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的逆袭之路
作者:菠萝味的柠檬 | 分类:古言 | 字数:10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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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苏砚我们睡觉吧
“主人,狐狸我从今日起要在这域内九州和域外妖族好好玩耍些时候。”鎏镜脸上笑容洋溢,给她丢来一个灵囊,“主人,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会有烦闷的时候。我这里边的东西,可以帮你排忧解闷哦。”
“什么东西……这么神奇?”话罢,她便要打开。
鎏镜却相当慎重地挡下她,“不可不可……主人,我给你的这包东西叫逍遥快活粉,只有在你伤心时它才能发挥功效。这东西珍贵,狐狸我都不给外人的,你可紧着用别浪费了。”
“神神叨叨的。”
却见鎏镜嘻嘻笑了,“主人,用了逍遥快活粉,你一定会感激我的。”
鎏镜那说不上好意的笑在沈昭脑中回旋,可她又觉得,鎏镜虽然说话不好听讨人厌了些,却不会害她的。鬼使神差之下,她解开那灵囊,顷刻间万千星光从那灵囊飘出,色彩斑斓可谓灿若星河。
那些星点缓慢飘飞成狐狸状,那狐狸又如飘带,围着她转了一圈后便飞向那天穹。沈昭嬉笑之余忙收拢那灵囊,这样好看的东西,可不能一次就用光。
或许是被鎏镜这玩意逗得开心了,她心头竟真的没了烦忧。但也不知怎的,身体却逐渐热了起来,可分明这林间是凉爽的,难道是酒劲上来了?
沈昭也没多疑,一想到苏砚还在等她,她便脚下生风,匆匆而去。可这越走就越不对劲,脑袋越发淫荡,想的竟然都是她和苏砚在床上的那些事……
就这样沈昭迷糊间已经到了房门口,此刻身体已经不能说是热了,而是一种燥热,个别的部位更是躁动难耐。
她粗鲁地推门而入,又哐当闭上房门。房中飘着一层水雾,含着淡淡的清香,她急切地绕过屏风,越往后走水雾就越浓。转过屏风却又是一面屏风,在那两面屏风中有一浴桶,那水雾便就是从这处散出。
脚步声轻响,但见从里层的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那人宽松的睡袍并未系紧,露出胸前一部分。这水雾那烛光却不知怎么就融合了,化成那釉彩,生生在那人冷白的肤色上染上麦芽裸色。
堪堪一滴水从他下巴坠下,沿着喉结一路从他坚实分明的肌肉上淌下。
“你来干什么?”苏砚的话带着分凉薄。
沈昭却好似听不到那般,抬头去看那人万分俊朗的面容,以往苏砚长得颇具攻击性,这会儿却被水雾朦化,被烛光柔化,眼下的泪痣过分深情。她也不知怎的,控制不住自己,苏砚就好像一块磁铁,而她就是那精纯的铁,她跑上前就抱了人家。
苏砚却眉头一皱,“你不和你的好朋友喝酒,却来找我?”
沈昭双颊绯红,她轻柔的话带着娇嗔和挑逗,“对啊,来找你……睡觉。”
苏砚瞳孔一震,他想要推开沈昭,可抱着他的人儿就跟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怎么都推不开。
“阿砚,我们睡觉吧!”话毕,沈昭柔媚一笑,踮脚在苏砚喉结啄下。
苏砚只觉一股燥热从脖子上顷刻蔓延至全身,身体那部分好像突然就躁动起来,可分明他被她挑逗起来的情欲已经被他用凉水浇没了!
猛地,苏砚脑袋晕乎,浑身燥热难耐,他问沈昭:“阿昭,你……季萧然给你下药了?”
