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在恋综诱捕了奶凶小少爷!
作者:顽强的烧饼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6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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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你口袋里装了什么
炖鸡吃一口还好,吃几口感觉没什么滋味,还有一层油花。
陆之淮没理他,戴上一次性手套,将鸡腿上的肉全部剔了下来。
撕成一条条一块块的鸡肉丝便这样诱惑着乔景。
陆之淮也是这样吃的。
但他有蘸料,加了生抽,孜然粉,芝麻,蒜泥,白糖,盐,醋,蚝油、豆瓣酱、辣椒油。
鸡肉丝在蘸料里过了一遍,让人食欲大开。
白芝麻粘在鸡肉丝上,乔景不禁咽了咽口水,嘴里本应该鲜嫩多汁的鸡腿肉更加寡淡。
“受伤了,少吃些酱油颜色重的,当心留疤。”
陆之淮给乔景夹了一筷子虾仁炒蛋。
虾仁炒蛋的虾仁QQ弹弹。
陆之淮刚给乔景夹,乔景便用勺子舀进嘴里。
“好吃,再给我夹一块,夹那块大的。”乔景嘴里的还没吃完,便含糊地让陆之淮再给他夹。
“我要这块,这块虾仁多,那块都是蛋,我不想吃蛋了。”
眼见陆之淮夹起了某一块炒蛋,乔景百般挑剔不满意,指向另外一块。
【乔崽是在撒娇吗?】
【天呐,这是我们能看的吗,我早就发现两人的不寻常了】
【为什么我在一档男女恋综磕我的腐cp】
【受伤了的乔崽只能用勺子吃饭好可怜】
【嘻嘻,像不像小娇夫呀[色][色]】
陆之淮把那块夹进了乔景碗里后,再把一块蛋上有四只虾仁的也夹到了乔景碗里。
乔景一个勺子一口吞。
如果没有陆之淮时不时投喂过来的鸡肉,或者陆之淮能让他也蘸蘸药汁就好了。
吃完饭,陆之淮和乔景坐在沙发上。
一个看电视,一个吃水果。
陆之淮洗了葡萄,切了乔景想要的桃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摄像头被乔景暗戳戳地关掉。
陆之淮坐在乔景的左手边,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有时,晶莹的葡萄入嘴,有时葡萄喂到身旁人的嘴中。
可,身边的人却越挨越近。
从原本只是坐在身旁,到逐渐靠在他的肩膀,再到到了他的怀里。
前面乔景是盘腿坐在沙发上,吃了几颗陆之淮给他喂的葡萄,变成了屈膝斜坐,再变成两条腿搁在陆之淮的大腿,自己时不时抱住陆之淮的脖颈。
乔景张开嘴,准备迎接投喂。
让他失望的是,男人的手指久久没有过来。
乔景瞅了瞅陆之淮,发现陆之淮自己剥了一颗葡萄吃。
好吧,那下一颗是他的了。
还不是他的。
乔景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陆之淮一个一个吃葡萄,仿佛忘记了他。
陆之淮最终还是剥了一颗给他。
“你真好。”乔景甜甜道。
“嗯。”陆之淮随意应了。
“你口袋里装了什么,顶着我了,硬硬的,硌人。”乔景故意道。
“装了什么,阿景不知道吗?”陆之淮眸色幽深,话更加露骨,“阿景还亲过它呢。”
乔景红了脸,别过头,还有一些气恼。
不知羞!
陆之淮身子前倾,非但没有像乔景想象的那样后退,反而更往前了一点。
将乔景禁锢在身前。
乔景的身体瞬间紧绷,一动不动。
伪装自己是一只已经死去的鸵鸟,不出头,不回应。
“阿景要不要摸摸?”
