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墨凡明白，小虎其实就是把大张墨凡的弱点告诉了自己，等下万一和他发生冲突甚至争斗时，这就是他的致命一点。因此小张墨凡向小虎点了点头，给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大哥，按道理说，你完全继承了本尊的本领，怎么会现在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呢？”为了保险起见，小张墨凡还是想要套出更多大张墨凡的秘密，争取有备无患，知己知彼，一旦出手，就要做到一剑封喉。

“这个我也一直在思考，但也没有想到具体的原因。”大张墨凡也有些困惑。

“那有没有可能是你当初去救小雅姐时出了问题？”小虎在旁边补了一句。

“咦，小虎，你还别说，你这一下真提醒了我。”大张墨凡有些兴奋，“当初我离开这里去救小雅姐时，就是凭借我这门幻形术隐匿了自己的踪迹，变化成对方最亲密的人，然后在对方吞噬小雅姐时，出其不意袭击了他。但是对方的实力毕竟比我强了太多，他的反击也重伤了我。而且我一击之后也暴露了自己身份，对方的下属不断追杀，我不断逃亡，燃烧自己的本源，透支自己的精神，最终虽然逃过了追杀，也已经是油尽灯枯，精神衰竭。两年后还是无力回天，殒命在一个山洞里。自此以后，虽然每次转世，我都能完整记得当初的一切，可我这门幻形术的实力却越来越弱，千面郎君的名头也越来越不符实了。”大张墨凡自嘲地笑了起来。

“墨凡哥哥，很明显，就是那一次受伤伤了你的本源，才让你的实力不断下降，想想真是可惜呀。”小虎有些感叹。

“可惜什么？”二人一起问道。

“墨凡哥哥，你们知道这个空间是谁创立的吗？”小虎又问了一个问题。

“不是白胡子爷爷创立的吗？”大张墨凡完全继承了千面郎君的记忆，对此自然是记得非常清楚。

“那你又知道白胡子爷爷是谁吗？”小虎问道。

“我不知道，从我见到他开始就一直叫他白胡子爷爷，我问过他叫什么名字，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所以我只能叫他白胡子爷爷。”大张墨凡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白胡子爷爷其实应该叫你爷爷时，你会吃惊吗？”小虎笑了。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是我后辈？”这下不仅大张墨凡无法接受，连小张墨凡和白若男三人都有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严格说起来他不能叫你爷爷，因为他就是你，你也就是他。”小虎越说越玄乎了，大家的脑袋一时都转不过弯来。

“不是，小虎，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大张墨凡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本来就不太聪明，现在更是要短路了。

“其实白胡子爷爷也叫张墨凡，他来自一万年后，你们明白了吗？”小虎开口说道。

“一万年后？他是怎么来的？”大张墨凡完全懵了。

“不对，小虎。”小张墨凡想了一想，突然说道。

“哦，怎么不对？”小虎笑着说道。

“我记得我问过你，你在这里多少年了，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小张墨凡看向小虎。

小虎仍然笑着不语。

小张墨凡见小虎不回答，就自己说道，“你当时问我什么是年，并且连四季都不知道，说这里一直就是这样的环境，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呀。”小虎点了点头，仍然笑着。

“你既然连年是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你又说白胡子张墨凡是从一万年后过来的？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小张墨凡有些无语了。

“不矛盾呀，这里的环境确实没有你说的季节分别，一直都是恒定的，我根本无法通过环境的改变来确定时间的流逝。但我可以通过我内丹的变化来知道时间的变化呀。从我有内丹开始，白胡子张墨凡就和我说过我的内丹每隔一个固定的时间就会大一层，他告诉我是从我的内丹一万层的时候来到这里的。当时你和我说年的时候，我确实并没有听过年这个词。后来你和我描述一年是固定的时间长度，有固定的四季变化，我才引用你的这个词来表示时间，这有什么不对吗？”小虎笑了，“其实严格来说，我的一层和你说的一年可能并不一致。”

听到小虎这样回答，小张墨凡也无话可说了，只好问道：“那小虎，你现在的内丹有多少层了？”

小虎笑了笑，“有近八千层了吧。”

“也就是说，白胡子张墨凡是来自于我所处的时代的两千多年之后？”小张墨凡有些惊了。

“差不多吧，墨凡哥哥你在这里呆了差不多一千多层，后面转世了81世，按每世80年算，也过了六千多层，所以加一起也差不多近八千层了。”小虎点了点头。

“那白胡子张墨凡是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他有什么目的呢？”小张墨凡有些急于想了解实情。

“他说他生存的那个时空，本来一片祥和宁静，每个人都生活得非常幸福美满。突然有一天一个坏人带着队伍来到了他所处的这个时空，发动了战争，他们实力强大，而且训练有素，手段残忍。而白胡子张墨凡所处时空的军队却因为长年和平安宁训练不足，再加上生活幸福，作战意志不强，因此面对敌人的入侵，根本无力抵抗，节节败退。整个世界一片凄惨，无数人家破人亡，好好一个幸福家园瞬间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为了了解这批人的来历去脉，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终于得知了这批人就是一批囚徒、盗匪，他们本来只敢躲在边缘地区自生自灭。后来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人，实力超强，很快就将这些人聚拢在了一起，开始大规模入侵城镇。才造成了这人间惨剧。”

“通过手段，终于得知了这个人来自于一万年前的另一个时空，而且这个人在那个时空里实力虽然强大，但并不是最强的，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个鼎炉，吞噬之后实力猛增，最终突破天地界限，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