
“孔师不必劝了,我也是读书人,岂会不知科举之难,可我岑墨是知耻之人,便是今生无缘官场,也不能屈居第三让师门蒙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