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快跑,王妃拎着棍子来撒娇了
作者:钮祜禄啥也不氏 | 分类:古言 | 字数:6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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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有点儿棘手
秦义茹没好气儿的笑道:“你这脑子怎么突然也这么笨了,他一看就是贵胄公子,怎么会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心甘情愿的护你生死。”
秦五月反驳:“不少了,我把你留给我应急的银子都给他了。”
“你还真没见过银子,就算你给五千两银子,人家也不会豁出去保护你的。”
“我救过他的命,他这算是报答。”秦五月辩解。
“他不是也救过你么?扯平了。”秦义茹回道。
秦五月瞪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秦义茹,突然不说话了。
半晌后,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扯平...我还欠他一次。”
秦义茹笑的不行,接道:“是了,既然你还欠着人家的,人家就更没有必要帮你了。”
秦五月哑口无言。
秦义茹说的非常有道理。
“我...我...\"
她支吾了半天,也没有我出来。
秦义茹有些恨其不争,摇了摇头:“你呀你呀,平日里看着那么伶俐,怎么这事儿上就像个傻子呢?”
经过秦义茹的提醒,秦五月有些明白,但更多的是糊涂。
她上辈子的前一半孤身一人。
到了结婚的年龄,渴望有个家庭的她,与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小混混稀里糊涂的就结了婚。
她渴望相夫教子,可生活却从未善待过她。
到了这里,成为少女的秦五月,体验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似乎又重活了一回。
那些痛苦的,成年人的记忆几乎尘封在记忆,不再想起。
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一般,痛快的活着。
而秦义茹的提醒,倒使她想起了久违的往事。
是啊,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迟钝呢?
是因为不想碰触,还是回归了童心,亦或是他从未有所表露?
可不管是什么,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又好像有些特别。
话说回来,就算特别,那又能怎样?
自己现在的名头还是未来的王妃。
是要与皇权叫板,为自己争一个自由身的人。
什么人都不能有过深的交集,否则也只会害了人家。
秦五月胡乱的摇头摆手:“不想了不想了,四姑母,我一路都累坏了,你还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吃饭。”
秦义茹伸出食指轻点秦五月的额头:“看看,机灵劲儿又回来了。行,姑母让人给你做好吃的。”
秦五月顺从点头,拉着秦义茹撒娇笑着。
秦义茹吩咐身边的侍女准备吃食,按照秦五月平日在吴州的喜好。
此时,府中已经掌灯,外面的景致几乎看不大清楚了。
秦五月向外望了望,没有作声。
秦义茹看了侄女一眼,朝身旁吩咐道:“去请那位林公子,让他与我们一同用膳。”
丫鬟照吩咐出去请人,秦五月这才转过头来,憨笑道:“姑母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总不能在看外面的景致吧。”秦义如了然道。
秦五月嘿嘿一笑:“这些天与他一起用膳都习惯了,一听说吃饭总想喊他。”
也不知道是不想让秦义茹再说这个,还是别的什么,倏地,秦五月又换了一个话题。
她问道:“对了姑母,我刚进来时看你愁眉不展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一提到这个,秦义茹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愁云。
“是生意上的事,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棘手。”
“能与我说说么?我兴许可以帮姑母出出主意。”秦五月自告奋勇。
“没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秦义茹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原来,开州段家酒庄的小公子前几日被秦府的家丁给教训了。
起因是段家小公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在外面调戏未出阁的小女娘。
秦府家丁刚好路过,看不惯,出于正义管了闲事。
争执间,两拨人互相推搡,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
总之,段小公子和家丁都受了伤。
段小公子是段家酒庄掌柜的续妻生的儿子,是段家唯一的一个男丁,平日里被家中骄纵惯了。
这么一被打,一定是回家添油加醋的告了一顿大状。
段掌柜还算明事理,向秦义茹递了帖子,想问清楚缘由。
但段掌柜的续妻就不那么想了。
这个续妻名唤香莲,曾是个唱曲儿的。
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段掌柜迷的五迷三道的。
段掌柜不顾家族反对,毅然决然将大着肚子的香莲娶进家门为妾。
要说这个香莲也争气,一口气儿就生下了段家的长子。
段掌柜一高兴,竟然又不管不顾的将人抬了正妻。
自此,这香莲便开始作威作福,很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在大街上被一个家丁给打了,段氏完全咽不下这口气。
这厢段掌柜还没得到秦义茹的回复,那厢段氏已经将谣言散播了出去。
说秦家指使家丁针殴打段家嫡长子,目的就是要毁了段氏酒庄,让段家酒庄后继无人,以达到秦家吞并段家酒庄的目的。
秦义茹简直狼子野心。
秦义茹了解完情况,才郑重的给段掌柜回了信函,将实情转告,比谣言晚了一些。
两家本有生意上的往来关系,秦义茹的实情与段氏散播的谣言相比,谣言显然完胜。
段掌柜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开始从最初的理智逐渐变成了恼怒。
二话不说,直接断了供给秦家的酒。
整个开州,酿酒工艺最好的就是段家,都城常常有人专程来开州买段家酒。
秦家酒楼的酒也都是段家供的。
突然这么断供,将秦义茹打了个措手不及。
想找好酒不容易,就算有,也需要耗费些时日。
秦五月来的时候,秦义茹正在发愁用什么办法能将事情尽快解决掉。
秦五月听完,得意道:“姑母,区区小事,交给我吧。”
秦义茹一愣,随后轻笑问道:“你真有办法?”
“当然了,对付这种纨绔,我最在行了。”
秦义茹听明白了,笑了笑,忽而又叹了口气。
她想到了吴州秦家,神色黯然的说道:“我听说了家中的事,这些孩子自幼都在蜜罐中长大,被几个嫂嫂教育歪了,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这要怪,还得怪哥哥们不争气,母亲心思偏。好好一个家,乌烟瘴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