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被战神王爷金屋藏娇
作者:燕小杉 | 分类:古言 | 字数:14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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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4章 是我非要勾引你
“你……你这小娘们儿,嚣张个什么劲儿?不就是仗着身后有个君久渊吗?”
“我告诉你,君久渊就算再宠你,也不会跟师门叫板,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周时务话音刚落,君久渊便从苏芷晴的身后走了过来。
“晴晴,你这是……”君久渊伸手揽住苏芷晴的腰肢,眼中带着关切。
苏芷晴淡淡看了一眼周时务,一脸嘲讽道:“周时务,你要不要将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周时务脸色发白,明显是有些心虚:“那个……我还有事,就不打搅了。”
说完,周时务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苏芷晴冷哼了一声:“这个周时务,变脸变得可真快!”
君久渊揽住她的细腰,温声道:“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他怕你?”苏芷晴说完,不由得皱了皱眉,“看来战王的名号不是白得的。”
可是君久渊的战王之名,是在他下山之后才有的,尚在师门的君久渊没经历过鲜血和战场,按理说当时的他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周时务惧怕本王,不仅仅是因为我的权势。”
君久渊说完,眉目间多了几分异样的情绪,后面的话,他也就没再说下去。
“阿渊话没说完,你到底什么事瞒着我?”苏芷晴连忙跟上去,一脸精明地望着君久渊。
君久渊面色淡淡:“倒也没什么。”
说话间,一道银铃般的声音忽然响起:“二师兄!”
苏芷晴一转头,便看到一袭白衣的清冷女子站在树下,脸上带着一丝喜悦。
白衣女子面容白皙,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子距离感,模样很美却又让人不敢靠近,却唯独看着君久渊的时候,眼里带着温柔。
君久渊远远地站着,对着白清清颔首:“小师妹!”
白清清满眼都是君久渊,甚至都不曾看见他身旁站着的苏芷晴,便一头扑进了君久渊的怀里。
君久渊伸手拍了拍白清清的背,缓声道:“清清!”
白清清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退了出来。
她这才看到一旁的苏芷晴,眼底多了几分探究:“这位姑娘是……”
君久渊拉住苏芷晴的手,温声道:“小师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妻子。”
白清清眼眸闪烁了一下:“妻子……”
白清清这些年一直闭关苦练,极少与外界接触,也不怎么打听君久渊的事,连他成婚的事也不知道。
此刻看着苏芷晴,她的眼中写满了惊讶。
苏芷晴何等聪慧,早已从中看到了些许不寻常:“阿渊,你要不要和小师妹叙叙旧,若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先走一步。”
“方便,岂会不方便?”他握住她的手,转头看向白清清,“小师妹,你说是不是?”
白清清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君久渊问了一句。
“是……是啊!”蒋潇潇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意。
苏芷晴看了一眼四周,缓声道:“这四下嘈杂,不妨找个安静的地方,也好和小师妹慢慢叙旧?”
白清清望着苏芷晴这般自然地与君久渊交谈,她站在君久渊身旁,一点都不显卑微。
君久渊在白清清的心里犹如神一般的存在,从来冷心冷情。
她从未想过,原来君久渊有一天也会走下神坛,像普通人一样与他的妻子恩爱。
“去后山吧,那里安静。”君久渊说道。
白清清点了点头,便默默跟了上去。
今日天气有些热,三人走没几步,苏芷晴头上便渗出了细汗。
君久渊顺势从怀里取出一块锦帕,给苏芷晴擦拭。
苏芷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白清清,接过去缓声道:“你师妹看着呢,我自己来就好。”
君久渊没再说什么,转头看向白清清:“多年不见,师妹还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
白清清有些羡慕地看着苏芷晴,缓声道:“一个人自在,师兄你是知道我的,不爱掺和门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君久渊点了点头:“师妹如今可还有意中人?可有谈婚论嫁的打算?”