陆之淮抓住了乔景的手。
这些,乔景是怎么都不可能过去,手用了力气想往后缩。
“阿景不是不知道吗?现在退什么?”陆之淮笑他。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乔景挣扎着讨饶,跟陆之淮说着好话。
乔大王受伤了,现在的乔大王打不过人。
乔景心里不断给自己灌输这个念头,服软起来顺理成章。
“我手疼,你放开我,我伤口开了。”乔景呜呜咽咽,假装用胳膊抹眼泪。
“可是我抓的是左手,别乱动右手就好了。”
陆之淮揭穿了乔景的谎言,乔大王变成了一个会说谎的大王。
乔景本来是假哭,现在是真哭,真的难受。
陆之淮对于乔景早已经了解透彻,一看乔景的小可怜样,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们先把伤口的药换了,剩下的,等回去了再说。”
陆之淮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到水面,掀起波澜。
没等乔景说话,陆之淮便站起身,将乔景准备回击的言语都堵在喉咙中。
陆之淮拿了原来的医药箱,给乔景拆开绷带。
绷带下的伤口经过半天时间,来不及愈合,反而因为暗红血色以及黄色药粉的混合,显得狰狞无比。
乔景本来尽量在忽略自己的右手。
可陆之淮给他拆伤口,他又忍不住想去看。
看完,只觉得手心更疼了。
好像只要稍稍一伸手,便会崩破手掌的平静。
陆之淮用棉签沾上酒精,缓缓擦拭过伤口外蹭出去的血迹,却没有碰伤口表面的血污。
一层药粉撒上去,陆之淮换了根新的棉签,慢慢延展遍布整个伤口。
第228章 你口袋里装了什么
重新缠上绷带。
怕乔景睡着扯掉,陆之淮特意多缠了几圈,而且缠的地方也更宽大,已经到了虎口的深处。
乔景到了睡觉的时候,依然直直仰躺着,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睡不着。
陆之淮的话是什么意思?
等回去再说?
等到这期节目结束,要跟他说什么,还是要继续未完成的事?
乔景把身上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心里七想八想,越想越睡不着。
“可是,节目结束我就要回家了,他也对我干不了什么......”
乔景抬起左手,覆盖住自己的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大不了他赖在家里不出来,陆之淮难不成还能把他捉走吗?
肯定不可能,他这么大一个大活人,陆之淮只能哄着自己出去,不可能把他掳走。
越深入思考,乔景就觉得心里的淤塞一散而空。
那次,还是他去陆之淮的家里做客,陆之淮才能够对他做那些。
可如果他不去了,不管陆之淮说什么,他都待在自己家里,那不是板上钉钉的安全吗?
“哼,我可真聪明......”
没了乱心思,睡意涌上,乔景眼睛一闭,很快进入了梦乡。
陆之淮同样没睡。
但他是靠在房间的摇椅上,手里捏着一个小瓷瓶。
瓷瓶中的丹药,是陆之淮下午炼制的,名叫回春丹。
这种丹药的作用便是治疗伤口,无论是外伤还是内伤。
乔景受伤了之后,陆之淮便拿出炼制回春丹的草药,炼制了丹药。
小瓷瓶如同玩物一般被陆之淮拿在手里把玩。
陆之淮还没给乔景用。
一是痛一下让他长个教训。
二是人多眼杂,一道渗人的伤口突然痊愈,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可,陆之淮手指微顿,食指从小瓷瓶的顶端移开。
再过几天,乔景的伤口都要痊愈了,还能记得他的好吗?
“这个性子......”
