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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我靠看风水养崽崽

作者:香鱼香鱼 | 分类:古言 | 字数:153.5万

第四百一十二章 后手

书名:田园娇妻,我靠看风水养崽崽 作者:香鱼香鱼 字数:2166 更新时间:2024-11-16 17:31:46

盛筱淑埋头拆包袱,仿佛那里边藏着许多宝藏似的。

“啊……”

手一滑,从包袱理“骨碌碌”地滚了个亮晶晶的东西出来。

白鹤眼疾手快地将东西捡了起来,递到盛筱淑面前。

众人眼中。

那是一颗拳头大的琉璃球。

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散发着朦胧的光。球里边躺了无数洁白细碎的小花,片片招摇,十分好看。

盛筱淑目光微微一动,有些眼熟。

池舟过来看了一眼:“这不是谢大人的,是一位叫浮缘的小和尚在我临走前塞进来的。说是空也大师的意思,对小姐你有用。”

她把球递给司回,对两个孩子说:“给你们夏之姐姐送过去,好东西,让她往禾青根底下埋了。”

两人跑走后。

盛筱淑的包袱也翻到了底。

她只好抬起下巴来,问了池舟一句:“这件事谢维安知道吗?”

“知道。”

池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立马道:“谢大人说,等小姐你回去了,一起去白梅山庄里坐坐。”

盛筱淑牵起一个有些微苦涩的笑容。

可她有些不敢了。

“小姐……”

“没事了。”

盛筱淑抱着包袱站起来:“我就不给你接风洗尘了。”

池舟和白鹤看着她抱着包袱回了自己的屋子,背影消失。

两人互相不服气地看了一眼,各自选了个方向走了。

只不过是一左一右,站到了盛筱淑的屋外面。

看不惯归看不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谢维安抿了口茶,手边是堆成了一座小山的事务折子,从地上摞到案上,要不是大逆不道,徐安都要脱口而出一句:皇上也没您这么拼命的。

他已经连续处理了两日事务,半分没合眼,人倒也还算精神,可徐安总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更重要的是,这次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自家右相在干嘛。

按理来说,他右相的位置已经稳定了这么多年,这段时间又不涉朝堂,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需要处理的事,徐安真是想破了脑皮也没想明白。

可是能怎么办呢,上司怎么说他就得怎么做。

日薄西山,京城的柳絮被风从开着的窗口送进来,落到案头。

像是被这动静给惊了一下似的。

谢维安难得从忙碌里停了下来。

徐安连忙见缝插针地上茶、上吃的。

觉得自己活成了个操心的丫鬟。

谢维安却没去动那些东西,只是捡起那片柳絮看了看,末了将东西塞进了离自己手边最近的一本书里。

随后一言不发地继续开始手边的事务。

徐安:“……”

屋内点上了烛火,院门外传来了罕见的脚步声。

“安儿,出来吃饭。”

谢维安手微顿,冷冷的目光扫过一边的徐安,后者哆嗦了一下,但为了表示自己问心无愧,还是尽力挺直腰板。

这一动作立马牵动了伤势,皮肉撕裂的疼痛传来,疼得他一咧嘴。

“通风报信。”谢维安冷声道,“看来给你的二十大鞭还是轻了。”

徐安脸色白了。

不要啊。

禾晏又叫了:“你不出来,以后等那个姓盛的丫头过门了,我就天天给她讲你小时候的干的缺德事。”

谢维安:“……”

半晌,他推开手边的东西站了起来。

徐安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心里无比庆幸,老夫人好样的,果然还是只有拿盛姑娘出来才镇得住右相。

开了门,院子里的禾晏和谢维安互相看了一眼,仿佛都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出乎徐安意料的是,饭菜没有设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而是就在她身后的石桌上,摆了一桌子,精致万全。

禾晏上上下下扫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臭小子果然不是肉长的。”

然后转身就走。

徐安愣了。

谢维安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开始吃自己这几日以来第一顿饭。

这诡异又和谐的氛围让徐安瞪大了眼睛。

右相和老夫人之间,好像变了……

不过他对这样的情况却又不觉得陌生,因为很久以前,谢家一大家子还活蹦乱跳的时候,老夫人就是这样的。

饭爱吃不吃,要敢不吃,高低得饿个四五天,那是一点不留情。

最倔的就是右相了,梗着脖子就是不服输。

然后转头就找哥哥姐姐借银子出门买糖人吃。

不过徐安是知道的,大少爷的银子是老爷塞的,大小姐的银子则是老夫人塞的,每次都塞两份,就为了暗里给右相台阶下。

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家里人少了,很多东西也变了。

徐安偷偷瞅着自家右相的脸色,什么也看不出来,确实,要是能让他看出来,那右相也不是右相了。

不过饭倒确实吃了两碗。

大约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老夫人和右相多少都解开了从前的结吧。

吃完饭,谢维安一站起来。

徐安连忙地走在前面给他开门。

又是一夜不眠。

第二天天不亮,徐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右相长身玉立地站在窗边,案上的那些东西已经被整整齐齐地理好了。

他精神一振:“右相,结束了?”

“嗯。”

“不过……您这忙的到底是什么啊?”

谢维安唇边飘出一丝凉悠悠的笑意:“谢家在大徵根深蒂固,但也树大招风,不过是做些未雨绸缪的事罢了。”

徐安初时还没反应过来,瞥见自家右相嘴角的那丝寒意的时候确实立马清醒了个彻底。

张了张嘴,还是强迫自己没发出声音来。

树大招风,未雨绸缪。

分明就是在做后手,而且如此庞大的工作量,到底是在防着什么呢?除了最至高无上的那个人,他想不出别的人。

可是徐安当真想不明白。

明明那位也是靠着右相的鼎力相助才爬上去的,就如此放心不下吗?

谢维安回身瞥见他的神色,淡淡道:“无可厚非,大徵的底子早不如看上去的那般厚了,又是战乱刚歇,要是手段稍微软弱一点,不可能镇得住这底下一众心怀鬼胎之人。他确实是那个能中兴大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