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美行凶:大佬们的狐狸爱出墙
作者:一只疯兔 | 分类:古言 | 字数:10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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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晏辞渊——摄政王府的美人图
月盈再睁眼的时候,已经不是她熟悉的月华阁厢房,但是眼前的景象也并不陌生。
摄政王府。
当初,她陪着姑娘在王府住的时间不短,自然对这里不会陌生。
摄政王对姑娘向来宠溺,甚至是眼前这个从来不让人进的书房,姑娘也来去自如。
她自然进来过,也认得。
“你醒了。”
月盈抬眸,眼前的人她是熟悉的,可摄政王恐怕对她是十分陌生了吧。
“你不必害怕,本王将你掳来并无恶意,只是有些话想要问你,你如实回答便是。”
月盈看着晏辞渊的时候,晏辞渊也在打量着这个小丫鬟。
动身掳人之前,还在王府的时候,晏辞渊就派人临时去大厅了一下这个叫月盈的。
刚从南境回来,有意思的是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自己的一个暗卫。
这两人似乎还有什么暧昧。
在月华阁匆匆一瞥,晏辞渊可以确定如果他的幻境是真的的话,那里面的女子绝对不是这个小丫鬟。
而且现在看起来,这小丫鬟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月盈倒是有些意外,她只是一个风月场所中最不起眼,端茶倒水伺候人的小丫鬟。
和这位尊贵的摄政王比,一个卑贱低到尘埃里,一个贵如天子真龙。
所说唯一能有交集的地方,就是姑娘了。
“王爷想要知道什么,月盈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月华阁的事奴婢一概不知。”
月盈言语中也在试探。
可惜她终究是稚嫩了一点,那点小心思在晏辞渊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本王想问的事和月华阁无关。”
“那日月华阁门口你提起的‘赤瑶’可是本王手中的这二字?”
晏辞渊伸出手,一个布条展开,上面深红的血迹写着两个字。
看清之后,她也是十分震惊。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月盈一直希望有人能和她一样记得姑娘,经历过靳景淮之后,她已经放弃了,但是如今的摄政王……
“是…王爷记得?”
月盈总觉得摄政王给她的感觉和靳景淮的很像,太过陌生了。
“不记得,但是她好像曾经出现在本王的身边过,是么?”
果然如此,月盈知道自己就不应该抱什么希望。
“既然如此,王爷又为何要找月盈询问这件事?”
曾经月盈很崇拜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和京都的那些小姐一样,哪家姑娘没对着这些天之骄子心之神往过呢。
但是如今月盈感觉自己变了,对于这些男人,根本起不了半点胡思乱想,甚至还觉得很无趣。
“难道王爷想听故事?”
月盈大概知道了,这摄政王和主子应该是一样的情况,察觉了什么异常,但是记忆又被篡改了。
不,这世界上除了她的记忆,其他所有人的记忆应该都被更改了。
月盈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留她一个漏网之鱼。
她叹了口气,该不会是姑娘做的吧?
“不,故事就算讲了本王也没办法亲身经历不是么?”
晏辞渊此时已经能确认了,他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有眼前的这个小丫鬟才知晓一二。
他和靳景淮不同,晏辞渊并不想当一个倾听者,发生过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就算知道了什么,那个故事中的人也不会回来。
晏辞渊早就派人去查过关于“赤瑶”这二字的一切,这么多天毫无线索。
也就是说,幻境中的那个女人,是超脱他们认知的存在,如今也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那些故事,也比不上能握在手中的实物。
晏辞渊坐在案牍之上,拿起了之前被丢下的笔,蘸了点墨。
“本王想请月盈姑娘帮本王完成一幅画。”
月盈的余光扫过扔在桌上和地上的宣纸,没有当一个讲故事的人,轻笑了一声。
“摄政王喜怒无常,世人知道他素来爱酒,爱棋,没想到您更爱一幅美人图呢。”
那些幅美人图上的女子——没有容貌。
“只要你帮本王画完这幅画,本王可以送你一个礼物。”
晏辞渊并不着急,他手中也有这小丫鬟感兴趣的东西。
“萧慎,进来吧。”
黑衣持刀男子低头进入书房,跪在晏辞渊面前:“属下在。”
萧慎在进来的同时也看到了月盈,他心中一紧,她怎么会在主子手里。
心里想过一万种可能,但是面上尽量不动分毫。
萧慎猜想应该是自己和月盈姑娘的事情被主子知道了,只是他拿不准的是摄政王对这事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也就不敢多言。
他心中惶惶不安,可晏辞渊接下来的话,让萧慎更难以置信。
晏辞渊含笑地看着月盈:“你若让本王如愿,这个人本王便送给姑娘你了。”
他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撑在下颌上,散漫扬眉,腔调散漫地继续说道:“你拿去当个侍卫,或者双宿双飞都随你。”
“主上!”萧慎震惊地抬头。
月盈看了萧慎一眼,转过头答道:“他是个人,王爷让他自己选就是了,月盈只是个小丫鬟,用不到这么厉害的侍卫保护。”
“帮您作画可以,但月盈还有个要求。”
“哦?说来听听。”晏辞渊的眼神带了几分玩味。
“月盈要王爷听完奴婢的故事。”
她的语气十分坚定,月盈相信晏辞渊一旦知道发生过什么,他一定会像阁主一样,沉溺于那些故事。
“好,只要你帮本王画出她的脸,本王就听一回戏又何妨。”
月盈蹲下去捡起一张画,展开。
“像么?”
晏辞渊知道这个问题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回答他。
月盈看见眼前的女子一身红嫁衣,她对姑娘每一身衣服都有印象,特别是这画中的这套。
毕竟,那是姑娘的大婚啊,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像,也不像。”
看着晏辞渊蹙眉,月盈继续说道:“衣服像,头饰像,可姑娘的腰更细,腿更长,头发更乌黑顺长。”
晏辞渊拿过一张干净的宣纸:“好,那我们就重新来。”
此时的他仿佛不是摄政王,而只是一个岩犀湖旁的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