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我真是弱鸡,不信你问志才
作者:打了好几个哈欠 | 分类:历史 | 字数:6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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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毒士李儒,鸩毒兑酒
“李先生,董太师交代的桃花酿已经送过来了。”龚曾俊见到李儒后便说道。
“嗯,就放那边吧,至于冰块和白糖也放在边上即可。”李儒心有忧虑的回道。
“是,先生,这是白糖,这是冰块,咦!我带来的冰块呢?”龚曾俊解下背在身后的布袋。
“我明明带了好些块冰块的,怎么布袋湿掉了,冰块却没了?是哪个不长眼的,董太师要带的冰块也敢偷?”龚曾俊愤怒不已。
“额,士烈啊,你知道冰块是怎么来的吗?”李儒无语的问道。
“天冷了河里面长出来的呗!就像米糊一般,凉了表面就会有一层透明的薄膜一样。”
龚曾俊心里给了李儒一个白眼,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事还来问我?得亏你是先生,不然我都不愿搭理你……
“额,那为什么冰块那么厚,而且触感又那么冰冷呢?”李儒也是大姑娘嫁人,头一回听说这么解释的,顿时来了些兴致。
“那还用回答?先生你喝米糊用湖泊一样大的碗,自然就能有厚实的冰块了,至于为什么触感冰冷,先生你冬天没喝过米糊?”龚曾俊不客气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士烈你竟有如此才华,你这解释听起来又无懈可击,甚妙,甚妙。”
李儒直接被龚曾俊给逗乐了,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哈哈哈的开怀大笑起来。
“先生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你先等等,我这就回去找偷冰块的贼人。”
“士烈,不用找了,那人已经将冰块吞入腹中,你如何能够找到?哈哈哈。”
冰块变成水,滴落在大地上,早就被吸收干净了。
“这贼子好生狡猾,既然先生都觉得找不到,那这次我就先放过他了,哼!”
“对,对,对,就先放过他吧,哈哈哈,士烈,你可知这是何物?”李儒见龚曾俊傻不拉几的,特别可爱,又对董卓无比忠心,于是献宝一样的掏出半颗小药丸来问道。
半颗药丸?先生又一副笑咪咪的样子,莫不是……
“先生莫开玩笑,曾俊我年轻力壮,这种药物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士烈,你知道这是什么?”李儒好奇的问道。
“这玩意看样子我就知道了,适量使人快乐,过量的话可是会出人命的。”龚曾俊语重心长的说道。
适量还会使人快乐?难道这鸩毒还有另一种用法?
“适量是多少?”李儒又问。
“这……我没用过啊,我只是听说,听别人说的。”
“听别人说的?”
“是啊是啊,通常在小巷子里,两个人会附耳细语,我都遇到好几波人了。”
特么的,我想多了,这样一个耿直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鸩毒……
“原来如此,没错,这就是士烈你说的那种药。”李儒不想龚曾俊知道的太多,所以假意迎合。
算了,没冰块就没冰块吧,直接把白糖放里面吧。
龚曾俊看着李儒一顿操作,最后又掏出半颗小药丸,刮了一大半到那坛桃花酿中。
这李先生难道是想……
“来。士烈……”
“不,不,李先生,我不喝,别再逼我了!”
额……怎么突然有些理解主公当日的心情了呢。
“士烈,我意思你抱上酒坛,随我入宫一趟。”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先生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我的小心肝现在还在澎湃着呢。
“是,是,先生吩咐,曾俊自然从命。”让我和这酒,我情愿申请吃翔……
两人坐上那车后再一次来到南宫。
“主公,一切妥当,我这就和曾俊把酒给弘农王母子送去。”
没想到李先生是个毒士,弘农王才十多岁就得遭受你春药的毒害,最重要的还是给母子送去……
“文优办事,我自然放心,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属下告退,走曾俊,随我一同去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李儒病态的笑着对龚曾俊说道。
这我也有的看?太疯狂了吧。龚曾俊不敢相信的眼神望着李儒,脚步却很很老实的跟了上去。
南宫偏殿。
“太后,弘农王,我奉太师之命,献上精制桃花酿一坛。”
“来人啊,为太后和弘农王斟酒。”
额,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喜欢这样,我不就在你身后半个身位么,还用得着那么大力的喊上一声?
“李先生,酒已经斟好了。”
“好,请两位满饮此杯!”
何太后看看刘辩,刘辩看看何太后,“母亲!”
“哎,辩儿乖,我们母子也确实许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上一聊了,是母亲对不起你啊,希望你父皇在九泉之下还未走远吧。”
说完何太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咦,甜甜的还挺好喝的……
刘辩也颤抖的接过龚曾俊递过来的酒水,放在嘴唇上轻抿了一口,侧过身子,又看向一旁自己的生母。
“辩儿乖,来为娘怀里,像小时候一样……”
龚曾俊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这就要开始了?别说,心里还有些小期待呢……
只见刘辩摩挲着自己的身躯,不断的靠近何太后,最终蜷缩在她的怀里,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母亲!”“辩儿!”何太后刚想将刘辩嘴角的血迹擦掉,发现自己也同他一样,嘴角慢慢的流出一些黑色粘稠液体,不停的滴落在刘辩的脸庞,伸手,刚擦完一滴,又滴落两滴,怎么擦也擦不完,慢慢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几滴泪水伴随着血水滑落过何太后的脸蛋,“辩儿,别怕,母亲会一直陪着你的,你父亲也在微笑着朝着我们挥手。”
何太后抚摸刘辩脸蛋的手轻声滑落,自然下垂,刘辩母子卒。
龚曾俊现在一旁,本以为有幸可以见证皇家的一些辛秘之事,没想到一下子两个人都七窍流血而死,特么的,这可是前天子和天子的母亲啊,酒杯是我递给他们的,莫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吧……
李儒见龚曾俊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很是满意。
“士烈以为如何?”
我还能以为如何?这特么都七窍流血而死了……
“李先生,我刚才不是说了适量就好,看起来是剂量太大了,这才酿成了人命,如今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儒很享受这种,别人焦急万分的求计于他的感觉,此时真是一筹莫展的时候,如果给他一个建议,自然而然的很快就会被采纳接受。
“嘿嘿嘿,曾俊莫急,此事不在你我,是他们母子有违伦理道德。”
“是,是,是,先生说的对,曾俊也是这么觉得。”
这太特么让人后怕了,得赶紧请个一两天假,好好缓和一下,可请假的话我又没地方去,对了,找红姐去,和红姐在一起时总是能给我一种踏实的感觉,特别是喝醉的那次,隐约间还感觉特别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