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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请不要欺负我,散兵同学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93万

第123章 人生几大错觉

书名:原神:请不要欺负我,散兵同学 作者: 字数:2169 更新时间:2024-11-16 13:42:03

南柯其实——是装的。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布料摩擦,薄被掀起,身体被沉甸甸地压住,耳边的头发被撩开,湿气混在吐息从很近的地方往耳蜗钻:“喂,海螃蟹。”

嗯?

螃蟹???

“就这么睡着了?”

不然呢?难道还指望她一个睡着的人笑着回他一句“嗯呢”吗?

大概是刚用冷水冲洗过身体,散兵的手指温度格外低,落在南柯的脖颈上时,她差点本能弹起来,暗暗揪住被角,数羊转移注意力。

兴许是看她没有反应兴致缺缺,散兵摩挲了一阵,撒手了,在边上就势躺下,不再作声。

南柯总算能松口气,装作睡梦中翻身,背对他,慢慢放松绷紧的肩膀。

没过多久又被囫囵翻了过去,拢进重新温暖起来的怀抱。

不安分的手指把玩她的头发,揉捏她的耳垂,划过她颈下的吻痕,拨开交叠的衣襟,继续肆无忌惮地往下落。

南柯又紧张起来。

要是他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不醒也得醒了。

左肩裸露在空气里一阵凉意,漫无目的的抚摸到此为止,散兵的手指在她胸口上研究似的按了按:“怎么这么软?”

南柯默默咬紧牙关。

隔着肋骨,心脏处被不轻不重地摁了两下,接着是凉丝丝的头发。

散兵伏低头颅,嘴唇印上被确认了位置的器官,辗转的力度很重,连亲带咬。

绝对会留下痕迹。

就像她脖颈上的吻痕一样。

热度随着心脏的泵动燃遍南柯的全身。

散兵顿了顿,手指轻抹南柯颈窝里沁出的薄汗:“睡着了还会脸红?”

糟糕,露馅了!

但是现在醒会不会太……

“呵,真可爱。”

漫不经心的哼笑声听起来中意极了,近乎幻觉。

南柯像个硌到小石子的机械齿轮,脑筋一下子转不动了。

人偶不需要睡眠,散兵一直待在边上,时不时地骚扰她两下,南柯迷迷糊糊到最后,真的睡着了。

再次从黑甜的梦境里惊醒,窗外鸡鸣声此起彼伏。

散兵早就不在了。

南柯扒开衣领,一枚红斑赫然落在胸口上,提醒她昨晚不是在做梦。

她心脏狂跳,思绪勾连,不由自主想起——

“谁说我喜欢她了”?

假如言语是会将人推开的。假如言不由衷也是常有的事。

假如是这样,那到底,哪一句话才是……

收拾好出去的时候,饭香早已弥漫开。

百目鬼昨晚就离开了,阿望趴在桌子边偷吃了一口南瓜,被端着汤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散兵敲了下头,正要怂怂地还嘴,看见南柯,笑容雀跃。

“早上好呀,南柯!”

“早上好,阿望,还有……”南柯笑着寒暄,余光黏在旁边的散兵身上,略微停顿,加上一句,“国崩。”

“哈?”散兵把汤搁桌子上,眼角眉梢挂着一层寒意。

南柯迅速躲闪视线。

怎么还是这么凶?

难道昨晚其实还是在做梦?

吃完饭,阿望说起浅濑响让百目鬼带来的话。

一是奏婆婆的身体状况。

时日无多了。

二是浅濑神社前几天收到的,来自越石村的委托。

村中不停失窃,有村民调查之后怀疑是妖怪所为,请求神社出面除妖。

但奏婆婆早就卧床不起,浅濑响走不开,这个任务就顺位移到了阿望的头上。

“嘴上……阿嚏!”阿望侧头捂脸打了个喷嚏,皱眉吸溜一下,才接着说,“嘴上说着想和好,明明我们就在旁边,却绕远路去找神社帮忙,真够微妙的。”

“但还是要去吧?”南柯问。

“师父都发话了嘛,而且,除妖本来也是巫女的本职工作。”阿望说着,眼睛眨巴眨巴看向南柯,欲言又止。

南柯略微思索,点头:“好。”

“好耶!那国崩要一起去吗?”阿望开心起来。

“你是离不开母鸟的雏鸟吗?”散兵上挑的眼尾一撇,语气冷酷。

阿望一秒噤声,唯唯诺诺躲去洗碗。

“阿望资历还浅,”南柯不得已和散兵单独对坐着,挺了挺背脊,说,“头一次历练,还是陪着比较好吧?”

“我有说不去吗?”散兵反问。

咦?

他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南柯回顾了一遍散兵刚才的回答,微微蹙眉,面前的桌面被沉沉敲响两下。

“别以为就这么算了,解释呢?”

“……什么解释?”

“要我提醒你?”

南柯垂下眸子不敢抬头,咬都咬了,还要什么解释。

倒不如说现在她心里才盘旋着十万个为什么。

人生几大错觉之一居然落到自己头上,恐怖如斯。

南柯闭了闭眼,暗叹一口气,正寻思着要怎么把这件事揭过去,散兵忽然站了起来。

走到旁边,半跪,抬手,指腹掐住南柯的两边下颌角,迫使她抬起眼睛。

“你今天是不是不敢看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散兵带着丝兴味。

南柯一躲,他就靠得更近,誓要让她的视野之内只剩下他的脸似的。

“没有……”南柯眼神乱闪。

“哦?”

南柯的脸逐渐涨红,微微咬住嘴唇。

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答,想说的又说不出口。

太难了。

话说人偶的自愈能力这么强,他的嘴早就没事了,干嘛还要记她的仇?

小气鬼。

散兵敛目打量她通红的脸,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死不悔改再吵一架,或者拒不认错接着被他变本加厉地欺负直到屈服为止,通常不该是这样的发展吗?

一动不动地被钳制着还脸红算什么?

厨房里的水声哗啦啦的,阿望一时半会还不会出来,南柯的脸烫得快着火,呼吸可闻的距离里,睁眼闭眼都是大脑自动脑补出他埋在她身上种草莓的画面。

“能、”南柯屏了屏呼吸,别无选择地看进散兵的眼睛,声音小得像猫叫,“能先放开我吗?”

轻颤的黑色睫毛,下方是冬夜极星般微闪的眸光,映去他瞳眸里的紫,再以柔光化开。

散兵连反应都来不及,内部猝然微微痉挛。

掐着南柯脸的手指不自觉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