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作者:淤泥有染 | 分类:古言 | 字数:8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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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心里怕
白渝澜几人出了贡院的大门,就见到白皓月他们几个。
白皓月扶着白渝澜,其他人各自扶着自己的主子上了马车。
回到家,左锦已经准备好了很多热水,但是因为只有两个浴桶,所以要分三批洗。
田单和赵旗云两人商量了一下,两人一同洗了,至于另一个浴桶,白渝澜和古齐铭就让给了董兴宇。
因为他俩还撑得住,更因为董兴宇已经快睁不开眼了。
他俩在外面也没有闲着,洗脸刷牙,又用了些饭。
董兴宇洗好以后也不吃饭了,刷了个牙就跑去床上睡觉,楠竹默默的在床边给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田单和赵旗云勉强用了饭也去睡了,五乎和宣纸把俩浴桶抬出来倒了水,又洗洗刷刷添上新的水。
白渝澜坐在浴桶里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身子,在水里太舒服了他现在好困。
后面差点摔水里才醒了瞌睡,忙快速的清洗着身子,穿好衣服,又在一边的小桶里洗了头。
白渝澜学着董兴宇就要湿着头睡觉,被白皓月拉住了。
“渝澜先把头发擦干再睡,别感冒了。”
“爹,你帮我擦一下吧,我好困。” 白渝澜挣开一道缝隙看着白皓月。
他现在可全靠毅力撑着呢。
“那你快去睡吧。” 白皓月拿着棉布就跟着进去了。
“唉!” 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白渝澜,白皓月心疼的叹了口气。
白皓月搬个凳子坐在床头,开始仔仔细细的给白渝澜擦头发。
“考试可真累人!” 宣纸看着一个个倒头就睡的人感慨道。
“可不是吗,还是习武轻松。” 五乎表示他很赞同这个观点。
“古公子可真能坚持,愣是自己擦干了头发才睡。” 左锦也是无限感慨。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
宣纸得意的扬了下巴,五乎好笑的白了他一眼。
“打一架?” 宣纸一歪头。
“来。” 五乎勇敢的应战。
左锦怂的跑进了灶房,他不是怂,他是饿了。
“这是又开始了?” 白皓月听着外面又响起的“铛铛铛”。
白渝澜做了一个梦,他行走在空中的电线上,心里知道,他若是注意力不集中就会掉下去。
他努力的睁着眼,可是视线里还是被什么挡了三分之一。
他觉得眼皮很沉重,很沉重,但是他的思绪又特别的清晰。
白渝澜就这样在电线上走了很远很远,可是当他回头看的时候,他还是在原地踏步,未成移动分毫。
白渝澜醒来后又细细的回想着这个梦,总觉得有什么含义在里面。
想了一会也没有头绪,白渝澜起床出了房间。
白渝澜几人倒是没睡到晚上,睡到申时就醒了。
“这是天黑了,还是天亮了?” 白渝澜看着阴沉沉的天。
“公子醒了?” 黑熊看着屋檐下的白渝澜。
“嗯,你家公子可醒了?” 白渝澜声音有些沙哑。
“醒了,在用饭呢。公子也进去用些?” 黑熊扬了扬手里的那盘菜。
“嗯,一会就来。” 白渝澜摸着空空的肚子说。
先去放了水,又去洗了手脸,白渝澜才不紧不慢的往正厅走去。
“这是想下雨?” 白渝澜看着被黑压压的乌云遮盖的天空。
“应该是,而且还不小。” 古齐铭也醒了。
“还好已经考完了。” 白渝澜庆幸。
“运气不错。” 古齐铭同意。
“渝澜兄和齐铭兄快来。” 赵旗云放下碗对两人摆手。
“这是做的什么?” 白渝澜狠狠的吸了一口香气。
“鸭丝粥。” 田单摸着鼓囊囊的肚子。
“咸的?” 古齐铭坐下问。
“总不能是甜的。” 白渝澜盛了一碗。
“兴宇兄呢?” 白渝澜喝了一口问。
“还没醒呢。” 左锦回。
“我爹呢?” 又问。
“老爷去准备糕点去了。” 又回。
“糕点?” 白渝澜纳闷。
“老爷说,几位公子不可猛食,又怕几位公子夜里醒来了饿。” 答疑。
“宣纸呢?” 古齐铭问。
“呃。” 左锦不知道该怎么答。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怎么了?” 古齐铭看向左锦。
“五乎呢?” 赵旗云才发现醒来到现在五乎也没出现。
以往他们可都是早早的围过来了的,今天怎么一个一个的都不在。
“黑熊……” 田单刚想也问一问,就见黑熊就站在他身后。害。
“楠竹也不见了。” 董兴宇随之惊呼。
“左锦,是有什么我们不能知道的吗?” 白渝澜皱眉看向左锦。
“老爷说让你们用完饭后才能说。” 左锦不敢看白渝澜。
几人互相对视,都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们都吃饱了。” 白渝澜站起来走向左锦。
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纷纷起来把左锦围住。
黑熊缩在角落看着被围堵的左锦瑟瑟发抖,还好不是问他。
想到这,黑熊又往角落移了移。
“宣纸和五乎切磋时,不小心误伤了别人。” 左锦在几人的注视下开口了。
“伤的谁?” 古齐铭一惊。
“伤了对方吗?” 赵旗云忙问。
左锦摇了摇头说:“不是”。
“难道是我爹?” 白渝澜急了,说着就往外走。
古齐铭几人也被吓到了。
“不是的,不是的。” 左锦挥手。
“左锦,你再不说清楚,本少爷可是要生气了。” 白渝澜心里有气。
左锦见白渝澜生气了,心里怕。
“是,是上次污蔑几位公子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原原本本的说给我们听。” 古齐铭说。
他现在担心宣纸不知轻重伤了秀才。
“今天午时,那位项公子的随从又来了,还带着三个打手。宣纸和对方起了争执,最后演变成打斗。” 左锦因为害怕,那时候没敢围观。
“对方伤的如何?” 只要不是应考的秀才就问题不大。
“呃,整个手都被刺穿了。” 左锦回想起那个血糊糊的手掌。
“还好不是整个手都没了。” 赵旗云惊魂未定。
“这个宣纸,性子太冲动。” 古齐铭愁眉不展。
“项见有没有来?” 白渝澜思索着问。
“那倒没有,听那人的话好像还在补眠。” 左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