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快穿:宿主今天也在追夫跑
作者:笔念 | 分类:古言 | 字数:4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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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替嫁新娘被少爷拐跑了(十九)
小环到之后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假寐的桃花,她忍不住心疼,于是目光越发的坚毅。
“少爷。”
她垂眸,遮掩住气盛凌人的目光,她的锋芒,只对旁人。
“嗯,辛苦你了。”
讲完,不用桃花多说,小环就自觉的上前凑过去。二人窃窃私语,而底下跪着的景安景平则各自心忧。
原本觉得自己没出面,就没事的景安心已经提起来,说白了他的身份到底就是个下人,主人家想发卖打杀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他不甘心啊,不甘心只做下人,更别提在上一位主家那尝到甜头。
“景安你去把小云叫来。”
小环语气上听不出什么,景安只好作罢,收起内心的腹诽离开。
脚步声远去,景平的心则高高提起,他头都不敢抬,被寂静无声的氛围感染的直冒冷汗。
“景平,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此话一出,景平知道自己要是说不出所以然来,恐怕又要见到牙婆了。可是越急他就越想不到要点。
冷汗滑落脸颊,在下巴汇聚成珠滴落,溅在地上晕染开来。
他顶着压力咬牙开口。
“景平愚钝,求主子、小环姐明示。”
桃花见他没有露怯,还算满意,朝小环颔首示意。
“第一,方才你的职责是守在门口,结果擅离职守。第二,三言两语被教唆,没有自己的思考……”
越听,景平脑袋越清明。
“别说少爷需不需要,就算是需要人疏解,会在一天一夜没合眼好不容易睡一会的时候需要吗?!”
小环刚开始还有理有据,保持冷静,后面还是忍不住沾染个人情绪,就差没直说景平是头蠢猪了。
景平感到喉咙干涩,悔恨不已!
他先是被书童还要以身侍主的事情炸蒙,然后被景安用两人都是书童,少爷却唯独重用他为由,暗示自己该主动献身。
这会想想,自己真是脑袋装浆糊,那么多破绽都分不清。
“景平知错,求少爷责罚……”
他觉得天都塌了,都没脸说不要把自己再送回牙行,只敢不停的磕头,一如当初被点进姜府时的诚恳。
看的小环都眼皮子一跳。
其实他年纪尚小不说,又是新手,第一次犯错,后果哪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好了。”
桃花开口。
“你可以犯错,但不能一错再错。当初留下景安,就是给你练手的。道理是道理,不如事教人一次就会。
现在我给你个任务,看住景安。如果你还是被他耍的团团转,就真的没必要留下了。”
一开始桃花觉得,有个人能在旁边打杂就行。
那么这段时间接触过后,桃花觉得未必不能把他培养成身边的一把手。顶得住压力,可塑性强,求学若渴。
虽然她对景平的要求和期望变高了,但他的上限也更高了呀!
“是!”
景平欣喜若狂。
“罚也是要的,三十大板可有意见?”
“景平甘愿领罚!”
意见?有才怪。在他心里能留下来就行了。
经此,天塌下来的感觉一过去,便生出原来有些事并不是无解的感触来,他隐隐约约察觉出门道。
便壮着胆子开口。
“还有一事,景平心中不解。”
“说。”
桃花说话简洁明了,令景平也不再多加纠结。
“书童的职责里,少爷是否需要解决…那方面的需求?”
满堂寂静。
小环都得不出答案。小姐现在身份上可是男人啊!可小姐又确实是女子,需要男人也?
“……我是一位正常的男人。”
桃花总不能自爆吧,只能强调一下,顺便加强旁人对自己身份的信任。
“我对男子不感兴趣,你大可以放心。”
反正这辈子,这身份是注定的。
那就随便说呗。
她无所谓的话,随着看到门口露出的人影,略感到有些棘手。
“木木。”
席氿寒强颜欢笑。
嘶,小仙尊现在身份是女子,这样讲应该也没事吧。
桃花从凳子上弹起来,第一时间走向他,奈何周遭人太多,都不能解释一二。
我喜欢你呀!
她的心里话席氿寒是听不到的,只有刚才那几句‘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在脑海里刷屏,以至于好不容易敞开的心怀又自闭的沉下去。
本来触底反弹的情感被这句话一下又压回去,只余感伤。
“你怎么来了,病刚好要好好休息才是。”
桃花关切的问候。
“好很多了,听闻你守了我一晚上,就来看看你。”
席氿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她的目光火热,连带着刚才瞧见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小云说你睡着了,我就想着去书房看书等你。这会是怎么回事?”
桃花拉着他坐下,小环则有眼色的开口赶人。
“景安、景平,你们俩先回去吧。”
景安看了看景平,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可惜一无所知。
“是。”
等人走远,桃花才缓缓开口。
“景安心思不纯,拿景平当问路石呢。这心思但凡用在正道上,也算是可用之才。”
闻言一边的小云反倒上心,不知何出此言,思考后无果,转而看向小环。
她做事可比景平谨慎许多,小环没说什么,等会稍稍敲打便能上心,主子这会在谈,她们讲什么话?
于是给了个眼神,寓意一会再说。
“他勾引你?”
席氿寒细细品味,想到桃花刚才说的话和景安之前的举动不符。
“那还没有,是拿景平试探我呢。”
桃花摇摇头。
“……”呵,那就是给他使障眼法呢!
席氿寒想到自己来这时看到的一幕,不自觉就开口。
“你沐浴的时候,我见他出来,外衫不整呢!”
他清冷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委屈,冒着几分酸气。
才知道这一出的桃花咂舌,一下就回过味来,顿时露出几分笑来,眉眼弯弯,追问道。
“那时你就来啦?”
“是啊,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和他有那样的关系。”
席氿寒又想起自己的落荒而逃,此刻又喜又悲。喜的是那事是假的,悲的是她说‘对男人不感兴趣’。
此时心里那叫一个上上下下,进退不得。
只恨生不逢时,你为男我亦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