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耐烦的推开灵悦公主，冷冷地说道：“公主，你别这样惺惺作态，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华公子和华国的复兴。”

灵悦公主一愣，她觉得不是这样的性格。

“小艾，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灵悦公主震惊，沉浸在后悔和愧疚中。

“公主，我本来也想好好原谅你，但我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哪怕表面上也不行。”女艾狠狠地说道。

女艾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她刻意提高了声调，让密室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清她的话：“公主，你以为几滴眼泪就能抹去你过去对我的所有侮辱和伤害吗？你以为说几句道歉的话，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你、为华国去冒险吗？”

灵悦公主被女艾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手足无措，她颤抖着声音回答：“小艾，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吗？”女艾步步紧逼，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向灵悦公主的心，“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我不会再为三言两语就原谅你！”

华少康见状，眉头紧锁，他没想到事态会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大家也震惊于女艾突然变化，婉清公主也傻傻的上前道：“小艾，过去是我妹妹对不起你，但希望你不要带着怨恨上路。”

女艾冷冷的看着大家，冷冷的道：“大家放心，我还是会去寒地，但是我有个要求。”

小艾的话让整个草堂密室的气氛变得凝重而深沉。

“什么要求！”华少康不可思议的看着女艾。

“这个要求我只能和公子你说。”女艾看着华少康道，说完就把自己的嘴巴凑向华少康的耳边，耳语一番。

华少康突然脸色大变，勃然大怒，耳光猛地扬起，落在女艾脸上。

他的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但更多的似乎是配合。

“你……你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华少康的声音低沉而颤抖：

“你这个毒妇，你竟然为了自己受的一点点委屈，就要求我事成之后，杀了灵悦公主，你以为我们真的没人可以代替你，潜伏到寒国吗？”

女艾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她挺直了腰板，冷冷地回应：“少康公子，你既然说出来了，那我就明说了，在这里，只有我有足够的经验的经验完成你的任务。”

“既然说了，这个密室只有你的华朝旧部和心腹，请你立刻诛杀这位该死的公主，为了保密，把另一个大公主也杀了，然后嫁祸给寒朝奸细，可以把虞国永远的绑到你的战船上。”

“毒妇，你太毒了。”所有人勃然大怒，但没有一个人真正有动作，眼光不善的看着两位公主，似乎有点心动。

大姚婉妗和二姚灵悦大吃一惊，恐惧的后退一步，瑟瑟发抖。

华少康这时又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女艾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女艾的嘴角顿时溢出了鲜血，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女艾，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华少康指着女艾吼道，“我绝不会做出这种违背道义之事！”

女艾凄然一笑，“公子，如今国仇家恨当前，你还讲什么道义？这个灵悦公主任性妄为死不足惜。”

那些华国的旧臣和心腹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其中伯糜派来辅助少康的贝突，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冷笑，似乎在品味着女艾话语中的“深意”；

有些人，则眉头紧锁，内心挣扎，显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触动了心中的某些阴暗角落。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我姐姐无关，你们要杀便杀我吧！”灵悦公主首先绷不住了，哭着喊道。

“灵悦公主大可放心，我华少康岂是忘恩负义之辈，是你们虞国在我落难之时收留了我！”华少康大声安慰，转身对女艾道：

“你这个毒妇，你竟敢提出如此狠毒的要求！”

华少康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愤怒和失望：“你以为我真的会为了一个任务，就牺牲掉两位无辜的公主吗？你错了，我华少康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说完，华少康猛地转过身，对着大姚婉妗和二姚灵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与歉意。

“两位公主，请恕少康无礼。但今日之事，你们也都听到了。这样的毒妇，我华少康岂能留她？为了华国的安危，为了我们的复国大业，我现在必须马上杀了她！”

说完华少康拔剑要砍了女艾，这时贝突急忙拦住了华少康，道：“公子息怒，且念这女仆也是忠心耿耿的份上，饶她一命。”

此时，婉清和灵悦醒悟过来，知道此时杀了女艾会惹怒这些旧臣，也出言相劝。

灵悦道：“少康弟弟，请息怒，此事本宫也确实有错在先，就请饶了小艾这一次吧。她虽有错，但也是一心为了华国，只是方式偏激了些。”

婉清也附和道：“是啊，少康弟弟，大局为重。小艾虽有不是，但她的能力与忠心都是无可置疑的。我们何不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她戴罪立功，继续为华国的复兴效力呢？”

华少康闻言，剑锋微颤，道：“好，我就听两位公主一言，饶你这次。”

华少康终于收剑入鞘，语气中却仍带着不容置疑的愤怒：

“但此人已绝不可再用，潜伏寒国的计划就此作废，今日之事，不得对外透露半分，否则惹人笑柄，影响复国大局。”

接着他指着女艾道：“侍从小艾，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公开在草堂以偷盗之罪，鞭打三百，驱逐出少康草堂，出去后好自为之，如果再有半句闲言碎语，立刻擒住后就地格杀。”

大家面面相觑，想不到平时彬彬有礼的华少康竟然说出这样的狠话。

华少康的话音刚落，整个草堂密室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而女艾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

“好，好得很！”女艾好像疯了一样的突然大笑起来，她的笑声中充满了凄凉与决绝，“华少康，你果然是个狠心的男人！你为了你的复国大业，竟然可以牺牲掉一个对你忠心耿耿的人！”

说完，继续大笑，应该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