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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隐婚老公恋综暧昧,气哭女嘉宾

作者:棠沈 | 分类:现言 | 字数:78.3万

第174章 大义灭亲:老宅齐聚,秦臻入狱

书名:和隐婚老公恋综暧昧,气哭女嘉宾 作者:棠沈 字数:4805 更新时间:2024-11-16 15:38:23

与此同时,二楼书房。

秦庸进门后,紧闭房门,一脸戚戚沉重。

“父亲。”他道。

“今日你们是约好了回来的?”秦老爷子才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不管怎么说,儿孙回来探望,都是值得高兴的事,只是。

“老大,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秦庸走到近前,秦老爷子看出他神色不对,遂出声问道。

“爷爷,是我喊大伯一起回来的。”秦殊及时道。

老爷子看看秦殊,再看看秦庸,先前挂在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是出什么事了吗?”

自从分家之后,秦老爷子便真正做了甩手掌柜,彻底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栽园中花。

但这不代表,他丧失了敏锐的洞察力。

“跟老二有关系?”

今天只有二房没有回来,以此为前提,能让秦庸和秦殊都一脸凝重,犹豫踌躇开口的事,除了和秦臻有关,哪里还会有别的事?

秦老爷子撑着拐杖起身,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药瓶,也不用水,直接取了一粒药丸干吞下去,而后回头,看向秦庸和秦殊。

“说吧,我承受得住——老二那个孽障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秦庸和秦殊对视一眼。

老爷子都已经猜到,还自己吞了速效救心丸,显然是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

秦殊走到旁边,接了一杯温水,递给老爷子。

“爷爷,您先喝点水,我来说吧。”

秦臻的错,不必迁怒到秦殊身上,老爷子遂没有拒绝,喝水缓过之后,但听秦殊开口先说完了许锦华的事。

“那个梁柔虽怀了秦家的血脉,但像这样心术不正的人,便是真生下孩子来,我秦家也不会认。如今这孩子早早殁了,恰省得来人间受苦,未尝不是好事。你们若以为我会为此伤心难过,那便错了。”

秦家能到如今的地位,老爷子又怎么会是真的慈悲之辈?

当年在帝都商界抢山头何等铁血手腕,对梁柔母子的死不甚在意,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相较于一个私生子,老爷子更在意自己的亲孙子秦舟。

哪怕他的母亲是许锦华这个毒妇。

可那也是秦家正儿八经的娶进门的。

“继续往下说,秦臻做了什么事。”

只一个没出生的孩子,不会让秦殊这么难以抉择。

“澜香山的事,先前我已经和您汇报过,有警方出手,那些境外势力意图纵火烧山,损毁山中实验室的诡计已经落空。如今那些人被抓,澜香山封锁,山中的实验室也由生安司那边接手。

“原本一切都是向好之态,但顺着扎克瑞这条线查下来,发现掺和到其中的,还有……”

说到这里,秦殊顿了顿,“还有二伯。虽然他是被杨旭以借钱为由,骗上的贼船,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为对方做了不少事,如今扎克瑞落网,抖出二伯,杨旭那边也瞒不住,两人一同将他咬死,根据上头传下来的消息,二伯怕是……免不了牢狱之灾。”

牢狱之灾四个字一出,书房内倏然一静,仿佛落下根针都听得到。

澜香山的事牵扯到境外势力,若非秦殊夫妇在这件事情中,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只怕整个秦家都会被秦臻这愚蠢的行径拖下水。

百年基业付之一炬,从此再无帝都秦家。

国家大义面前,一家一势,实在太过微不足道。

说是什么牢狱之灾,秦臻此生,怕是再也走不出那监禁之所。

秦老爷子一生严于律己,家风严谨。

所育三子一女,老三秦樾早亡,如今秦臻又折了进去,只剩下老大秦庸和外嫁的秦瑾。

也难怪秦庸和秦殊生怕老爷子受不住这刺激。

“是非黑白,正邪对错,一切都有准则。国之律法是底线,不管触碰的人是谁,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秦家子孙更该谨言慎行,更该尊礼守法,严于律己。他秦臻自寻死路,合该自作自受,自食恶果。没什么好可惜的。”

秦老爷子的手杖在地板上重重一敲,容色凝重,不容置喙。

“警方要抓人,便让他们去抓——不,秦臻现在在什么地方?让他滚回来见我,我要亲自,将这混账东西绑送警方!”

