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我真是弱鸡,不信你问志才
作者:打了好几个哈欠 | 分类:历史 | 字数:6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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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李儒毒计,读者又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诸位久等了。”曹操姗姗来迟。
“孟德,不晚不晚,我与张大哥也是刚到,既然人已经到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启程出发。”杨雨心中还有些担心,这洛阳的城门可不是那么好进出的吧。
刚才不是还说一切由我做主来着?你怎么一下子就反客为主了?蔡邕有些无语……
“文优,明日就是废帝立新之日,我本欲将废帝封为弘农王,可是想想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妥当。”
“主公,你的不妥,属下来猜上一猜。”
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有点疙瘩,你又怎么能猜得出来呢?“文优请讲。”
“主公,且先不管别的,刘辩确实已经成为了天子,况且身为长子,也算名正言顺,可如果废掉改立陈留王为帝,即使主公有千万种理由,天下群臣总会有人觉得不妥,哪怕是碍于主公的势力虚与委蛇,但只要被他们抓住联合的机会,必定会死咬着主公不放,再改立刘辩为帝的,这刘辩就犹如在哽鱼刺一般令主公难受。”
好像听着就是这么一回事,原来我是担心有一批死忠以此为借口,联合众外官群起而攻之。
“那,文优可有什么办法教我?”
“嘿嘿嘿,主公,属下问你,有两个物体,都深受众人喜爱,但是非要挑选一下出来,你喜欢的是这个,而别人喜欢的是那个,各说各的好,久而久之就打了起来,这是为何啊?”李儒笑眯眯的问道。
“那还用问,自然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了,喜好不同自然看法不同。”
“主公真是厉害,一语就道破了事情的本质,那属下再问,再好的东西全大汉只有一个呢?”
哎哟卧槽,这种事我董卓可做不出来,别人说我专政也好,祸乱朝纲也罢,我顶多遗臭万年,可一旦惹上弑君的名号,不光会遗臭万年,还会被世人给唾弃,这我可受不了……
“文优,这样会不会玩的太大了?”你都让我梭哈了,可我胆子小,有点不敢梭啊……
“主公,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董卓坐着思考了很久,突然一拍身前的案几,“文优,这事谁来办最为合适,可有推荐之人?”
“主公,最合适的也只有两人了,这第一位非牛辅将军不可,这第二位嘛,就是我李儒。属下自荐,望主公准许。”
没想到你主动想干这么刺激的事?牛辅虽然是我女婿,但是行为做事太过莽撞,确实不适合。
“那这件大事就有劳文优了,若此事成,只要有我董卓一天,就有你文优一天的。”
“属下遵命。”
“嗯,文优,下去忙吧,明天就是废帝立新,各处要道都要严家看管,以免出了差池。”
“定当不负主公之托。”
杨雨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东城门,张大赶着马车,跟着前一辆马车自然而然的就出了洛阳。
……这么简单的?守城的士兵呢?就站着发呆了?杨雨将头探出马车,疑惑不矣。
“孟德,可有听说最近城门守卫有松懈?”
“没有啊,洛阳皇都,怎么可能会守城松懈,随便混进几个死士,还不乱套了?”
“可今天为什么出去那么方便?也不检查,也不查验通牒之类的。”
“先生这一说我也意识到了,难道平日里就是这样?不可能啊。”曹操想到当初追击张让时的一千还是八百守军,怎么可能会这么松懈……
几人越想越奇怪……
显然不是主动放行,难道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了?嗯这个可能性比主动放行高了好多啊,那就默认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张大有些得意,慢悠悠的抽了几下马鞭……
“小姐,如你的吩咐,刚才半个时辰内的车辆都未进行过检查。”
“好的,辛苦了,干得不错,这可是太翁特意关照放长线钓大鱼的鱼饵,你们就当没看见好了,一会换班后去喝点小酒吧。”董白扔出三块银饼。
如果只是根据交代特征,放走一辆马车的话去哪里哪里的相对而言更容易被追踪道,而董白特意放走了半个时辰内的所有马车,用来扰乱追踪人的视野。
东郡濮阳。
“哎呀,志才先生,孟德使者奔袭千里,刚到濮阳郡守府,还没来得及喝上一碗热水,就昏死了过去。”田丰看见戏志才正好来到太守府就先说道。
“那我倒是来的刚刚好,也顺便看看贤弟怎么回事。”戏志才对着田丰说道。
“快扶他过来休息,给他些水,好让他缓上一缓。”田丰不再理会戏志才,招呼着众人,各自分配任务。
不一会儿信使就被抬上了太守府,“谢俞,谢公清,(暂定是个算房,读者玖苏白要求也玩上一玩)快打些清水,等信使醒来后给他些水。
给他水还要等他醒来?直接给他水不就醒来了吗?谢俞直接将刚打来的一碗清水泼在了信使脸上。
田丰与戏志才对望一眼,这是哪里找来的算房?
自己过来的,看到太守府的张贴榜文后他就来了,据说他早已经将先生的九九乘法表倒背如流了,所以就直接收下来了啊。
两人开始用眼神相互交流了起来。
如他所料一般,信使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左右张望了一番,“大人,请问这里是太守府吗?田大人,戏先生何在?”
“在呢,是不是孟德有什么事?你喝口水(喝口,水,不是喝口水)慢慢说,没事。”田丰心里万分焦急,但是嘴上却说着不急。
“大人,不用了,曹将军就让我带来一个‘回’字。”刚不是都差点呛死我了吗?还让我喝?信使胆怯的望了眼一旁拿着葫芦瓢的谢俞……
“回?”田丰与戏志才对望一眼后开始思索了起来。
“当时孟德让你传信时的情形是什么样子的?”戏志才为了更好的猜测这一个字的情形,想获取很多有用的东西。
“回戏先生,到时好像曹大人挺紧急的。”接着信使这样那样的学着曹操的样子比划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不知是何时交代的你?”
“就在昨日,我一路奔袭并未休息,约莫刚好一天一夜。”
“我想当时一定情况紧急,所以必定是交代完后就立马启程了,这样一来,也有可能先生也和孟德在一起,先生不擅长骑马,所以以马车的速度恐怕到濮阳还有几日,戏先生,不如我们引兵在要道等待他们?以免追兵袭来?”
“元皓说的有理,只是以贤弟的性格,必定早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再说了,让他赶路,你觉得可能吗?没个七八日是不会到的。”戏志才说道。
“正常马车行驶速度加上休息投喂,大概可以日行二百里,洛阳到濮阳走商道的话大约八九百里,这样算来扣除昨天,应该还有三天零五个时辰到。”谢俞突然插嘴道。
田丰与戏志才听到后诧异的回头看向谢俞,这个账房好像有些水平。
只是我不是才说过以贤弟的性子可不能按常人来计算吗?难道是耳朵不太好使?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打水听成泼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