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怕,狍子我呀,是神兽来着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5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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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还在幼年期吧?
就这么一路纠结到翎王府,看到碧春的那一刻,夏小悦泪眼汪汪,差点哭出声来。
她高高地自马车上跳起,皱着脸,直直奔向碧春。
丫头哟,狍子快要被人欺负死了。
收到宫宴结束的消息,碧春和曹管家就等在了府门口。
第一次被瑞兽这么依恋,碧春整个心都要化了,不自觉张开了双臂。
而就在一人一兽即将抱在一起之际,一只大手蓦地探出,紧紧扼住了狍子命运的后脖颈。
夏小悦定定停在半空,艰难的转头,对上秦司翎那双幽深的眸子。
你是不是有那长了毛的饼?本狍子今天不想见血,我劝你离我远一点。
秦司翎没有把她眼中的威胁当回事,瞥了碧春一眼,将狍子放到了地上。
然后迈开大长腿,跟着曹管家进府去了。
“它自己能走。”
略微清冷的声音,碧春愣愣地回头,张了张嘴。
“啊?”
再看夏小悦,一双瞳孔简直都要喷火了,两个蹄子一阵乱扑腾。
也就是说不了话,不然她一定站门口骂秦司翎个一天一夜不带重复的。
给我说清楚,你个死变态什么意思?防谁呢?
元艺自一人一兽身边走过,好心提醒了一句。
“听主子的,离它远点。”
碧春疑惑的看看暴躁的夏小悦,又看向已经追着王爷走远的元艺,缓缓点头。
“哦。”
怎么了?谁能告诉她到底怎么了?这好端端的,王爷怎么又和小主闹脾气了?
元青将马车交了出去,最后一个进的府。
见碧春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己,他耸了耸肩,摇头。
表示别问我,我也不太清楚。
夏小悦最终还是自己一狍走回去的,背影极其萧瑟,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明明受委屈是她好吗?是她被那人面兽心的老混蛋看光了好吗?
碧春哎,我该怎么告诉你?
你家王爷不仅变态,他还倒打一耙,侮辱我的兽格。
怎么告诉?
夏小悦脚步猛地一停,脑子里想起了那本被她撕了个粉碎的千字文,顿时眼前一亮。
恢复了几分精神,抬脚直奔景安院内秦司翎的卧房而去。
她记着床底下元饮还放了一本备用的,当时是为了能在夜里秉烛夜读,嫌弃书房正屋来回跑的麻烦,在书房的书架上翻找了一本旧的出来。
是秦司翎幼时的启蒙书,只是人当时回来的太突然,这会儿应该还在床底没拿出来呢。
做狍子就该有做狍子的觉悟,夏小悦跟系统沟通了许久,觉得它说的很对。
这就是一具暂时的寄居体而已,虽然长了一身毛,但带入人类的思想,真要深究起来,不穿衣服其实就是在裸奔。
基本上她一出现在人前就是被看光的状态,秦司翎只不过把她当成一只幼兽而已。上辈子她养只猫,不也是先看性别吗。
这么想想,夏小悦想同归于尽的念头又少了些。
淡定淡定,等她化形的那一天。什么秦司翎,什么翎王府,一切都是浮云。
蹦跶的总是比走路的快,追上秦司翎一行后,夏小悦狠狠瞪了几人一眼。
都给我等着,等我习得千字大法的那一日,就是你们痛哭流涕求我原谅的时候。
莫名其妙被顺带瞪了一眼,元青无辜地看向淡然自若的自家主子和元艺。
他就赶个车而已,又不是他扔的兽,瞪他做什么?
曹管家一脸笑意的跟在一侧,被狍子瞪了也没有往心里去。
这一幕他熟悉,上次小家伙这么大气性还是在刚进景安院的时候。
过两日就好,不当事。
秦司翎侧眸看了曹管家一眼,微微扬唇。
府中明处暗处多了不少气息,想来他已经都见过了。
没错,趁着主子去宫中赴宴的时间,元勇闲来无事出了一趟府,将他们在外面的人全都暗中召进了翎王府。
之前府里的那批人该处理的处理,能留的留,府中各处空了不少位置。
大量的人涌入府中,如今的翎王府虽不比别的府邸华丽,但在防御上可谓是铜墙铁壁。
就连厨房一帮做饭的都能比划几下,你就寻思吧。
就是做饭的气氛多少有点不大对劲,掌勺的冷着脸,配菜的面无表情,烧火目露悲鸣。
似乎往灶里添的不是一根根柴火,而是一截截尸体。
整个厨房静悄悄的,只有菜入锅时,热油溅起的滋拉声。
碧春只待了片刻,就被这种庄严肃穆的气氛给吓出去了。
这是阳间的厨房吗?这些人确定是在给活人做饭?
的确是毛骨悚然了些,好在饭菜出锅后,该香它还是香的。
也没有什么不该出现在菜里的东西,比她做的也就稍微强了那么一点点吧。
翎王府总算是有个王府的模样了,曹管家今天一整天心情都颇好,老脸笑成了一朵花。
十多年了,从未这般精神过。
他决定以后还是按照王府规矩来,先从用膳开始。
今后一日三餐,全在前院的膳厅里用。
夏小悦没心情顾及这些,趁着曹管家提这些事的时候。她已经进了挤进了卧房内,用身子推开了房门。
接着钻进床底叼起那本被埋没的书朝窝里一扔,拖着就走。
上一世的文字和这一世的文字还是有些区别的,有些繁体字需要连猜带蒙。
不过问题也不算太大,给她点时间过渡一下,也给其他人点准备。
夏小悦突然有点想念元饮了,要是那家伙在,时不时给她来个魔鬼特训。
不出三月,她绝对能考个状元回来光耀门楣。
门楣?她放下窝四处看了看,撇嘴。
呸,耀个屁,这破府邸根本就没有光耀的必要。
秦司翎那个老混蛋,他就不配狍子这么上进。
骂骂咧咧地再次拖起窝,小悦头也不抬的自己的偏方移动。
还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吧,容她先回去闭个关,免得最近互看不顺眼。
说起来,秦司翎也并不是看她不顺眼,于他而言,瑞兽就是一只兽。
一只,嗯.....许是是处于思春期的兽。
不明的是不知道它到底是思雌,还是思雄。
其实思什么都无所谓,关键祥瑞之兽于安陵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他上去哪去找第二只白狍过来给它作伴?
趁着主子用膳的时间,元青在元艺那儿得知宫中所发生的事后,也想到了自家主子所想。
但他考虑的更多,总觉得有点不可能。
“据我所知,瑞兽该是还处在幼年期。你确定它是.....怀春了?”
元艺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突然豁然开朗,神秘的道。
“哎!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