-

楼下,李碧茹正在和宋莹八卦,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响。

她一愣,看向宋莹,“阿莹,你刚听到什么没有?楼上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老宅别墅虽然隔音做得不错,但房间太大,声音传导还是有些清晰,这是避免不了的事。

宋莹也在挂心书房的动静,刚才的声音,她自然听到了。

只是眼下还不能说。

于是她下意识抬起头,朝楼上看去。

不多时,有人从楼上下来,正是秦庸。

“老公。”

李碧茹见秦庸面色不对,连忙起身上前,“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楼上……”

“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给阿瑾还有阿舟、阿寄打电话,让他们都回老宅一趟,就现在。不管手上有多紧要的事情,都暂放一步。”

第174章 大义灭亲:老宅齐聚,秦臻入狱

说完这话,秦庸径直从李碧茹身边绕过,拿起挂在门口架子上的外套,急匆匆出了门。

这架势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李碧茹一下子紧张起来。

“阿莹,这……”

“大伯母,别担心,大伯让您联系他们,可见这件事跟大房没什么关系。当务之急,我们先按他说的, 叫大家回来才好,多想只会徒增烦恼。”

“对对,你说得对,先打电话,先打电话!”

在宋莹的帮助下,李碧茹总算找回心神。

两人给秦家其他人打过电话,秦瑾是最早来的,因为今天下午她刚好没课,难得在家休息,叶家住的也不远,没多久人就到了。

紧跟着,是秦舟和秦寄,都是从公司赶过来的。

众人凑到一处,自然少不了问询,这时,秦殊搀扶着秦老爷子,从二楼缓缓走了下来。

“父亲,今天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您的身体……”

上次这么大张旗鼓,还是在医院闹分家的时候。

所以看到老爷子面色不好,秦瑾下意识以为老爷子身体有恙。

“我没事。”

秦老爷子拂开秦殊的搀扶,拄着拐下了楼。

“那这是……”

“都先坐。”

话是这么说,可老爷子不坐,其他人哪里敢坐?

而且恰逢此时,管家匆匆赶来,“先生,人来了。”

“请进来吧。”

随着话音落下,没多久,便见管家领着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进来。

众人顿时神色一凛,面面相觑。

“看茶。”

“秦老先生不必客气,茶就不用了。”对方出言婉拒,然后在人群中梭巡一眼,并没看到秦臻,“老先生……”

“两位先稍待片刻,人已经在路上了。”

旁人不知人是谁,李碧茹还能不知?

在场这么多人,唯独差秦庸和秦臻。

秦庸刚才可是从秦家走出去的,如此一看,十有八九是去亲自带秦臻回来。

“可是老二犯了事?”李碧茹竖起手掌,八卦兮兮的问宋莹。

然而客厅实在安静,她这压低了的声音,跟当众出声也没什么区别。

没等到宋莹的回应,先等到其他人的注目,李碧茹轻咳一声,尴尬一笑,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那什么,我就是猜猜,瞎说的,不作数。”

说话间,外头有声音传来。

“秦庸,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你今天不告诉我有什么事,秦家这门就别想着我踏进来!更别想着我喊那老东西一声爹!

“分家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的盆满钵满,就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只得了一个烂摊子。我犯难的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家人在什么地方?问你们要钱,连个几百万都舍不得给,非得我死乞白赖的去外头找人借钱,我告诉秦庸,在我眼里,我跟你们秦家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别说是老头子找我有事,就是他今天死了,也别指望我给他披麻戴孝,别指着我给他守孝奔丧!”

“啪——”

客厅的门大开着,响亮的巴掌声清晰至极的传了进来。

紧随其后,是秦庸严厉的声音。

“秦臻!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这些年,秦家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父亲也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们二房!是你自己不争气,是你自己非要自寻死路!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不明白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全都将错怪在别人身上!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秦庸,你配跟我谈良心吗!你拿了那么多好处,大别墅住着,大公司管着,衣食无忧,哪里能明白我的苦!得了便宜还卖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我!老子凭什么受你这鸟气!既然那老东西不拿我当儿子,那秦家这大门,也别指着我踏进去!”

说完这话,秦臻挣脱开秦庸的拉扯,就要往外走去。

“按住他!”

