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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怕,狍子我呀,是神兽来着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54.6万

第179章 你就这般不待见朕?

书名:王爷别怕,狍子我呀,是神兽来着 作者: 字数:2447 更新时间:2024-11-16 13:14:30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宫就是一座金丝牢笼,有人扒空心思的想往里钻,被磨平棱角之后,又怀念以往的自由。

一个人若是无欲无求,待在哪里都尚且无所谓。

可人总会有一段迷茫时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做什么。

南童谣又抿了一口绿豆汤,里面加了薄荷,入口清凉,甜度适口。

可能是受夏荷面上的笑容感染,当真是觉得还不错。

见她面色尚可,夏荷有些欲言又止道。

“娘娘,奴婢觉得,您好像对皇上不怎么上心?”

南童谣闻言,将碗轻轻放下。

“你这丫头,皇上乃是天子,所有人当以他为首,本宫如何不对他上心?这种话往后莫要再说了,让人听到,便是大不敬。”

夏荷低头‘哦’了一声,她来凤栖宫不过一年多,年龄虽不大,但是惯会看人脸色。

皇上虽然常宿凤栖宫,但是皇后娘娘对皇上的态度一直都规规矩矩的。

倒也不是说规规矩矩的不对,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淡漠,疏远,规矩过头了。

芸熙宫那位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知道皇上的去向,她家娘娘倒好,一点都不当回事。

亏她进凤栖宫前,还同宫中资深的老嬷嬷总结了一下宫斗十八式,结果一个都没用上。

她家娘娘完全就没有要争宠的意思,人都睡到榻上了,居然......咳。

想想,夏荷就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明明皇上对娘娘是不一样的呀。

南童谣抬眸看他,自己身边的人自己知道,即便掩饰的很好,还是能看出她的不理解。

想了想,出声问道。

“夏荷,你想出宫吗?”

很平静的语气,却让夏荷一怔,忙惊恐地跪了下来。

“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再也不敢多嘴了,还请娘娘恕罪。”

在宫女太监的认知里,无功者,主子说出宫便是死。

夏荷慌乱不已,也是南童谣平日里太过平易近人,久而久之的,她竟忘记了自己只是宫中一个普通的小宫女而已。

她错了,她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你不用怕,本宫不是要罚你。”

南童谣让她起身,知道她是误解了她的意思。

“罢了,一切自有定数,有些事或许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吧。”

夏荷哪敢起来,听到不是要罚她,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她抬头,一脸委屈。

“娘娘,奴婢不想出宫,奴婢只想陪着娘娘。娘娘在哪,夏荷就在哪。”

南童谣微叹,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那双眼眼底是说不出的深远,似是在透过眼前的人去看某世的种种。

嘴边的笑淡漠飘渺,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

夏荷愣愣地望着她,眼圈倏地就红了,无意识地喃喃道。

“娘娘,您不要走。”

南童谣素手一顿,就在这时,一个沉稳带着磁性的声音从殿门口响起。

“皇后要去哪,也跟朕说说?”

二人一惊,夏荷刚想站起来,扑通一声,又跪下了。

“奴婢参见皇上!”

南童谣也站起身来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免礼。”

秦湛一身明黄色龙袍,身姿高挑,深邃的眼睛今日有几分迷离。

到了近前,他虚扶了一把,示意南童谣坐下。

“都退下吧。”

“是。”

夏荷瞬间就从方才那莫名的伤感中挣脱了出来,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小兴奋,就跟皇上是来看她的一样。

走前,还不忘给自家娘娘使眼色。

后宫的宫女普遍都有两种心态,一种是巴望着自己主子得宠,自已水涨船高,四处显摆。

另一种是找准机会自己上,摆脱宫女的身份往高处爬。

夏荷就属于前者,而且是根深蒂固那种。

都说皇上不急太监急,宫女又何尝不是呢。

南童谣心里直摇头,只假装没看到,刚坐下,便听得皇上问道。

“这两日身体如何了?”

“回皇上,臣妾已经好多了。”

“嗯。”

秦湛注意到了桌上的绿豆汤,抚了抚袖子,直接上手。

夏荷只拿了一只碗,还是用过的。

南童谣以为他要给自己盛,还颇有些受宠若惊。

结果就见皇上盛完放下勺子,自己先饮了一大口。

她垂眸,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碗,她的,她用过的碗。

一连喝下去两碗绿豆汤,秦湛这才将碗放下,随手扯了扯龙袍的领口。

“无事便好,有什么不对劲便宣太医,不要怕麻烦。或者,你若是在宫中待的厌了,朕可以安排你去一趟药王谷。”

进门时隐约听到夏荷的话,还以为她是在宫中待的无聊。

太医院一直没有查出皇后是什么病,去一趟药王谷倒是个不错的打算,也当是散散心了。

不过,南童谣回绝了他的好意。

“张太医医术不错,皇上不必过多麻烦。”

反正不管让谁医治,最终的结果都一样,正是用人的时候,用不着如此折腾。

秦湛抬眸,望着她眉眼间的虚弱。

“你是皇后,大可不必与朕如此生分。”

南童谣睫毛颤了颤,浅浅一笑。

“皇上多心了,臣妾真的已经好了许多。”

“你以前,从未施过粉黛。”

秦湛凑近了些,龙涎香的味道掺杂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南童谣秀眉轻蹙,微微避让,原来是饮了酒。

“皇上,若是有事便放到明日再说,您今日,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这应该是史上第一个敢如此明目张胆赶皇上的人,秦湛扬了扬唇,并未生气。

凝着她的眸子,意味深长道。

“今日上朝,几位元老又提了子嗣一事。”

南童谣与他对视,眼中有片刻的失衡。

半晌,她垂下眼睑,缓缓起身。

“那臣妾,这就让人去取各宫的牌子过来。”

袖子被抓住,力道不轻不重。

“你就这般不待见朕?”

南童谣看着附在她袖上的手,心中微动。抬眼,那万人之上的男人眼底带着执拗,和被压抑了许久的情愫。

“皇上?您喝醉了。”

醉?

身为皇上,无论何时都需保证时刻清醒。

他是喝多了,但还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得感谢他那胆大包天的弟弟......

‘人生就像是棋盘,你不走,我不走,那便永远不会打破如今的局势。哦,忘了告诉你,那酒是我从药王谷带回克来的,后劲比较强。皇兄不妨去试试看,能否打破这盘僵局。’

来之前,他还是把改批阅的奏折给批了的。

大手用力,在南童谣的惊呼声中,秦湛将人带进了怀中。

“皇上?”

“别叫。”

颇为正经的轻喝声,一度让南童谣以为有刺客,立马噤了声。

背靠着炽热的胸膛,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之人沉而有力的心跳声,比她的心跳还要快些。

第一次这般亲密,两人都有些不适应。

今日,似乎格外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