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房,嫁给八零最牛特种兵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0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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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代价
回到家,江肆年给了她答案。
江肆年只能勉强自理,做饭什么的还不行。
事实上,江肆年自己上个厕所回来都一身汗,如果他能恢复到可以洗衣做饭,大概也就回单位报到去了。
林晚夏在岸边卖掉鱼,只拎着她眼熟的那玩意回来,一路上念叨:“这是什么呢?”
她觉得眼熟,是感觉这玩意像声呐,但是林晚夏见过的声呐都是升级换代过N次,功能越来越强大,体积却越来越小。
这玩意块头很大,她实在没对上号。
结果江肆年看见她手里拎着的东西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东西你哪来的?”
“海里捞上来的。”林晚夏疑惑道:“怎么了吗?”
江肆年抿了下唇,撑着床沿坐起身。
林晚夏见他一动脸就白,忙把东西拎给他,“别起来了!”
江肆年没违拗林晚夏的好意,就着她的手,仔细打量了下她手中的玩意,眉心蹙起。
“你认识这玩意?”
江肆年点头,“这是声呐。”
怕林晚夏不懂,仔细给她讲解了下什么是声呐。
林晚夏没想到这玩意还真是声呐,“我并没到公海,怎么会有这东西?难道……”
说到一半又闭上嘴,本想问江肆年是不是军方放的,但是看上面模糊的英文,怕不是。
江肆年抬眸,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潜艇瞒过检测过来放下的,没猜错的话这是监听功能的声呐。”
林晚夏:“……”
一不小心立大功了?!
“我得回单位一趟。”江肆年一动又是一头汗。
林晚夏抬手轻压他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你这状态不适合出门。这样,我去找陈斌过来或者我去帮你打电话摇人。”
“摇人?”江肆年不明所以。
“额……”嘴瓢的林晚夏有一瞬间的尴尬,找补道:“我的意思是打电话叫人。”
江肆年想着横竖得出海看看,写了个电话给林晚夏,“麻烦你帮忙跑一趟。”
林晚夏摇摇头拿着纸条去村口小卖铺打电话。
83年的宏光渔村并没普及电话。
当天傍晚,王山带着两个人赶了过来。
几个人围着林晚夏拿来的东西研究了一番,确认了这东西就是敌国放的声呐。
声呐往往成矩阵排列分布,绝对不会单单这么一个探头。
略一商量,三个人决定跟着林晚夏的船出海,想再去发现探头的位置看看。
就连江肆年也带着伤跟上船,只是把星星留在孙爷爷家。
这次出海怕有危险不敢带他。
然而,几个人到了地方,林晚夏几次下网都没有收获。
带齐装备的王山他们甚至试图潜入海中查看,也一无所获。
江肆年沉思半晌,道:“会不会他们的声呐根本不是布置在这处,说不定是那个探头因为某种原因从矩阵上脱落,被海水冲了过来。”
林晚夏没说话,闭上眼。
在今天之前,她只能感受到海洋里的动态坐标,感应不到静止的探头,可是她想试试。
在她穿越之前,刚从东北回来,那个冬季哈尔滨爆火之后,关于731的事唤醒了很多年轻人的家国意识。
最起码林晚夏参观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总想为自己得国家做点什么。
事实上她确实也一直在做,只是总觉得不够。
现在有更多的机会可以为这个两辈子都热爱的国家做点什么。
林晚夏摒除杂念,脑子里铺开一张网,密密麻麻的网格上有不同颜色不同状态的点状物。
比如绿色游动的点就是鱼群,蓝色固定的点就是珊瑚。
好一会儿,林晚夏才在一片绿中感觉到一个不一样的光点儿。
确切的说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绿色光点儿。
在成群的绿色光点儿中出现了一块不明显的空白。
意思就是说鱼群都是绕着这块空白走的。
只是空白的区域很小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林晚夏确定好方位,开着船挪了过去。
“我们再试试。”林晚夏停下船开始放网。
果然,鱼群里夹着一个探头。
江肆年他们没多想,只当是意外收获,纷纷夸林晚夏,说幸亏她没放弃。
江肆年让王山拿出罗盘,找了张纸,在上面画了几条线,最后圈出一个圆,对林晚夏道:“麻烦往东南方向大概三十度到四十度之间开。”
王山立马道:“你的意思这是这一组探头的中心点?”
江肆年点头,“应该是。”
但是角度这种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三十度和三十一度延伸到远处都是不可逾越的反方向。
好在林晚夏有金手指。
她闭上眼在江肆年指得方位全心感应了一遍,确定坐标之后,空甩两网之后一网给捞了上来。
返程的路上,大家对林晚夏的夸奖声就没停过。
就连大鹏看林晚夏的眼光都不一样。
历来渔民相当于半海军,在公海上除了扞卫自己的权益之外经常还会做些保护我们国家安全的事。
往往爱国心比一般的老百姓更强烈一点儿。
道理大概类似于,出了村办事,你会说我们村如何,出了县你会说我们县如何,出了国当然就是我们国家如何如何。
在公海上,当然代表的就是一个国家。
只有江肆年轻声问了林晚夏一句:“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有些不好?”
林晚夏摇摇头,“可能没吃东西有点低血糖。”
其实不是,只是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不劳而获,跟大海建立这种感应付出的是林晚夏精神力。
偶尔用下可以,像她今天这样大范围长时间的搜寻,必然会精神消耗过度。
江肆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硬糖递给林晚夏,“先垫一下吧。”
幸好身上经常会准备几块糖留着哄星星。
林晚夏道了谢,当着江肆年的面拆开糖放进嘴里。
到了岸上,江肆年打发王山他们帮林晚夏把鱼卖掉,让她回家休息。
王山倒是听话,只是还不忘起哄,“唉!有人疼真好!像我们这些孤家寡人没白没黑的干活还没人疼!”
另外一个队友捂着心口哭喊,“哎呦!队长,我不行了,我心口难受。”
只换来江肆年一个“滚”字!
谁都没注意,他发红得耳根远没有他嘴上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