白清清面色微微发红:“掌门为我谈了几门婚事,都是和苍雄门联姻,但我不喜欢就都拒绝了。”
“我便守着师父的坟,练练剑也很自在,才不想嫁人。”
“你的小师妹能守住这份孤寂,当真难得。”苏芷晴说道。
白清清淡淡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阿渊,我忽然想起我那里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们。”苏芷晴知道,有她在,白清清只觉得尴尬。
与其站在这里碍事,不如给她时间和君久渊好好说两句。
君久渊没有再强留她,目送苏芷晴走远。
苏芷晴走后,白清清方才缓声开口:“师兄,你的妻子真好看。”
“小师妹,这些年你在门中过得可还好?周时务没再欺负你了吧?”君久渊缓声问道。
白清清说道:“他打不过我,自然也不会欺负我。”
君久渊点了点头,温声道:“师妹如今长大了,已经不需要旁人保护你了,这很好。”
第914章 是我非要勾引你
白清清缓缓抬起头,可她还是希望二师兄能像从前一样护着她呀。
“二师兄,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大师兄逃亡在外,而你也忙于朝堂,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白清清眼底带着一丝苦涩。
君久渊淡淡道:“清清,人得朝前看,不能一直看过去。”
“既然回不到从前,就更得过好当下。”
白清清低下头:“是啊,你们所有人都走出去很远了,只有我……还留在十年前,留在师父过世的那一晚。”
君久渊皱了皱眉,无忧子生前只收了三个徒弟。
除了程宜夫和君久渊,便只有白清清这个最小的师妹。
无忧子生前说过,小师妹天生孤寡命,少年时候的温情便足够陪伴她一生,也正是她的孤寡命,造就了她在武学上的成就。
如今看来,无忧子当年所言,大约是要应验了。
君久渊叹息了一声,拍了拍白清清的肩膀:“小师妹,不论何时,若有需要二师兄都会帮你,只要你说。”
“二师兄……”白清清眼圈微微发红,这些年来,她想过无数次和君久渊见面的样子,唯独没想到再见时,他的身边已经站着别的女子。
白清清眼中的伤感,君久渊看的真切,可他能做的有限。
他知道,与白清清接触的越深,越是让她沉溺过往。
“清清,你有你的大好前程,师兄希望你前程似锦,莫再回望!”君久渊浅淡一笑,转身消失在了拐角。
白清清眸光闪烁了一下,师兄……变了好多,从前的师兄不会笑。
他身上的温暖是因为那个妻子吗?
这些年的执念,仿佛在见到君久渊的那一刻,通通化为虚无。
“终于要放下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白清清握紧手中的长剑,独自朝着山中走去。
……
君久渊回来的时候,苏芷晴正坐在房中喝茶。
君久渊知道她是故意找借口先走,不过还是随口调侃了一句:“晴晴不是有要事吗?”
“君久渊!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苏芷晴搁下手里的茶杯,冲着君久渊挑了挑眉。
君久渊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沉沉吐了口气,开口说道:“晴晴,你真想知道?”
“你的小师妹看着你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情谊,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辜负了人家?”苏芷晴挑了挑眉,一脸正色地望着君久渊。
君久渊抿了抿唇,沉声道:“告诉你,不过你可要答应本王,不可吃醋。”
苏芷晴端着下颔,一副冷淡的模样:“那得看是什么事了,若当真是你辜负了人家,我定不放过你。”
君久渊神色渐渐多了几分感慨:“十年前,正是我刚刚学成武艺,打算回京的时候……”
……
十年前。
青崇山,后山。
“二师兄!”一袭白衣的白清清脸上带着稚嫩,清冷的气质却始终伴随着她。
少年的君久渊不苟言笑,眉眼却已初见俊美:“清清。”
“二师兄,师父说你过些日子便要离开师门了,你要回京了吗?”白清清眼中满是不舍。
君久渊神色冷凝,眼底却多了几分暖意:“边境打仗了,我身为皇室中人,又是习武之身,应当首当其中。待夺得军功,方才能京城站稳脚跟,保护妹妹。”
“宁乐她……在京城受欺负了吗?”
君久渊眸子微微沉了一下,温声道:“皇上要将她远嫁,与别国和亲,这样就可以不用打仗。”
白清清叹息了一声:“皇上打的算盘还真是精明。”
“是啊,用宁乐一生的幸福,来换几年边境的安定,于他是九牛一毛,可于宁乐却是一生之痛,再者北辽侵犯我大乾边境多年,这人跪久了都会失去血性,何况是一个国!”
