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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美行凶:大佬们的狐狸爱出墙

作者:一只疯兔 | 分类:古言 | 字数:109.5万

第342章 娇蛮无礼的小祖宗

书名:恃美行凶:大佬们的狐狸爱出墙 作者:一只疯兔 字数:2182 更新时间:2024-11-16 16:56:47

赤瑶到底也没走成,月盈不顾身子将人留在了月华阁。

这小丫头算是目前这个世界里最了解她的人了,刚一进屋就叫人准备了一桌处处都让赤瑶喜欢的早膳。

“你嫁人了?”

赤瑶将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笼包放进嘴里。

月盈点了点头:“他叫萧慎,是……”

“本尊知道他,他对你很好么?”

月盈的脸上飞起一丝红晕:“嗯,他对奴婢很好,您走后所有的人都以为奴婢疯魔了,只有他愿意相信奴婢的话。”

赤瑶点了点头又问起了景阳和玄一。

“狼族一直在南境没有撤军,景阳长公主一直带兵镇守址阳城,如今已经是大燕的女将军了。”

“玄一去了岐山,如今已经是天煞楼的副楼主了。”

听起来好像过得都不错,赤瑶看了一眼明显穿着打扮都比以前好了不少的月盈:“你也今时不同往日了。”

月盈看着自己伺候了那么久的姑娘,也觉得恍如隔世:“阁主待奴婢也很好,萧慎虽然不再做暗卫,但也有不少仇家,幸而有月华阁护着我们,也没有人敢上门找事。如今奴婢跟着玄三学习打理月华阁的事宜,日子总归是越来越好了。”

这次再见的时候,月盈已经不是阁中伺候人的小丫鬟了,如今也能独当一面,成为了月华阁的三把手。

这也是靳景淮有意为之。

将人都问了一圈,赤瑶才想起靳景淮:“你们阁主做什么去了。”

“阁主今儿一大早就去了摄政王府,好像是二人的合作出了什么问题。”

月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反正阁主早上走的时候表情不太好。

不过她已经派人去给阁主传话了,希望他能尽快赶回来。

其实靳景淮早上到了摄政王府也没有找到人,守门的小厮告诉他晏辞渊没有在府内,去了圣国属。

靳景淮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月盈派出来传话的人。

“你说什么?!”

“月盈姑娘说,您最想见的人出现了。”

赤瑶走后,她之前的闺房靳景淮一直住着,这次月盈也直接将她带回了这间厢房。

靳景淮赶回来的时候,没有片刻犹豫,直奔二楼。

推开门,就见到了桌子前的赤瑶。

“这小笼包怎么刚吃了几口就这么油腻。”

眼前的景象和困扰了他三年的梦重叠,她这挑剔蹙眉的模样,太过似曾相识。

赤瑶扫了他一眼,目光就移了回来,通过月盈的口中,她已经知道了,这些男人谁也没恢复记忆,她的名字也是月盈告诉他们的。

她也就没什么事找靳景淮了。

“姑娘不喜欢油腻的就尝尝这青梅酿糕,很开胃。”

月盈也当没看见靳景淮一样,但给赤瑶夹了两个青绿色的甜糕之后,还是放下了筷子,识相地退了出去,给二人留下独处的机会。

靳景淮看着熟悉无比的屋子里多了个她,才觉得这厢房看着顺眼些了。

他坐在赤瑶对面打量着她,饶是赤瑶习惯了别人的注视,也被他这样一直的注视弄得不自在。

“你总盯着我干嘛?”

“眨眼你又跑了,我上哪儿去寻。”

这话倒是认真的,就算有月盈给提供的线索,就算有月华阁这个最大的情报组织,三年了靳景淮一点关于赤瑶的消息都打探不到。

人间蒸发,这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还有一个原因是,在靳景淮那些梦境中,赤瑶的脸一直就是模糊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想象过她一定是极美的,但是靳景淮感觉他之前的所有想象都太贫乏。

眸含秋水,香娇玉嫩。

顾盼之间自妩媚含情,纤纤玉手绕动发丝,一颦一笑媚态横生,一举一动风情万种。

柳腰儿被金丝软烟罗束得纤纤一握,靳景淮无端地觉得手心有些痒,他总觉着这断魂儿的小腰只怕还没他指尖到手腕那么宽。

赤瑶起身,莲步轻移到他面前,伸出手,用刚刚缠绕发丝的食指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整个人无骨地靠在靳景淮身上,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靳景淮,你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她念他的名字时,总是慢吞吞软绵绵的,带着勾人的尾音儿,好像含了块蜜糖。

叫本就心猿意马的男人瞬间把持不住,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两人拉进怀里,娇臀落在他的大腿之上。

赤瑶顺势扭着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却换来靳景淮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别乱动。”

拍了一下不算,他的手就不舍得从那片柔软上离开,轻轻覆着不想动。

这种登徒子一样的行径,靳景淮做起来一点都不觉得羞愧。

赤瑶也不是听话的性子,他越说不让动,她的手越不安分,四处扯着他的衣服。

靳景淮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作势就要咬,赤瑶躲闪不及,另一只手抓起桌上半杯凉茶就泼在靳景淮的脸上。

“脏死了,别咬我!”

赤瑶才不管什么冒不冒犯,她千娇玉贵的神躯,他一个凡人怎么敢将口水沾在她身上!

靳景淮被迎面泼来的凉茶激得整个人一愣,他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有人还敢这么对他。

本能地杀意和怒气腾起,想要捏断她的脖子。

可看着那吹弹可破,嫩得能掐出水的脸颊一鼓一鼓的,衬得那嘟起的小嘴儿愈发娇艳,靳景淮生生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手。

紧接着那含嗔的眸子就覆上了盈盈的水花,委屈地抬眼看着他:“靳景淮,我的衣服又湿了。”

好像不是衣服湿了,而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的事。

靳景淮更是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没地撒。

明明是自己被她泼的脸上,头发上,衣服里都湿了,偏偏她还受了委屈一样。

娇气!蛮横!不知死活的麻烦精!

靳景淮哼了一声:“活该。”

憋了半天,他能对她说的重话也就是这样两个不轻不重,宠溺意味更浓的训话。

转头还是吩咐外面的人:“给姑娘找件衣裙来。”

靳景淮从怀中掏出锦帕,擦拭着她领口处溅到的两点水花。

再不擦,就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