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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比花娇,清冷帝王不经撩

作者:panda骅 | 分类:古言 | 字数:70.2万

第59章 白乐卿闭嘴,不许讨好朕

书名:娘娘人比花娇,清冷帝王不经撩 作者:panda骅 字数:2104 更新时间:2024-11-16 12:30:56

帝君临直接给身后的李茂章使了一个眼色,眼角微微扬起弧度,甚至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李茂章这才摘下在白乐卿晃悠的桃子,拿出帕子仔细擦了擦,这才双手递给了帝君临。

他总有一种皇上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将桃子给乐妃娘娘的错觉。

直到帝君临的下一步动作,李茂章才知道原来不是错觉。

只见白乐卿眼巴巴的望着帝君临……手中的桃子慢慢送进了他的嘴里咬了一口,那汁水瞬间顺着他修长的指节流了下来,就算这样,也是一副矜贵优雅的模样。

白乐卿瞬间心如死灰,啊啊啊啊啊啊,这狗皇帝,昭乐宫的被子到底结实不结实,她想跟这狗东西同归于尽!!

可恶啊,真是好可恶!!

帝君临神态从容:“朕替你尝了,甜的。”

见她一脸幽怨,恨不得撕了他的模样,帝君临眯了眯眸子,目光有一丝玩味,打量了她半晌,这才轻笑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朕用行动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不应该感谢朕?”

白乐卿瞬间就被气笑了,还得是这该死的狗皇帝才能做出这么犯贱的事情!

她真的生气了,直接拍下他准备抬起放在她脑袋的手,转身就往御花园秋千上走,她真怕这情绪缓解不了回去能不顾一切的弄死他。

他分明就知道她想吃!

见帝君临不急不缓的跟了上来,她这才赌气的在秋千上荡了荡,脑袋一扭,也不瞧他。

若是这桃子吃不上,她真感觉浑身上下有蚂蚁在爬。

直到一个又大又红的桃子摆在了她的眼前,白乐卿惊讶的回眸,是这狗皇帝想通了还是她想通了?

她不可能还没睡觉就开始做梦了吧。

可是她刚刚还在赌气哎,要不要接过来?

帝君临瞧着她一脸纠结的模样,顿时有些好笑,忍不住逗弄道:“不要?不要朕给李茂章吃了。”

白乐卿一听,来不及思考直接将帝君临手中的大桃子接了过来。

可是她赌气了又突然不赌气会不会有点尴尬?她现在要不要说话?还是等一会儿不尴尬了再说话?

白乐卿瞧着秋千的绳子,自己抱着桃子又不好使力,目光突然一闪,将主意打到了帝君临身上:“皇上,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帝君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微微颔首。

白乐卿这才临时胡编乱造了一下:“从前有一对夫妻,感情非常要好,那娘子就非常喜欢荡秋千,可是她夫君都不帮她推,她是不是很可怜?”

帝君临嘴角狠狠抽了抽,面色瞬间有几分黑沉:“你讲的故事就几句话结束了?还是说忽悠朕替你推秋千?”

白乐卿眸子躲闪:“其实也没有这个意思啦……”

话还未说完,只见他那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秋千的绳子,微微向前一推。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什么,自己已经晃了起来,她连忙抓住了绳子,弧度不大,正好。

李茂章差点惊掉了下巴,这还是他那个亲爱的皇上吗?

揉了揉眼睛,表示自己有点不相信。

白乐卿仰着脑袋一把抱着了他的腰,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撒娇道:“皇上,你真好,人家更爱你了。”

帝君临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的将她推了起来:“闭嘴,不许讨好朕。”

白乐卿撇了撇嘴,啃了一口桃,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哦老天,好甜好好吃。

于是,回到昭乐宫后,白乐卿才知道什么叫做笑也笑不出来。

直接跪在了榻上,聋拉着脑袋,双手放在前头攥了攥,反正总而言之就是不敢看帝君临。

皇上,刚刚的时光您都忘记了么?为什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帝君临冷冷的盯着她,随即重重冷笑了一声:“谁教你下跪跪榻上的?给朕滚下来跪地上。”

白乐卿直接忽略了他的话,默默举起了三根手指头,吸了吸鼻子,认真道:“皇上,我发誓,我跟习御时当真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一点也没有。”

帝君临阴测测的看向她,唇角不明所以的勾了勾:“是么?朕怎么听说你以前跟他订过婚?”

白乐卿一听!她怎么忘记这事了,这不,借口理由一下就送来了。

白乐卿酝酿了那么一下,忽然,她那长长的睫毛上就挂满了泪珠,双唇轻咬,委屈至极,还带着几分理直气壮:“您还好意思说,若不是因为爱您爱得死去活来不可自拔,我至于冒着被我爹打死的风险进宫么?皇上若是有心打听一番,又怎会不知晓我对您一见钟情?”

白乐卿好一副被辜负了的模样,像是真心都被喂了狗一般。

帝君临嗤之以鼻道:“朕怎么听说是习御时去白府退的亲,还是说卿卿的性子太跳脱,习御时也瞧不上?”

白乐卿:“?”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怎么叫做也?什么叫做瞧不上?

于是白乐卿打算倒打一耙,冷笑了一声:“虽然皇上听说的话中有假,但是皇上的意思便是您瞧不上我是吧?”

帝君临冷冷勾唇,显然是不上当:“卿卿是因为想要避开话题,所以才掐着字眼往朕身上引?”

白乐卿深吸了一口气,行,这狗皇帝不上套,跟她玩儿八百个心眼子是吧?

白乐卿与他对视,微红的眸子还挂着泪珠,却偏偏莫名有一股倔强的劲,正了正色:“皇上话中的歧异做不得假。”

帝君临薄唇轻抿,语无波澜道:“这是朕出言不当,朕的错。”

随即话锋一转:“但是该解释的,你一样也跑不了。”

“我和习御时是从小玩儿到大的玩伴,但我到十六岁时才知晓我俩一直定了亲,本来也是可以将就下去的,瞧瞧在街上对您一见钟情,回去询问到爹后才知晓是皇上,您当时正好在京城外巡,自那日起,我便怎么说也不肯嫁给习御时,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想要退亲,习御时瞧不下去才主动来退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