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落胎,我怒打婆婆,带崽和离
作者:香亦 | 分类:古言 | 字数:119.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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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割断血亲,改名换姓也成?
她这话刚说完,除了谢砚之外,李媛和王灿望着她,脸上皆是露出吃惊的表情。
冯清怜压根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她只想知道,谢砚之能不能帮这个忙。
在她看来,目前她能接触到的人里,也只有谢砚之有这个能耐。
谢砚之本来还在心里琢磨,要怎么牵制许崇光。
那人脑子不大好使,又贪得很。
不过正也是因为如此,才好顺毛。
倘若身边有个机灵的人帮忙看着点,那他想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冯清怜倒是个好人选,野心不小,容貌过得去,对自己也够狠。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他有她所有的把柄!
只是这年纪,这出身,别说是做县令的姨娘,怕是做丫头都会遭嫌弃。
再怎样,人家好歹是朝廷命官,还是京城来的。
哪怕只是许家的旁支,但就算要纳妾,怎么着也得刚及笄或者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才行……
谢砚之没说话,冯清怜心里有些没底。
为了给自己增加筹码,她就继续说:“许大人那个妾,我亲眼看着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咱们县城最大的悦来客栈,且还大手笔的包了下来。我听到他们和掌柜说,这银子和县衙结算什么的。我琢磨这不是什么好货色,与其留着吹枕边风祸害老百姓,还不如想法子叫她缠绵病榻。比如千里迢迢前来此地,水土不服……”
冯清怜最后的话含在嘴里没说完,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媛没想到,她居然有此野心,甚至都可以说心狠手辣。
她清楚不管接下来她谢哥做什么决定,都不是她和王灿能听的。
“灿娘,这会儿时辰也不太早,明日是元宵,我们出去看看有什么可买的。”
王灿如坐针毡,听到李媛这话,迅速起身。
“好!姐,那咱们带采薇和莎莎出去吗?”
李媛与她边走边说:“不用!采薇这会儿在绣花,莎莎也难得坐在那练劈线,咱们还是不打扰了。刚好趁着现在不算太忙,我们看看有什么适合当采薇的生辰礼。不然后天摊位开业,明天下午开始就得忙起来,回头不得空。”
两人这边一走,谢砚之看向冯清怜就问:“说说你为何要进许县令的后宅?”
冯清怜哪里敢瞒谢砚之,闻言就说:“林老爷的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前些天见了泠儿姑娘,然后泠儿姑娘开始针对我。”
“我本想等林老爷随陈大人走后,再找个老实人家,好好过下半辈子。但因为泠儿姑娘,现在日子过得艰难。”
“娘家婆家都回不去,自己独自一人在外又不得安生。”
说到这,她深深叹息一声,看向谢砚之,话中别有所指。
“加上之前王永胜和刘冬生的案子,叫流云县许多人都知道我,我除了嫁给乡下汉子过苦日子外别无选择。”
“只是我不甘心,想我冯清怜容貌长得不差,年纪也不大,为什么要去过苦日子?只是城里的殷实人家都知道我,我想做正室和继室都不可能,便是进他们的后院当个妾室,都没人要。”
“只有许县令!他是从京城过来的,且就带了一个小妾。我怎么看,他都很适合我。我也打听过,他好像名声不大好听,我想谢秀才你和陈大人一样,心系百姓,或许会有需要。这不,我就上门自荐。”
“咱们可以互相合作,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我要的,是富贵的生活。你若不信我,我可以把自己的命交到你手里。你随便弄些毒药来,我可以现在就吃下。”
许县令是这里的父母官,上头现在没有当家主母在,那后院就是她的天下。
京城来得那个小妾,她还不看在眼里。
说到底,只要她能笼络住男人的心,只要有谢砚之的撑腰,加上这里是本地,她要弄垮那个小妾也不算什么难事!
谢砚之盯着她的眼睛看,好一会儿才问:“只要能进许县令的后院,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你都愿意?”
冯清怜迟疑了下,随即点头:“对!”
“割断血亲,改名换姓也成?”
“嗯!”
她要那个只会吸她血的家做什么?
要是叫他们知道她当了县令的小妾,肯定又会上门来要好处。
到时候她别说和那个京城带来的小妾斗了,不被人往死里坑,都算好的。
对那个家,她早已心如死灰,巴不得现在就撇干净。
至于改名换姓,那更好。
不然外人一听她的名字,想起她这个人,就说那个从湾村的俏寡妇。
曾经她那些风.流韵事,现在就像打在她身上的烙印一样。
她想要去掉印,哪有那么容易。
不过谢砚之能帮忙的话,她求之不得!
反正往后不出意外,她就住在衙门的后衙,也不常出来。
就算有出来,容貌上做些改变,要是被人问起,说不认识就成了,没人敢那样刨根究底的。
哪一天许县令要回京城了,她可以表示自己留在这,届时给她一个宅子,再给她一笔安置费,足够她后半生衣食无忧就行。
谢砚之见她眼底的决绝,又问了一句:“会唱歌会弹琵琶吗?”
冯清怜很老实回道:“唱歌会一点,据我以前那几个相好说,唱得也还行。琵琶的话,不会!我从小乡下长大,早些年被转手卖来卖去,最后才到林府。反正不管在哪,都是当下人的命,哪可能学这些东西。”
谢砚之颔首,便说:“那行,你留个地址,等我这边安排妥当,就会找人与你联络。从踏出这个门之后,你便不再是冯清怜。具体叫何名,要做什么事,会有人告诉你。”
冯清怜心里隐隐有个猜测,闻言起身朝谢砚之鞠躬,“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忘了自己该做的事。你这边有什么吩咐,也只管找人告知我就行!”
谢砚之并未亲自送客,等冯清怜说了地址走后,陈灏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妇人胆子不小!”
从他听到的有限消息得知,这可不是什么良家妇。
不,或许身份是良家妇,但行事却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