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作者:淤泥有染 | 分类:古言 | 字数:8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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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实不相瞒………
右同知咋也没想到,白渝澜竟然当他面不守规矩交费。
“哈哈哈哈哈哈哈,水路不比陆路热闹,所以顺便找点事打发时间。大人不用谢我哦。”
言罢已经到了码头,白渝澜下了车朝联系好的船长走去。
确认货物都已经装点完毕随时可启航,就让飞手把马车驾船上的货仓去。
再一回头,见船长被右同知看的满脸不自在,这才给右同知说:“孟栖远的货船及工人这几日都有空,我便雇了他们,路上也好有故事听。”
孟栖远就是昨天说河盗猖獗的那人。
右同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叹了一口气想,怪不得他昨天派人去寻这些人没寻到。。。
马车上船妥当,白渝澜便登船与右同知别了礼。
船出了丰颗郡后并没有按以往的路线行驶,而是拐入另一侧的一节山中水路。
这边的河说宽也不宽,只堪堪错的开商船交会,是以若非必要,没有商船会走此道。
孟栖远看了看飞手他们,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没底。
虽说白渝澜衣衫华贵,手底下的人也统一着装,让人看着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可是啊,大户人家的护卫也好,打手也罢,基本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多,所以他真的做不到百分百放心。
见白渝澜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孟栖远收了收复杂的表情。
“孟船长不用紧张,如今刚出郡城,河盗是不会在此埋伏的。” 白渝澜给他倒了碗泉水。
商船上的水有些泥水的腥咸,他喝不惯便暗中换了水。
“话虽如此,但,还是谨慎些好。” 孟栖远说罢,喝了口水,察觉水与往常不同,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碗,又喝了一口。
“你应当也知刚刚码头送我之人是郡城的同知,想必你们昨日的言谈已被上报给了知府大人。” 白渝澜转移着孟栖远的注意力。
果然,孟栖远不关注茶水,也不担忧路况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没关系,大不了以后不走郡城的货了。”
他们昨日便料想到了结局,所以昨天就打算趁快离开郡城,去其他地方走货。只是正准备开船离去,就被飞手拦住了。
想着走之前能顺便再走趟货,于是他们便没拒绝。只是没想到飞手说的急货还需要过一夜才能走。。。。
“你们走货是固定货源对接,还是随机的有货便走?” 白渝澜问。
此问一出,孟栖远神情更郁闷无奈,“去年还是稳定的货源对接,如今是有一单走一趟。”
“哦?是货源对接的利润不划算?”
“那倒不是,若是货源稳定,其实利润低些也是没关系的。” 不稳定的话,常常忧心下一趟还有单不。
最主要的是,有些商家是只用熟人的。谁都怕让不熟的人送货,就怕商船拿了货跑路。。
他们这俩月还是因为在这一行里做的久了,有熟悉的商人会让他们送些零散的货,这才不至于没有进账。
“那怎么………?”
“哎~,以前稳定的固定货源被截胡了。” 孟栖远郁闷的一口喝光了剩下的水。
白渝澜懂了,转瞬心思活跃起来。
“等这一单送到富饶县,孟船长不如做富饶的固定商船。”
孟栖远看向白渝澜,他可是知道富饶是丰颗郡境内最贫困的县城的。
以往甚至是因山匪而与世隔绝的牢笼,若不是去年新来了个县令,指不定富饶就变成山匪窝了。
“不是说送到玉山府嘛?怎么又换去了富饶县?” 孟栖远皱眉面露不喜。
这小子在拿他们消遣?
白渝澜解释说:“是需要在玉山府待几日的,到时还是需要前往富饶。你放心佣金会另算。”
孟栖远点点头,脸色好看了些。只是做富饶固定商船这事,他没兴趣。
在他看来,这么败落的县城能有多少货要走呢。佣金想必也给的少的可怜,估计走一趟还不够他们二十几人的饭钱。
白渝澜当然能知道他考虑的啥,以前的富饶确实吸引不来各类工人的挣钱欲望,但是,以后一定不缺人来的。
眼前,还是需要拐个水路好手的商船,就比如眼前有十多年水路经验的孟栖远这帮人和船。
唐家寨的人武力不错,可以走费时费力的陆路,孟栖远他们走水路,陆路送慢货,水路走急货。
路途中还能采购些地方特产来玉山府这边卖,一来一回都有的赚。
只是他们是要送去京城的,路途有些远,一出一回太过于用时太久。
若是在邻郡交易确实省时省力,只是,你说,你是愿意省时省力还是愿意常常与京城的人有来往?
而且他的名字还能时不时的在皇上面前出现一下,所以万不能为了省时省力,以后在皇上那里回忆无此人。。
白渝澜感觉他回京的道路甚远哪。
看着不愿接话的孟栖远,白渝澜叹了一口气,“孟船长应该还不知玉山府以后要重点开展海货贸易。”
“海货贸易?确实没听过。” 孟栖远还真是不知道。
“所以啊,在其他商船还不知的时候,孟船长第一时间在这里稳定住,以后还怕没货可送嘛?”
白渝澜决定还是先把孟栖远稳在玉山府,以后富饶路好了,街市开起来了,山药也开采了,一切都稳定时,再给他拐来富饶。
“玉山府以往也是有海货交易的,想必不差货船。” 孟栖远指出重点。
“以往是地方小采,以后是朝廷同意的开采,而且是有好几处码头同时开始。” 白渝澜说着优点。
“………” 孟栖远思索片刻,问:“既然是朝廷同意的且玉山府还没有传出消息来,公子你又是如何得知呢?”
“实不相瞒………” 白渝澜说着说着被船突然的摇晃晃的差点坐不稳倒地。
飞手忙来扶住白渝澜,并让在屋的另外一个人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孟栖远扶着桌子稳住身体沉声说:“是河盗。” 与此同时,船外响起嗷嗷呜呜的喊叫声。
“大人,船被河中的几个树干挡住了去路,且河盗围住了商船。” 另一人回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