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在汉末当首富
作者:博望侯 | 分类:历史 | 字数:6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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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太平要术》
村长闻言一怔,不由得摇头苦笑道:“贵客好眼光。不错,老朽正是昔日大贤良师座下黄巾力士。说来也是自作自受,这魔婴也是老朽做法,欲引天公将军魂魄归来,谁知道却引来了域外邪魔。今日若非贵客在此,只怕天下要遭逢大劫。”
邢道荣道:“天下尚有左仙人,于仙人在,谦安敢居功?不过大贤良师斯人已殁,太平道也已烟消云散。老丈还是莫要执着过去的才是。”
村长长叹一声,道:“说的也是。与贵客在此相遇,也是有缘,老朽有一物相托。还望贵客切勿拒绝。”
说着转身进屋,从柜子的边角当中,翻出一条包袱来,打开以后,却是一卷篆文写就的帛书和一根通体碧绿的竹杖。
“这《太平要术》天书和九节杖乃是昔日大贤良师兵败之时,寄于吾处。老朽福缘浅薄,参透不得,使些符水,亦难得其法。贵客既然对我等黄巾余孽有援手之德,又身据大法力,此物当归贵客所有,幸务推辞。”
邢道荣恍然大悟,原来这老者也把手枪看成是法宝了,以为他也会法术,故而将宝物相赠。
不过这太平要术真本和九节杖乃是张角的信物,属于古董。这要是回到夏口以后,开个博物馆放在那展览,然后再趁机卖些门票,岂不甚好?
说不得,他回去的时候可以捡个头盖骨,就说是董卓的,搞个乱汉之人遗物展览,必定大热。
想到这里,邢道荣急忙接过帛书、节杖,向村长道过谢,便离开了村子,继续往邺城走了过去。
路上张谦听闻这两件宝物,不由得两眼放光,在邢道荣耳边低声道:“上将军,张角不过一匹夫,得此书尚且可搅乱天下,如今落在上将军手中,岂不是可以……”
“可以个屁!”邢道荣一巴掌把张谦拍走,说道:“黄巾之乱,不过是因为宦官、外戚专权,百姓民不聊生。正好有人牵头,便都聚集在了一起。他们只知道是在造反,并不知道带领他们造反的是谁,因为在他们看来,接受朝廷统治反正是活不下去了,造反不管谁上位,都比朝廷要强。这才让黄巾之乱绵延天下。”
“就如同昔年陈胜反秦一般,天下有几个人知道陈胜是谁?可是天下皆苦秦之暴政,是以陈胜首倡义旗,天下英雄便赢粮而影从。此皆天下大势也,岂是小小法术所能动摇的?这两件东西,不过是象征作用大一些罢了,我们拿回去办个展览,收点门票,也就物尽其用了。”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便走进了邺城城门。邢道荣带着曹操的亲笔信,自然畅通无阻,进来以后便有人安排下了住所,是一处颇为幽静的院子,不多时便有侍女奉上热水,供他们洗去一路风尘,洗过澡换过衣服以后,便有人献来佳肴美馔,更有几个歌女左右侍奉。
“哎呀,我今日方知为官之乐啊!上将军,你说人家也是诸侯,我们也是诸侯,这邺城我看繁华还远不如我们夏口,怎么我们那里没有这些呢?”
张谦看着肉隐肉现,巧笑嫣然的歌女,想要伸出手去,却又有些不敢,那歌女轻轻一个转身便躲了过去,看着他笑。张谦一个厮杀汉哪里经历过这种东西,零陵郡连太守刘度都没有侍妾,更何况他?
邢道荣并没有在夏口城发展娱乐业,娱乐业是给人解压用的,现在城市正在快速扩张期,百业兴隆,感觉压力大回去数数存款,压力瞬间就没了,还要什么娱乐业?虽然有赌坊和青楼行会,那更多是为了服务来往的水手,粗鄙之地,比起眼前丞相府中豢养的歌女自然差远了。
“哼,杀年猪之前,自然要给它喂几顿好的了。”邢道荣眼皮也不抬,似乎压根看不见那美人如兰花一样在琵琶上绽放的一双柔荑,冷冷的说道。只有能赚钱的手才是最漂亮的,他对于只能花钱的手不屑一顾。
“啊?上将军,难道这是鸿门……”张谦闻言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还有大好前程,可不能现在死啊。
“想多了,我们不过是看客,连杀猪的刀都算不上。真正的年猪可不在这里。”邢道荣遥遥看着南方,若有所思的说道。
魏篡汉,晋篡魏,这是整个华夏上下五千年来篡权的模板级教材。
只不过这两个教材一个是正面的,一个是负面的。所以曹氏后人对于篡夺汉室江山丝毫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但司马睿听说了司马炎立国的过程,却痛哭流涕,以为国家若是这样得来的,将来怎么可能长久?
而铜雀台之会,就是曹操正式对朝廷宣战,也是对自己属下宣布,你们跟着我干,准备升官吧。从此,曹操正式撕下了汉臣的面具。那些汉臣虽然为了朝廷的名义聚集到了一起,但经过几次大战,他们已经不可能和曹操分割了。
张谦哪里有这些心思,他只知道此行既然安全,便该吃吃,该睡睡,别的事情也不用他担心,反正有邢道荣在前面顶着。就算是鸿门宴,项羽也不能上来先把樊哙杀了吧?
一夜无话,次日,邢道荣与张谦换上礼服,却没有在外面套上铠甲。现在铠甲产能跟不上,没有必要在这边做广告。邢道荣也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穿搭,居然把铠甲从实用品变成了时尚单品。逼的怀文坊都开发出流水线生产了。
二人随众登上铜雀台,参与曹操的铜雀台会。虽然大家知道曹操这是打算篡汉,但天下诸侯中,只有刘备没有派人来参会,其他人都派了使者过来祝贺。
曹操在高台上大宴宾客,倒是没有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毕竟由臣称帝乃是大逆不道之事,不能一蹴而就,只能不断地施压,日拱一卒,然后趁机一点一点收拾掉那些出来反对的人,逐步蚕食汉室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