白清清点了点头:“既然要打,就让他们看看,咱们大乾也不是好欺负的,师兄……你熟读兵书,又有武艺傍身,我相信你一定能实现心中抱负。”
“清清,等我走后,周时务那个蠢货若是再敢来骚扰你,你就用我教你的方法教训他们。”
“再不行,还有程宜夫和师父为你撑腰,你千万别害怕。”
白清清眸子微微湿润:“二师兄,大师兄这些年一直游历在外,师父也长年闭关,习武吃饭都是你我相伴而行,此番你走后,门中便只剩下我一人了。”
“清清,收起那些女儿家的心思,你好好习武,我相信以你的资质,要不了多久,就能将周时务那帮人通通打倒。”君久渊说道。
白清清入师门的时间最最短的,但武艺却是进步最快的。
她的天赋,便是师父会夸赞一句上上之资,有朝一日位列武林高手榜,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又过了些日子。
君久渊收拾好行囊,准备下山。
行至半山腰,白清清满脸是泪地追了下来。
“二师兄!”
君久渊望着白清清那张满是不舍的脸,冰冷的心有所动摇:“小师妹,方才在山上不是已经道过别了,你怎么还跟下来了?”
第914章 是我非要勾引你
“二师兄!”白清清大步跑上来,抱住君久渊,“二师兄,我好舍不得你!”
君久渊伸出手,拍了拍白清清的后背:“清清,莫哭!”
“师兄有机会,会回来看你的。”
白清清抬起头,满是泪光地注视着他:“真的吗?”
君久渊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就在山中,等着师兄回来。”
君久渊点了点头:“好。”
……
房间里,苏芷晴侧目望着君久渊,眼中透着认真:“所以,这一晃十年,你都不曾回来过吗?”
君久渊沉声道:“回京之后,我便忙于征战,用两年时间挣得战王的功名。”
“八年前遇上你,之后的事,你就都知道了,这十年发生了许多事,我哪里真正空过?”君久渊摇了摇头,无奈道。
苏芷晴一脸严肃地注视着君久渊:“我想问你一句话,阿渊,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君久渊微微颔首:“你说。”
“十年前,你对这位小师妹,可曾有过心动?”苏芷晴正色道。
君久渊拧了拧眉,似乎是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
“心动算不上,但多年的兄妹之情,自是有着牵挂。”君久渊一脸坦然地说道。
苏芷晴点了点头,又问:“毫无半分男女之情吗?”
“十年前,我自己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再者当时我在皇室中的境况十分艰难,我满心都想着挣得功名,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管那些?”
苏芷晴暗暗松了口气,想着她至少不算个第三者。
倘若当年他和白清清已到了定情的地步,那自己的出现,的确是伤害了另外一个无辜的女子。
不过转念一想,以君久渊的性子,倘若他真的认定一个人,想必后面也不会有她什么事了。
君久渊揽过她的肩膀,笑着道:“你想什么?你怕本王始乱终弃吗?”
苏芷晴默默抿唇,不再多言。
“本王初见你时的心动,不曾对第二个人有过。”他靠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身上,让苏芷晴浑身变得酥软。
“晴晴放心,本王此身此心,独你一人。”
苏芷晴靠在君久渊的怀中,柔声道:“我也是。”
……
此刻,蒋潇潇正在房中吃着从山下买来的点心。
程宜夫忽从门外走了进来,他黑着脸,看上去十分不高兴。
蒋潇潇皱了皱眉:“你进门不敲门吗?”
程宜夫拉着她,气呼呼地将她压在身后的圆桌上:“儿子都有了,你讲究什么?”
蒋潇潇勾唇轻笑了一声,一双媚眼盯着程宜夫:“怎地……难道不是你先讲究的吗?”
“是你要的两间房,现下又跟我扯这些,你这人……还真是说一套做一套。”蒋潇潇推了程宜夫一把,想要起来。
程宜夫一想起她与周时务调笑的样子,心中便被嫉妒填满了。
当下也没什么理智可言,一抬手便将她压在桌上:“你能不能离那个周时务远一点?”
“你吃醋了吗?”蒋潇潇伸手轻抚他的面颊,指甲划过他的唇畔,带着一点痒。
程宜夫向来温和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戾气:“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蒋潇潇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程宜夫刚一松手,她从桌上跳了下来,纤细的脚丫勾了下他的裤腿:“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愿意伺候周时务那种又丑又蠢的臭男人吗?”
程宜夫腿间被她脚丫弄得直痒痒,连带着一颗心都变得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周时务的声音:“潇潇姑娘,你在屋里吗?”
