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亲对象突然要娶我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3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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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一切都失控了
回到病房没多久,夏安杳便看见沈特助拎着一堆打包盒进来。
不知怎的,总觉得很久没见过沈特助了,夏安杳打趣道,“沈特助,好久不见。”
沈特助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说:“太太,听说您已经恢复记忆了,真是太好了。这是许总特地吩咐我去悦记打包来的吃食,都是您爱吃的,趁热。”他将打包来的东西一一拆开,摆放在单独的小圆桌上。
许斯言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开玩笑,把夏安杳抱到椅子上,又将羊肚菌鸡丝粥盛到小碗里凉着。
“你先出去。”
房间里除了许斯言和夏安杳,就只剩下一个人,沈特助自然不可能自恋到觉得许总想和他共处一室,果断应了声,带走垃圾,关门离开。
没了沈特助,病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夏安杳小口小口地喝着已经晾凉了的那碗鸡丝粥。
“夏安杳。”
严肃认真的语气着实把夏安杳吓了一跳,刚准备放进嘴里的勺子也停在半路。除了刚认识那会儿,许斯言基本上不会叫她全名。夏安杳讷讷地回了句:“怎么了?”
许斯言瞥了眼她手中的勺子,郑重其事说道:“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他指的是在夏安杳母亲去世这件事上的隐瞒。
“其实挺生气的。”
许斯言看着夏安杳将勺子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把粥咽下,那几秒,他体验了度秒如年的感受,放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僵硬。
夏安杳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她很生气,觉得你的欺骗无法原谅,甚至动了离婚的念头。但是醒来后,我记起了一切,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也不想迁怒于你。”
被判了死刑的躯体开始回温。
“真的?”许斯言黯淡的眼底露出一丝暖意,带着几分庆幸和不可置信。
夏安杳莞尔一笑,那双好看的杏眼泛起涟漪,“这次的事情让我明白了人生无常,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一次是暂时性失忆,那下一次呢,所以……”
许斯言不喜欢听这种“万一”之说,眉宇间划过一道凌厉,“别乱说。”
夏安杳:“你听我说完。所以,我们更要珍惜当下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执着于过去只会失去当下。我不想因为这种很难评判是非对错的事情而消耗我们的感情,许斯言,你明白吗?”
许斯言的整个身体都松弛了下来,眼底透着毫不掩饰的丝丝爱意,他轻笑着点头,“明白了。”
“你倒是说说看,你明白什么了?”敢情她真情实感长篇大论了八百个字,对面这个人用三个字就解决了?
许斯言起身走过来,弯下腰把夏安杳虚搂在怀里,“明白了夏安杳离不开许斯言。”
夏安杳把勺子一扔,吹胡子瞪眼地侧过身,“你!”刚想发飙,就听见男人低沉又认真的声音继续说道:“许斯言也离不开夏安杳。”
这还差不多!夏安杳心满意足地转回去继续吃饭。可许斯言这人正经不过三秒,加上夏安杳自认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男人更是变本加厉地露出本性。吃着吃着,夏安杳就坐到了许斯言的腿上,再吃着吃着,勺子就到了许斯言的手上。
“我怎么觉得还是失忆的时候好呢,起码你不敢随便对我动手动脚。”
许斯言单手环着夏安杳盈盈一握的小腰,玩味地笑了笑,“我都憋了这么久,你能不能心疼心疼你老公,嗯?”说着,那双带着薄茧的手不由分说地侧边的嫩肉上掐了掐。
他的语气太过蛊惑人心,加之那无比自然的挑逗动作,夏安杳觉得腰侧的皮肤像是被灼伤,连带着脸都红了。
“说得这么义正严辞,实际上这段日子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有,你可别忘了,昨晚还帮了你……”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晚眼前这个禽兽可没做人。
“宝宝,没到最后一步。”没了心理障碍,许斯言有恃无恐,放下勺子转而掐着女人小巧的下巴就吻了过去。
缱绻而温柔,轻缓而漫长,像是舍不得停止,于是将这个瞬间拉得老长老长。拥抱,缠绵,彼此交融。
夏安杳实在不太想待在这个病房,本来想尽快出院,虽然报告显示都很正常,但许斯言还是压着人住了几天。果不其然,夏安杳之后还是反反复复烧了两天,等到第三天才完全退烧。
再回到湖畔公馆,尽管中间只是隔了几天,但夏安杳总觉得过了很久。医院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全身的衣物拿去消毒,当然,这些自有许斯言去做,夏安杳悠闲地躺进了浴缸。
她拆了一颗玫瑰味的泡泡浴球,又撒了几片玫瑰花,然后将整个人埋到温热的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喟叹。
“这才是生活啊!”
医院里的病房再怎么是vip专属病房,总归和家里是不能比的,那卫生间都没有湖畔公馆的一半大,更不用说自带按摩功能的浴缸了。
“哦?这就满足了?”
夏安杳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许斯言不知道时候已经站在浴缸前,正挑眉看着浴缸里仅泡沫覆身的自己。
“声名在外的许大总裁原来在家还是个流氓,未经允许私闯他人的卫生间。”夏安杳伸出细白如玉的手臂,按下了音乐键,悠扬轻缓的钢琴曲从蓝牙音箱传出来。
许斯言勾唇,“他人?许太太可不是他人,不对自己老婆流氓,难不成在外头流氓?我可没这种癖好。”
听着有些熟悉的旋律,男人随手将衣服一脱,踩进了浴缸。夏安杳的身体骤然间被束缚进一个坚硬有力的躯体之中,她的背紧紧贴在许斯言的胸前,两根蝴蝶谷正好压在男人坚实的肌肉上。
“喂,你干嘛呀!”
许斯言横过一只手放在她身前,往内扣了扣,嗓音又哑又干:“你不是说我耍流氓么,那我岂不是要听老婆的话,做实了这桩罪名。”
说着,男人的手戏弄地在前面抓揉了一把,又向上路过锁骨来到了背后。他伸着一根手指,慢慢沿着女人的脊骨一点一点向下滑动,又轻又缓,似触非触。
背对着坐在他双腿之间,在视觉盲区的情况下,触觉就更显敏锐。夏安杳咬着唇不敢说话,害怕一张嘴就泄漏了某些声线。
许斯言将头搭放在夏安杳的颈侧,微微触到她的耳垂,就这么简单的动作,耳垂立刻泛起滴血的红色。感受到怀中人发颤的身子,男人得逞地失笑,声音低得几乎只剩下气声,隐隐诱惑。
“宝宝,水不够热吗?怎么在发抖?”
自带恒温功能的浴缸,水又怎么可能不够热呢?无非是明知故问的逗弄罢了。
什么时候失控的她不记得,只知道许斯言将她转过身来,从眼睛开始慢慢轻吻,不急不慢,缱绻温柔,直到落在唇上那一刻,男人故意停顿了半秒,隔着一厘米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吹在脸上,浑身的细胞都是痒的。
“宝宝,这首,是你跳舞给我看那晚放的钢琴曲。还记得吗?我的天鹅公主。”说完,许斯言扣住了夏安杳的后脑勺,那一厘米的缝隙消除,气息包裹。
夏安杳闭着眼,收紧了男人脖子上的双手,身体也不自觉贴了上去。
一切都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