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我会忽悠我怕谁
作者:彼岸花魁 | 分类:历史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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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状元饼
‘啊!’
曾小帅顶着上了三竿的日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虽然王府什么都有,可就是不如在村里睡的舒服。
特别是不能睡懒觉,让曾小帅觉的苦不堪言。
“见过师伯!”
一个哈欠没打完,敬播三人的声音便传进了耳朵里。
拿余光一扫,就见敬播三人正背着包袱向自己躬身行礼,知道这是来辞行的,只是不知,这仨可怜的娃,在门口等了多久。
垂下胳膊,朝三人翻了个白眼:
“好了好了,都回来了,还那么情多礼多的干嘛!你们三个这是要去长安上任嘛?”
敬播三人齐齐回道:
“是!”
“嗯!”
曾小帅点了点头,而后迈开步子,围着他们仨转了几圈,看的三人心里直发毛,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师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敬播啊,师伯早就说过,做人要有良心,特别是读书人,更要有良心,若没了良心,读书越多,人就越坏,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嘛?”
敬播面皮一红。
白吃白喝一个多月了.........现如今状元也考上了,官也当上了,却空着手来辞行,怎么想都有些对不起师伯。
可是,昨日才下的任命,俸禄还没发,兜里是真没钱呀!
苦着脸解释道:
“师伯所言甚是,师伯放心,我们三个都是有良心的读书人,万不会负了师伯,只是”
拍了拍袖口摇了摇头:
“我等三人的情况,师伯您是知道的,着实没钱孝敬呀。待发了俸禄,我等一定回来把谢师礼给您补上,还请师伯不要怪罪才是。”
陈骁梵、岑墨连声附和:
“对对对,师伯放心,俸禄一发我们就过来补谢师礼。”
算你们有点良心,还没把谢师礼忘了。
曾小帅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口中却道:
“你们三个误会了,师伯我一向视金钱如粪土,视荣华如无物,岂会在意些许谢师礼。再说了,便是谢师,也该去谢小王爷。我的意思是,你们在玉山村呆了那么久,吃乡亲们的喝乡亲们的,对你们可是不薄,现在要走了,总要给他们做些事情才好。”
“这?”
三人对视一眼,有点摸不清头脑。
自己是读书人,除了念书识字,几乎啥也不会干呀。咋帮他们做事情?
过不多时,敬播眼睛一亮:
“师伯放心,我等上任之后,一定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清廉爱民”
不等敬播把话说完,曾小帅便摆着手打断了他的老生常谈:
“扯远了扯远了,那是陛下该管的事,和玉山村的乡亲们有什么关系。”
三人听了,更是迷茫,干脆一起躬身道:
“还请师伯吩咐!”
自己这个师伯,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卖关子,我们不猜了还不行,横竖都是要照办的,您直接说不就完了嘛。
曾小帅满意的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们留几个字。”
“字?”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依旧有些不解。
敬播道:
“敢问师伯,想让我们留何字?”
“也不是啥难写的字,就仨”
曾小帅说着,‘哗啦’一声打开折扇:
“状元饼!”
状元饼?
敬播三人面面相觑。
却又无可反驳。
虽然没感觉出驴肉火烧对自己的才学有什么帮助,可自己却着实是吃着那玩意考上的状元。
再想想自己认识师伯的原由,和这些日子里乡亲们对自己的照顾。
别说叫状元饼,就是叫敬播饼、岑墨饼、骁梵饼,好似都没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里,敬播忙躬身道:
“师伯吩咐,敢不从命,某这就写来。”
解下包袱,从里面掏出纸笔,磨好了墨拿笔一蘸,唰唰唰笔走游龙,写出‘状元饼’三字,吹干墨迹,毕恭毕敬的给曾小帅递了过去:
“师伯,您看写的行不行,不满意我再写几张。”
曾小帅接过一看。
啧啧啧。
当了状元就是不一样,写出的字都比以前精神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把纸递了回去:
“写的不错,就它了,把名字签上吧!”
签名?
敬播万没想到,自己接了上任第一天的第一个签名竟然给了驴肉火烧。
心中虽是老大的不愿意,却不敢拂了曾小帅的意。
那是真揍啊。
依言签好名,吹干墨迹,又给曾小帅递了过去。
曾小帅瞅了一眼,却没有接,朝着陈骁梵努了努嘴:
“骁梵,你也签上。”
从敬播签字的那一刻起,陈骁梵就有了心里准备,自己绝对不会幸免。
见曾小帅发了话,心中暗道‘果然’,手上却没一丝停滞,顺从的从敬播手中接过,‘唰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见两个同门师兄都签了,岑墨忙凑上去接过笔问道:
“师伯,我还签嘛?”
曾小帅瞪了他一眼:
“你是状元嘛?”
岑墨面皮一红,怯生生的回道:
“不是。”
曾小帅道:
“不是你签的哪门子名啊。我跟你讲,不是师伯故意把你落下,而是做生意跟做人一样,要实诚,不能说瞎话,比如这饼,既然叫状元饼,那就只能让状元签名,你一个探花凑什么热闹。”
岑墨羞的满脸通红,耷拉着脑袋退到了一边。
自己一个大意,考完试没检查就交了卷...........没想到,竟沦落到连给烧饼签名都不配的地步了。
曾小帅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瞪着眼接着道:
“去,把九叔喊来。”
岑墨不敢怠慢,一溜烟的跑出了门。
看着他的背影,曾小帅突然摇了摇头道:
“岑墨倒是听话,只是做事毛躁了些,去的又是户部,恐怕日后少惹不了麻烦”
敬播二人听了,心里那叫一个感动。
不愧是师伯呀,虽然说的扎心,可心肠却是极好,都出徒了,还牵挂着岑墨的前程。
刚想说‘师伯放心,我等一定多加照拂,决不让师弟犯下大错。’宽慰一下自己的师伯,
却不料曾小帅的声音却又传进了耳朵了:
“若不然趁早打死算了,省的以后给我惹事。”
唬的两人大惊失色:
“师伯不可呀,岑墨师弟虽然考的不好,可朝廷已经下了任命,已经是朝廷的人了,万万不可随意打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