闻言,沈昭极力控制自己思考,水雾暧昧得如罂粟叫她上瘾,她只能说:“是那只死狐狸!我……定要扒光他的毛。”
苏砚身体不自觉颤了下,他控制不住自己,这药实在太猛,竟然连他都被影响了。已然无法理性思考了,他紧紧抱住眼前之人,暖香软玉入怀,他禁不住地在沈昭修长的脖颈上落下一吻又一吻,忽而轻柔一啄,忽而又重重一吸……
沈昭不禁娇嗔出声,在身体难以发泄的欲火催动下,她也回吻他。
颇显急切地耳鬓厮磨后,苏砚松开沈昭,垂首深深看着她,他的声音压着欲火,沉沉的,“阿昭,对你,我始终没有抵御之力。”
沈昭双眼惺忪,手臂攀缠上苏砚的脖颈,此刻她的唇娇艳欲滴,“阿砚,对你,我却不敢亵渎。”
再无多话,两人唇瓣交缠,在这水雾里暧昧如藤蔓生根发芽,极速疯长,最后缠成情欲交织的密网。
鹅黄的床幔随风轻缓舞动,水雾稀释了烛光,只能见那缓飘的纱帐里人影浮动,宛如一株双生花,在酣畅淋漓里交缠不休……
水光潋滟,大江上白茫茫一片,即使在这几百米高的山巅也有丝丝缕缕的水雾飘来骠去。
在约莫朱雀身体的地方,置着上百的桌椅,还未到那地方,沈昭便看到那里人多得已经密密麻麻了。
她搀着苏砚的手臂,却不怎么雀跃,“阿砚,也不知道这场清晦大会到底会怎样收尾?”
苏砚兴致也不怎么高,虽说他性格向来如此,可这却在无形中加重了沈昭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近前,中间刻着一个相当巨大的太极卦阵,那卦阵上悬浮着的绛紫玉令攒聚在一处,发出耀眼的紫光。
沈昭便说:“阿砚,这是什么意思?”
第249章 苏砚我们睡觉吧
苏砚已然拿出了那块玉令,挥手掷向那紫光处,待玉令完全融进紫光后,便乍然在紫光上头显现金光三个大字——卜弋山。
这般景象很快便散了,周遭人见状却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
“没想到此番清晦大会竟然连卜弋山都出来了。”
“那是自然,下这道清晦令的可是盘古大神呢!”
“不过,也不知卜弋山这二人是否也会修习双气的本事?”
“……”
沈昭低语,“阿砚,看来裔在神族地位非比寻常啊。”
苏砚边走边说:“那是自然,千万年里可只有他一个人修得神魔两种力量……”话毕他投来宠溺的神色,“自然,阿昭也能。”
说着说着,迎面走来一人,沈昭一怔,感觉浑身发冷。
南宫平渊面色凝重走了过来,拿了杯酒敬了沈昭。
沈昭惭愧,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南宫平渊先开口,“沈姑娘还说不是卜弋山之人?”
听得南宫平渊的打趣,沈昭一讷,可每思及花泣,她便口齿不利起来,“南宫族长,我……”
但见沈昭沉默不语,南宫平渊苍白的脸上勾出笑意,“沈姑娘,不久前……蒙儿给我来了一封信。”
沈昭忙问:“信?什么信?”
南宫平渊苦涩地笑着,“他说他其实从未怪过我,他敬我却不亲我,他责怪我怯懦,做事束手束脚……”他又苦笑连连,“他说他自由了,他从来不想做什么司水之神,他只想逍遥自在地活着。”
沈昭双手篡拳,“可是,他……”
南宫平渊忽而插话,“罢了,沈姑娘不必再说了……我从来不了解我的孩子,所以他……死前的决定,我再不干涉亦不会埋懑。”
沈昭拱手作揖,“对不起,南宫族长。不过,求您相信我,花泣他并没有死,他会活的好好的。”
“罢了,你帮了他,帮了整个南宫家。是我当谢你。”南宫平渊说完便笑着走开了。
苏砚见沈昭沉默不语,便说:“阿昭,看来过去未来、天上人间,不过是非无常,因果循环罢了。五万年前,花泣是你的好友,五万年后也是你解救他……这世间种种,竟是连我也看不清了啊!”
提及此,沈昭不免挽紧苏砚的手臂,最近她预感越发不好,在五万年前苏砚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了?他到底有没有参加那场旷世杀宴?
“阿昭,你最近怎么老是走神?”
沈昭忙摇头,挤出一抹娇艳的笑,“不过是想到了花泣,我便有些为他不甘。”
“阿昭何至这般想?若不是他自封在那里,那他又怎会活到五万年后,和容与再见了?”
沈昭展颜一笑,“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哦。”
约莫一个时辰,所有人都到齐了。神王昭武坐在最前边的位置,他呆呆地坐着不说话,也不动。
“好奇怪?”
