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酒厂找琴酒
作者:六块钱一个 | 分类:其他 | 字数:4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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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当黑客被人黑了
克莉丝就在新家里接受贝尔摩德的易容术辅导。
学会易容术后,就连化妆都能变更好看了呢。
镜子里的男子一头黑色的短发,压低的剑眉和显得有些刻薄的嘴唇,陌生的脸让克莉丝清楚地知道,自己出师了。
“我的小克莉丝太棒了,就用了三天就学会了我的全部,天才……”
贝尔摩德在克莉丝身后站着,夸赞的话不绝于耳。
克莉丝翻着变成单眼皮的眼睛,自从贝尔摩德坦白了后,赞美她的话是更不限制了。
学习东西快并不是黑魔法带给她的附加能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只可惜这种天赋给驾车让行了,她大前天的驾照考试又没过。
“贝尔摩德,停下来,不要再硬夸了。”
声线被克莉丝稳稳拿捏,切成男生的声音没有太大压力。
克莉丝为了配合演戏,也曾用过一段时间学习配音,当时她求学的老师夸她的话比贝尔摩德只多不少。
听到这声音,贝尔摩德的声音戛然而止,失去了夸赞的兴致。
“你还是换回来吧,我还是想听你原来的声音甜甜地叫我温亚德。”
贝尔摩德郁闷地说道。
将假面皮撕下,头套摘掉,克莉丝捋了捋炸了的头发,换回原来的声音。
“还好吧。”
她没有觉得自己的声音很甜。
“你就想用易容术打败那一位吗?你应该还要准备其他的手段吧。”
对于克莉丝想要做的事,贝尔摩德猜到了一二。
唯一的亲人被人从身边拐走,以克莉丝的性格,怎么可能只是找到人就算完,如果真是组织干的,组织不换换天,这事不算完。
如果是克莉丝被人夺走,她想她也会想杀了那个人的。
别的手段么……
克莉丝神秘一笑。
“让他当个光杆司令如何?”
贝尔摩德一愣,明白了克莉丝意思后,郁闷地从后面抱住了克莉丝,将脸埋进她的头发里,嗅了一口香气。
“你又要去拈花惹草了。”
……
贝尔摩德不能长时间离开美国,在克莉丝学会易容术没多久后就坐飞机回洛杉矶了。
卡娜要处理各种事务,也乘坐航班返回英国了。
阿杰伊从安全屋搬了出来,和克莉丝住在了新别墅里。
最近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事了。
空闲下来的克莉丝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闲。
好像是因为琴酒没有再给她发过任务的原因。
不对啊,这不符合酒厂压榨员工的宗旨。
克莉丝打开了接收组织任务的那部手机,翻看了最近的信箱,找不到一封未读邮件。
这不正常。
摇着轮椅,克莉丝去书房打开了电脑,登录上了电脑版,查了一下后台。
被人动过了。
她的邮件箱、来电、短信都被人中途截获中止了,最近的一封邮件还是上次拜托安室透帮忙做任务那日琴酒发的任务清单,在此之后再也没有任何新的消息,就连广告邮件也没有。
克莉丝问过阿杰伊,她走期间,只有安室透上门拜访过,琴酒没有去过安全屋。
琴酒没有举着伯莱塔直接来找她证明任务已经都被完成了,不然的话,住在安全屋的阿杰伊早该被琴酒发现了。
难怪上次安室透非要说她已经把任务都做完了,原来真的是“她”做完了。
是谁帮她做的?
克莉丝顺着漏洞追查到了对方的地址,显示在……
米花市米花町2丁目20番地?
这地址怎么这么眼熟?
好像是她的房子。
克莉丝发散了一下思维。
难不成是有人坐在楼下甜品店里敲代码黑了她的后台?
这不太现实。
楼上只有诸伏景光、结城雅、安格斯还在住了,在她腿受伤的时候帮她做任务,只能是熟人。
是谁,回去一问就知道了。
克莉丝拜托阿杰伊送她回一趟20番地。
这轮椅坐着挺舒服,坐久了她已经不太想起来了。
……
走前忘带钥匙,开门的是比去年长高了一节的安格斯。
“奈落姐,你回来了。”
安格斯照常地喊克莉丝奈落姐。
但是克莉丝看出来了点什么。
“是你干的?”
诸伏景光只会一点代码,做不到黑她的后台,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会不经她同意擅自插手她的任务。
结城雅的话,先不谈会不会黑客技术,她只有有一点身手在身上,做不到能百分百完成琴酒发的任务。
只有安格斯会时而听她话时而不听话了。
而且她从美国带回来的那些计算机书看完后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虽然那人已经将位置复原的很像了,可是在克莉丝眼中那一点就是大变化。
她看书的那段时间,只有安格斯在她身边。
这个从意大利黑街巷子里捡回来小孩一开始可是张牙舞爪地攻击过她,克莉丝不会认为他的武力会很低。
她出门前就早有猜测。
“我只是想帮帮你。”
安格斯明白克莉丝在问什么,咬着嘴唇,闷声道。
不是所有人生下来就是有人悉心照料的,有的人从出生就在独自流浪。
安格斯就是被人在战乱中生下来的,他本身就是违背常理的存在——他从出生就能记事。
这个能力很不幸运,因为他亲眼看到他的父母死在那场火拼中。
男人挡在了女人身前,先一步死去,女人也不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他被压在女人的身体下面,感受到她的呼吸慢慢消失,身体渐渐发凉。
那时候什么也不懂的安格斯甚至不知道,那是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
他只觉得自己快被压断气了,本能地用尽了所有力气挣脱出已经凉透的尸体下面。
浑身是血的他被路过的流浪狗咬断了脐带叼走。
他很幸运,狗没有吃掉他,并且这只狗是一只刚刚产过崽的狗。
他苟延残喘地暂时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