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无憾
作者:松枚 | 分类:现言 | 字数: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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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年代汉子凶巴巴13
“华哥,你喝醉了,这是不小心…”
柳徵干巴巴地解释,心里有点害怕这人会不会觉得自己不要脸。
身为男子还不要脸地爬上男人的床。
想到这,柳徵微红的脸刹那间就白了,什么窃喜的心都没。
甚至已经想到华虚知无情地骂自己同性恋,恶心…,还把自己赶出去。
曾经的阴影再次笼罩在柳徵的心头,
柳徵下意识地挣扎,想逃开这个令人不安的地方,可华虚知不仅抓住了他的双手,还以绝对压制的姿势按住了他,令他无法动弹。
“你放开我,华虚知,松手。”
柳徵晃动着上半身,不经意间眼神和男人迷茫的双眸对上了。
原来这人根本还没清醒,这只是醉鬼下意识的动作。
或许连华虚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抓着这个人。
“华哥,华虚知,你知道这是哪吗?”
柳徵正了正身体,试探着问道。
“华哥,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华虚知还是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柳徵。
“就让我自私一次吧。”
说完,柳徵伸出双手……
一切结束之后,柳徵颤着双脚,把凌乱的屋子收拾好,帮男人盖好被单,捡起四处散落的衣服。
可他怎么都找不到自己衬衫的最后一枚扣子,眼看天就要亮了,柳徵只能处理完自己的痕迹,离开屋子。
关上屋门时,一滴眼泪滴落在地,像是证明他们有过这么缠绵的一夜,也像是在告别。
——
次日,华虚知头疼地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只记得自己被两个酒友带回来躺着,后面的事情就混乱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算了,不想了,不知道小知青醒了没有,今天不用上课,让他睡久一点也行。”
等华虚知做好早餐,都没见小知青起来,他有点担心,于是敲了敲小知青的屋门。
“小徵,你醒了吗?”
“小徵?”
“唔,华哥,我想再睡一会儿。”
柳徵似醒非醒的声音传来,好像还带着一丝沙哑。
柳徵知道今天没课,华虚知一般都会让自己多睡一会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华虚知。
昨晚的事也不知道华虚知还记不记得,柳徵既想他记得又不想他记得。
“华哥,昨晚…”
柳徵还是忍不住试探。
“昨晚怎么了?是我喝醉了闹腾吗?我只记得我被人送回来,后面的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小徵是我昨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华虚知紧张地询问,他害怕他想上次小徵喝醉了一样,对小知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没有,华哥,我困了,你先忙吧。”
好一会儿,柳徵平静的声音传来。
“好,小徵你记得出来吃早饭,我给你温在锅里,我去镇上一趟,下午就回来。”
听着华虚知的脚步声远离。
柳徵再也忍不住地捂着嘴,把自己窝近薄被了,低声哭了出来。
“呜呜……”
不知道是哭胡虚知忘了昨晚的事,还是哭他还愿意给自己做早饭。
——
下午,华虚知刚回来,喊了一声”小徵”,发现没有人应声。
往日坐在堂屋餐桌上看书或备案的人不在,华虚知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厨房和闭着的屋门。
华虚知以为小知青可能是出门找别的知青聊天了。
他就回屋把昨天醉酒换下的衣服和被单拿出来洗一下,
“咦,纽扣?”
一枚纽扣从华虚知手上的被单上掉落在床板上。
“哪来的纽扣?”
华虚知疑惑,他的衣服基本都是没有扣子的,就算有也不是这种白色的。
“算了,先放着吧。”
就在华虚知洗完衣服和被单准备去灶房做晚饭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院门。
“华小子,刚好你在,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村长媳妇走了进来,高兴地对华虚知说道。
“婶子今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了?”
“你的人生大事,婶子当然得亲自来告诉你的。”
“你之前不是有成家的打算吗?现在婶子就知道一个好姑娘,可水灵了,还能干的很,人家也不嫌弃你年龄大,家里没人帮衬,你什么时候有空…”
村长媳妇还没说完就被”碰”一声打断了。
回头看去,柳徵晕倒在屋门口。
“小徵!”
还是华虚知反应比较快,柳徵刚倒下他就发现了,一个箭步把人抱起来,急急忙忙把柳徵放到床上。
“哎呀,柳知青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还透着红?”
村长媳妇随即进屋,就发现柳徵的脸色不太对劲。
华虚知探手一摸小知青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发烧了。
“婶子,你帮忙看一下小徵,我去把老大夫叫过来看看。”
“行,快去吧,婶子帮你看着。”
华虚知拔腿就跑。
“华小子,有你这么着急的吗,老夫在你背上被风刮得胡子都乱了。”
华虚知背着村里的老大夫没到10分钟就赶回来了。
“叔,你赶紧给小徵看看,他发烧了。”
老大夫上前把了脉,摸着胡须的手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华虚知。
“叔,怎么样,小徵病的严不严重?”
“发烧的事倒没什么,待会给他喂一片退烧药就行,至于…,你跟我出来,我仔细跟你讲。”
老大夫拿着要想就走出屋子,华虚知只能跟上。
“叔,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我还有回去照顾小徵呢?”
华虚知不时回头看着柳徵的屋子,仿佛能透过屋子看到小知青的模样。
老大夫看着华虚知皱着眉头,一脸担心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那种人呀?难道不是他?
唉,现在的小年轻人哟,都不知怎么说才好。
“行了,这是内服的退烧药,这瓶是我自己做的药膏,内涂外敷都可以,等柳知青醒了你再给他就行,让他记得要清理干净再上药。”
“叔,你说的退烧药我知道,后面的药膏我怎么就不理解了呢?”
华虚知有点懵,小知青不是发烧吗?怎么还要涂药膏?正想追问清楚,
老大夫却不跟他解释,
“你把我的话和药膏告诉柳知青,他会明白的,好了,你叔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老大夫就摆摆手,背着药箱出去了。
“华子呀,婶子也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柳知青,相看的事不着急,我下次再来跟你约时间。”
村长媳妇也回去之后,华虚知楞了一下就回神了。
他还要给小知青喂药呢。
华虚知好不容易捏着小知青的嘴巴才把药给他灌下去,顺便把村长媳妇放在柳徵额头上降温的湿毛巾拿下来。
重新泡过冷水之后换上。
华虚知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柳徵,眼角瞥到一旁的药膏,
难道小知青出门摔到哪了?还是说被人打了,不然怎么需要药膏?
为什么小知青拿到药膏会知道怎么用,叔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的华虚知,忽然发现小知青的衣领扣子扣到了最上面。
现在的天气还比较热,平时小知青的扣子最上面一颗从来不扣上的。
扣子,扣子,
华虚知好像发现了什么,但又抓不住最重要的那一点。
他又想到,发烧的人躺着,衣领会不会影响小知青呼吸,感觉扣子都压到他的喉结上了。
要不,帮小知青解开一颗。
华虚知往小知青的领子上的第一颗扣子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