苏砚顺着沈昭的目光看去,“那位可是神王昭武?”
“嗯。”
“的确不对劲。”苏砚凝神,“他身上的气息好生奇怪,不像活人也不像死人,倒像是……”
“傀儡!”两人几乎同时低语说出这两个字。
沈昭又疑,“可到底是谁有本事把神王昭武练成傀儡?”
苏砚指节不断拍桌,“阿昭,今日或许有一场好戏了!”
听了苏砚的话,沈昭越发不安。虽说清晦令不提众生宴一字,可她总觉得这场大会会发生十分不好的事。
很快,便有人窃窃私语,“青州季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连盘古圣人的面子也不给吗?”
“哼,青州季家仗着古神力的承袭,早就有了称霸神族的实力,如今就算面对盘古圣人,他们怕是也有却而不来的能力。”
“可我听说前段日子,青州季家死了好多高手,就连族长季无方也难逃。”
“……”
沈昭也疑惑,“季萧然怎么了?”
苏砚却轻飘飘说了句,“来了。”
“啊?在哪里?”
沈昭话方毕,便见一人青衫白扇,款款而来。脸上挂着歉意的笑,“真是对不住,起得迟了便来得迟了,叫各位……久等了。”
“哼……好生目中无人的做派!”
“就算再厉害,在盘古生人面前也敢这般嚣张,我看季家离死不远了!”
不好的议论声声声入耳,季萧然却丝毫不理睬,只笑着把绛紫玉令丢进那紫芒中。
骤然,紫芒大盛,不及看时便有八道紫光从天穹而下,落在卦阵八方,很快那刺眼的紫光作速旋转融合成一道紫光,那九九归一的紫光越变越小,直至看不到时,便觉地下轰隆响动,中间的卦阵已然变成了无数咒法结成的大阵。大阵紫光斑驳,如水波在空中流淌。
便有人惊叹,“上次见清晦大阵还是在五百年前啊……当真是久违了!”
但听得季萧然道:“诸位,我知道你们是为盘古圣人而来,只是可惜了……盘古圣人给我来信说,他来不了了!”
闻言沈昭皱眉,眼前紫光下的季萧然绝世荣光,逼人的贵气压过了满堂客,可他脸上那一如既往温雅的笑此刻却尽显狰狞相。
“他到底要干什么?”
苏砚便说:“阿昭,这次我可真不知道。”
但听得季萧然又朗声说:“所以,今日这场清晦大会,便由神王昭武来主持。”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盘古圣人不来那便散了,我雍州项家可不服什么狗屁神王。”
又有人请慢慢地说:“既然盘古圣人不来,想必这场清晦大会也没有举行的必要了,鄙人就先回徐州了。”
“……”
很快人潮涌动,大部分人皆已起身将走。
季萧然却放肆狂笑,“走?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走得了吗?”
“哼,你个季家的浪荡子,找死是吧!”
“萧然,你这话什么意思?”问话的是南宫平渊。
季萧然这才止了笑,“什么意思?南宫叔叔……当年南宫家、柳家、季家联而逼之,杀我爱人,逼我娶亲的时候利索强硬……那么今日面对我的报复,你们最好连眼睛都不要眨一下!”
南宫平渊陡然瞳孔一震,不可置信的眼珠带着一丝愈发明朗的惧意,他不自觉后退去,“萧然……你,今日你是要?”
“对啊,南宫叔叔,当年就因为你的一句不世出的天才,导致我后来诸般困索,今日你就第一个死吧!”
话毕,但觉整片大地都在晃动,周遭剑光大盛,再见季萧然时,他立在清晦阵的紫芒中,双眼斥这青光,整个山顶都成了他的阵中物。
便有人执剑相向,“青州小儿,受死吧你!”
“季萧然你坏我梁州大计,今日终于能杀了你了!”
“……”所有人都在叫嚣喊战,不管有没有与季萧然结仇的,此刻都对他举了剑。
只有南宫家的人和徐州柳家的人忧心忡忡。
沈昭哂笑,“真是好熟悉的场面,看来就算是我们后世人眼中象征至高光辉的神族,原也是这般肮脏可笑。”
苏砚却覆了她的手,“阿昭,是非由心起,是人是神总都处在洪流中,无需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