程宜夫见状立刻走上前,将房门关了起来,冷着脸看向蒋潇潇:“打发他走。”
这个时辰,周时务来找蒋潇潇,绝对是没好事。
蒋潇潇自然也清楚周时务打的什么主意,顺从地勾住程宜夫的脖子,温声道:“你抱我去门口啊。”
程宜夫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自己没长脚吗?”
“我不管,我就要你抱我!否则我现在就将周时务放进来,让他看看我和你夜晚私会,你说他会怎么想?”蒋潇潇挑了挑眉,一脸戏谑地望着程宜夫。
程宜夫不得法,只好抱起蒋潇潇的身子,朝着门口走去。
蒋潇潇顺势伸出两条长腿,圈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身子贴在程宜夫的身上。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柔软,程宜夫控制不住地乱想。
“周公子,不知你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蒋潇潇隔着门,对外面的周时务说道。
周时务脑子里还在想着与蒋潇潇共赴云雨的事,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姑娘,白日只见了姑娘一面,这晚上姑娘的身影便魂牵梦绕地入了在下的梦,在下实在是难受极了,便来找姑娘,以解相思之苦。”
屋内,蒋潇潇被程宜夫压在门上,感受着身后男人的温度,额头不知何时淌出了细汗。
她忍受着身后男人的撩拨,用平缓的嗓音对着门说道:“今晚怕是不行了,我身子不适,公子快回吧。”
“不知姑娘哪里不适,在下稍微懂点医术,说不定能帮上姑娘。”周时务一双眼睛泛着光,恨不能直接将门给踹了。
当然,他怎么都想不到门后的蒋潇潇正和程宜夫耳鬓厮磨,唇齿相依。
蒋潇潇咬着唇:“我……我来了月事,肚子疼。”
周时务闻言眼神瞬间变得嫌弃起来,真是晦气!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
“既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搅了。”周时务说完,转身要走,就在这时,屋里传出蒋潇潇的一声短促的叫。
周时务拧了拧眉,忽觉哪里不对:“潇潇姑娘,你没事吧?”
蒋潇潇此刻浑身发软地靠着门,若非身后的程宜夫扶住她的细腰,此刻怕是已经倒下去。
“没事,就是肚子疼的紧,我睡一觉就好了,多谢……啊……多谢周公子。”蒋潇潇感受着身后程宜夫的愤怒。
他似乎十分恼怒自己与周时务的周旋。
蒋潇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忍得浑身都在颤抖,生怕被门外的周时务看出端倪来。
门外的周时务终于离开了。
蒋潇潇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转身一把抱住程宜夫,整个身子挂在他的腰间。
她搂住他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程宜夫双手拖着她娇软的身子,转身朝着内室走去。
屋外传来剑刃敲打木桩的声音,这个时辰,有些勤快的弟子还在努力练剑,毕竟过不了多久便要武林大会了。
“蹭!蹭!蹭!”
一下又一下的节奏,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剑刃刺入木桩,又抽回,再刺,再抽回,好像不知疲倦。
练剑之人浑身大汗淋漓,却十分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沉溺。
次日一早,蒋潇潇睁开眼,便看见程宜夫那张俊逸的侧脸。
她伸出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鼻尖。
程宜夫渐渐清醒过来,一转头看到蒋潇潇噙着笑意的妩媚模样,再想起昨夜的疯狂,程宜夫便生出一丝羞愧之心。
他连忙坐起身来,想去拿衣裳,才发现衣裳凌乱地掉在房门和床榻之间的这段。
他昨夜怎就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对潇潇做出那样的事来。
上次在马车上他没能忍住,便已经十分自责内疚,这次居然又……
这时,蒋潇潇从旁伸出手来,她勾着程宜夫的脖子,整个身子躺在程宜夫的腿上:“你这木头又在胡乱想什么呢?”
程宜夫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想要将她拽起来。
“我恼恨自己总是做错事,我真是个畜生,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程宜夫一脸气愤的样子。
蒋潇潇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程宜夫,你还真把自己当圣人了?”
“君子若不能控制情欲,岂非就是禽兽!”程宜夫侧过头去,义正言辞地说道。
蒋潇潇抿了抿唇,将他的脸掰过来,一脸正色道:“程宜夫,你听着,这不是你的错,是我非要勾引你,非要与你欢好,这不关你的事,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你,你若是当真对我坐怀不乱,那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