第三天,果然和陆之淮说的一样。
小洋房被顾晓晓和顾泽给选了。
而且乔景问了顾泽才知道,第二天顾泽顾晓晓干了470块钱的活。
顾晓晓的外婆是农村人,后来被接进城里,顾晓晓从小就听外婆说,她们那个时候,很穷,穷到最大的愿望便是吃饱,大人要下地,而小孩子也都要背上篓筐,上山去割猪草,补贴家用。
在顾晓晓的记忆里,外婆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爸妈出去打工,还有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只有外婆会在她小时候,给她买新衣服新发卡,还有甜甜的糖果。
那个年迈的老人,回微笑地抚摸着她的头,跟她说晓晓该去上学了,说晓晓真厉害。
所以在顾泽问起他们要去做什么时,顾晓晓有种冲动,想要去山上看看,想要体会体会外婆过着的生活,想要体会那个时代的艰辛。
顾晓晓开了一家花店,平常过年时,偶尔几次,会回到老家,但去了几次,便不想再回去了,更多的时候,还是待在城市里。
她的父母生了弟弟,和她不同,弟弟是父母的宝贝,在那个家,她更像游离在外的客人。
老家的奶奶,当着她的面,便会骂她是一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是个赔钱货。
叔叔婶婶有的明里暗里打听她的工资,然后自以为是地给她介绍结婚对象,催婚。
说别人在她这个年纪,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了。
顾晓晓不讨厌艰苦,但她厌恶愚昧,厌恶自以为是,厌恶自己早已经表达了不喜,却依然有源源不断的纠缠,更加厌恶村子里的闲话。
她堂堂正正,凭着自己赚的钱吃饭,成为了别人口中打扮得妖妖娆娆,露胳膊露腿不安分。
她不喜欢那些介绍的相亲对象更不想去相亲,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心比天高,去了趟大城市便看不上乡下人。
城市里人情冷漠,顾晓晓居住的小区,她现在都不认识左右四邻,农村相较起来要热情许多,做了点心都会给邻里送去,但这里同样是最会传八卦流言的地方。
正因为交流多了,才会出现流言和非议,在背后多管闲事地议论。
久而久之,顾晓晓守着花店过自己的小日子。
进账不多,但有盈余。
爸妈想让她把弟弟带到店里,顾晓晓拒绝了。
她知道爸妈的意思,无非是想让弟弟跟着她到这里上学,再由顾晓晓负责接送和日常照顾。
父母对她有养育之恩,所以她会回报父母,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要任由父母摆布,任由自己的人生和思想掌握在父母的手里。
明明能够有自由的生活,为什么要被所谓的道德和孝顺所限制,不得不做一个看孩子的保姆。
顾晓晓宁可活得叛逆,即使被亲戚指责被人说闲话又如何,还不如活得开心。
特别是这次荒岛生死一线的经历,顾晓晓原先顾忌的烟消云散,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人这一辈子,最应该的是为自己而活。
顾泽作为和顾晓晓组队的人,肯定不可能让顾晓晓一个人上山。
所以他无奈之下也打算割猪草。
没想到顾泽发现了一片野生的蘑菇地。
不是毒蘑菇,再查阅资料并反复询问节目组后,确定这一片蘑菇全是可食用的。
于是顾泽叫上顾晓晓,开始摘摘摘的一天。
获得的资金,不但今天吃了丰盛的两餐,还拿下了小洋房的居住权。
乔景问过顾泽十分羡慕,原来野生的就是额外收入。
他和陆之淮在田里干活,田里的东西就是公家的,只给他们一个采摘费。
拔草也是,只有一个除草费用。
乔景暗搓搓地想,如果他在山上撞见了野鸡野兔,是不是也是归他了。
但一切的胡思乱想,止于乔景再次注意到手上的绷带之时。
乔景伤了手,早上的刷牙好歹有电动牙刷,可是洗脸用上洗面奶,洗完之后,乔景的左手也算了。
陆之淮煮了红豆粥和鸡蛋。
红豆粥煮熟了,陆之淮不着急拿出来,反倒是继续焖着。
他先给乔景看起了伤口。
比起昨天,今天的伤口划的不分明的两侧已经结疤,严重的是中间处的创口面积较大。
乔景第三次看到自己的伤口,倒没有之前害怕,反而有点想碰,似乎有些轻微的扯痛和痒。
但手还没伸下去,便被陆之淮止住,乔景抬头,眼神中充满疑惑。
“手上有细菌,没有消毒过不能碰,不然又感染了。”
“我才不会这么娇弱呢。”乔少爷气哼哼的。
陆之淮昨晚将一枚丹药化成了灵液,这时候在给乔景倒水时加了两滴进去。
乔景没看到陆之淮加灵液的动作,他感觉今天的水格外好喝,让人喝了再想喝。
陆之淮舀了两碗红豆粥,一碗放在自己面前,一碗放在乔景面前,配了一个精致的陶瓷小勺。
熬出沙的红豆,乔景一喝就喜欢上了,就是太烫了,还要吹一吹才能入口。
“熬了挺多的,等会给你放一碗在冰箱里,冰的也好吃。”陆之淮多提了一句。
乔景听了,嘴角上扬。
陆之淮熬的差不多有四碗的量。
他喝一碗,乔景喝一碗半,剩下的一碗半装在大碗里,可以当作乔景的小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