随着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院子里的保镖当即上前,死死按住就要往外走的秦臻。

铁钳一般的手死死控住虚胖的秦臻,压得他整个人都佝偻起来,别说走人了,就是身子都直不起来。

秦老爷子拄着拐杖,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下。

“你说我偏心。但你怕是忘了,当初你初掌公司,我给你练手的明光集团,比当初给你大哥练手的富荣集团市值要高出一个亿!是你自己不争气,将一个即将上市的公司,生生拖垮,短短一年,市值蒸发了足足四成!

“你说你要创业,连着三次,我都是要多少给多少,就算知道你不是这块料,也从来没有拦着,由着你去试错,去造!你没那本事,没关系,人手我给你!得力的经理人和高管,我一个个往你身边送,你但凡多听他们说两句,也不会次次失败。

“可是你呢?总觉得是我安插人手想要掌控你,宁肯听信许家那些人搬弄是非,也信不过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想要害你一般。我送去的人,一个个的都被你找理由,或降职,或辞退,或架空,反倒是将许家那些蛀虫,一个个往里塞。

“这些话,我十几年前就同你说过一次,你总是抱怨我偏心阿樾和你大哥,可这么多年,但凡你能自省一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觉得是所有人都对不起你!我可以豁出去一些家业由着你胡闹,却不可能让整个秦氏,葬送在你的手上!”

老爷子手里的拐杖重重砸在地面,将汉白玉的地砖击得当当作响。

“我这一生,亏欠过许多人,你母亲、阿樾、你大哥,甚至你的几个侄儿,我都有亏欠之处,但独独不曾亏欠过你秦臻!”

“这一棍,是打你不孝!枉为人子!”

秦老爷子手中的拐杖蓦得扬起,落下。

重重落在秦臻背上,闷声传来,秦臻脊椎一痛,整个人都跪了下去,膝盖猛地磕在地面上,倒吸一口冷气。

“老东西,你要打就打,何必说这些伪君子般道貌岸然的话!”

秦臻不知悔改,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爷爷!这些年来,爷爷为你做的并不少。当年你在维加斯输了钱,差点被人剁了胳膊,是爷爷找人将你救了出来,又帮你还了债;你做生意亏了本,也是爷爷一直帮你填补窟窿;这些年,你在外头闹出的大大小小的事,也都是爷爷在替你收拾烂摊子,做人不能不知感恩。事到如今,你还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让爷爷寒心吗!”

“放你娘的狗屁!”

秦臻挣扎着冲儿子秦寄啐了一口,“你还记得我才是你爹?枉我将你养这么大,问你要钱的时候,抠抠索索挤出来那么一星半点,如今还有脸来训斥你老子?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许锦华那个贱人生出来的犊子,也不是什么好货!有你这么个不孝子,老子宁肯断子绝孙!啊——”

“混账!混账!”

秦老爷子第二棍抡了下去,砸得秦臻痛呼出声,冷汗连连。

“听听你说的是什么鬼话!这第二棍,是打你枉为人父!”

颤抖着吼出这一句,秦老爷子第三棍直接抡到了秦臻腿上。

要不是有保安牵引,秦臻怕是当场就要伏跪在地。

“这第三棍,是打你不忠不义!跟人勾结,背国判民!”

三棍下去,秦臻痛得只剩下倒吸凉气的份儿,整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从今天开始,我秦鸿振就当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儿子!秦家也从来没有你秦臻这个孽畜!”

老爷子身子踉跄,秦殊连忙上前搀扶,周围其他人也心头一紧。

“父亲!”

“爷爷!”

“秦老先生!”

秦老爷子抬起手,止住了众人关切,缓缓转身,看向身后两位民警。

“二位,这个混账,就交给你们带回去了。不管国家怎样判处,我秦家都心甘情愿的受着,绝无半分怨言。这一遭,是我秦家对不住国家,对不住人民。”

言及最后,秦老爷子将身子深深躬下。

“秦老先生,使不得!”

两人连忙去搀扶秦老爷子,“秦家是义商,这些年捐款捐物,铺桥修路,特殊时期更是慷慨解囊,小辈有错,却是跟您没有关系,事情一码归一码,您不必如此。”

秦老爷子坚持行完重礼,这才缓缓直起身子。

“你们也说了,一码归一码,秦家是做过善事,但没能教导好这个孽障,差点铸成大错,也是我的过错。如今我既然将人交给你们,你们也不必顾及秦家往昔如何,一切秉公执法,依律惩处,秦家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