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复仇,成皇商,王爷为我夺江山
作者:印青檀 | 分类:古言 | 字数:5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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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又又又是你
秃眉露出他那邪恶的笑脸,满嘴酒气喷得沈清浔想呕,可她的力气哪里摆脱他那蛮力,几次下来均像是推着一堵石墙,怎么也推不动。
“怎么?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就你那小伎俩真能骗得了我?昨日那几颗门牙是钱串子的吧?真当我傻了是吧?”秃眉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剥掉她的衣裙。
她咬着牙,将膝盖使劲往起胯下一踢,顿时那秃眉如同受到雷霆一击,当即泄了力,捂着一阵翻滚起来。
沈清浔连忙推开他,下床便跑,可还没来到门口,便又被拖得丢到一边。
秃眉一边弯着腰,一边龇牙咧嘴地按着门,眼睛如同饿狼般看着她:“臭……臭娘儿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我……”
她爬了起来,顾不得疼痛,顺手拿起桌上的碗便砸了过去,秃眉吃痛地闪开,如同熊般罩了过来,把她逼到墙角便顺手一掌将她直接打翻在地。
忽地,只听到一阵锣声敲响,一时有人大声叫喊起来:“走水了!走水了!正堂走水了!”沈清浔眼中一闪,终于来了,她心里说了声侥幸。
果然,那秃眉皱了皱眉,一心舍不得这入口的肥肉,可胯下又是一阵阵痛楚让实属难当,一时又不能行人事,只能恨恨地皱着眉,将门锁上,便出了门。
人声鼎沸的前坪被火光印照得半空都是亮的,她用力地撞击着窗子,想从窗户而出,可那窗户似乎也被什么东西给架住,打不开。
这把火是她让樱红趁乱给点着的,本来按计划此时应该结果了秃眉,她再和樱红趁着人救火而偷偷逃出,可现在她仍被锁在里面,不知道樱红会不会来救自己,她已再无他法。
又听到有些人号叫着,似乎有被击伤的那种哭喊,才不过一会,秃眉踢门而入,直接就将她脖子掐住,咬牙怒目:“你竟敢惹来官兵?你到底是谁?”
“什么?”从她嗓子里刚吐出两字,那秃眉似乎被什么东西一击,撞跌在一边,定睛一看,竟然是他?
门口站着的人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她,长发随意垂在那湖蓝的长衣上,他眼里闪着异样的光直逼着看着她。
“顾陌渊?”她心中一惊,便知道得救,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她想向他走去,可不知道怎么的,脚软绵绵的,再低下头看着手臂,不知道什么什么,衣袖湿漉漉的,早被染成了红色。
怎么刚才没有感觉到?心里一想,直直摔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她悠悠醒了过来,却是在一人怀里。
“别动。”低沉的声音如同一只手将她想要起身的念头打消开,抬头看去,顾陌渊正一手拿着书,一手摆弄着她的头发,却没有看她一眼。
“你……你怎么会在那?”沈清浔红着脸,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扯了扯,只露出眼睛望着他。
顾陌渊轻轻哼了哼,翻了一页书:“你那两个小伙伴快把军营给吵翻天了,这两天闹哄哄的,又是出人,又是出兵,我还能不知道?”
“那怎么会是你……”她问着,却在仔细地看着他的脸部轮廓,这大概是符合所有女子心里的那种男子模样,棱角分明,似是大男子般,却有着一副说不清的书卷气质隐隐透露着,也许是因为他现在正在看书的原因?
她的心在一阵狂跳,感觉脸更红,幸好有被子遮住了脸,不至于让自己出糗。
他将手中的书随手放了下来,侧身便拿起水杯:“水温还算合适,先喝些。”
沈清浔连忙坐了起来,急匆匆喝了几口,便要起身。
却被他又一把搂住,靠在他胸膛:“急什么,刚刚把我当成暖袋现在就要弃之?”
什么?她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什么时候我……”
“你失血过多,身子都快成冰人了,若不是我,你早就成冰人了。”他说着又将那被子拉了拉。
这时她才想起所受的伤,那伤早已包好,药的香味她是记得的,正是那日她帮他洒的那种。
环顾四周这里并不是那个帐篷,而是一个装饰十分考究的屋子:“这里是哪?”
他轻轻扬了扬眉头:“我的一个故居,你且安心在这里养伤,你那个易家的小朋友给你家送信去了。”
“那些山匪后来怎么着?还有那些被拐来的女子和孩童呢?”她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他皱了皱眉:“自身难保还想救他们?”
她没有再说了,是的,自己都还自身难保呢,难道还真让他去身犯险境?何况他自己也还有旧伤未愈。
“你那伤……”她忍不住往后面侧了侧,隔着层衣襟却能感觉到有布片的凸起:“还没好?”
“这伤都有好几年了,春夏复发,秋冬便会好些。”从他那平淡的语气里,似乎早是习以为常般。
他那修长的手搓揉着从她发髻掉落下来的头发,皱了皱眉,盯着她身上的红衣嫁裙:“还是换了吧,这颜色,真打眼。”
“可你这里哪里有换的。”她也是无奈,这身红装穿着也是一时之计,哪曾想过逃出来要穿什么。
顾陌渊走到长柜前,手放在下巴下仔细地看了看里面的衣物:“你说你长得这么丑,穿哪件才显得好一点呢?是粉色还是紫色,还是别的颜色?”
他这里有这么多女子衣服的颜色?这是来过多少女子?沈清浔心里凉了半截,有些生气般地说道:“算了,反正我长得丑,穿什么衣服都不好看,不换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冷冷说道:“那你是喜欢你身上的衣服?还是说我救你就错了,你是真想嫁人?”
沈清浔横着眼看着他:“你管不着,反正我是不喜欢你柜子里的东西,什么颜色我都不要,不换了!”
“不换不行,别让我亲自给你换,”说着,他随手抽出一件抛了过来,罩在她头上:“就这件了,需不需要我帮你?”
她气极地将衣服扯了下来:“你凭什么……”她话还没说话,便停了下来。
目光所及,这是一件浅灰色的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