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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我靠看风水养崽崽

作者:香鱼香鱼 | 分类:古言 | 字数:153.5万

第四百四十三章 不见

书名:田园娇妻,我靠看风水养崽崽 作者:香鱼香鱼 字数:2168 更新时间:2024-11-16 17:31:46

“圣旨到——”

就在徐安心里兀自发着狠、下着决心的时候,远远传来的一道声音令他的心稍微冷却了一些。

皇上这个时候会下什么圣旨?

不多一会儿,门童跑进来对几人道:“右相说,你们照常行动。他得了空,会立即前往西江月十三里,如果你们在各自的地方没找到人,也可以支援过去。”

徐安问:“知道圣旨的内容吗?”

门童答:“让右相入宫觐见。”

徐安心里一凛。

皇上这是料到右相不会在这个时候轻易舍下寻找盛姑娘的事情进宫,竟是直接颁了一道圣旨下来。

难道是宫里又出了什么事?

要真是,这可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而池舟和司回浅茴等人可顾不得这些。

池舟道:“小少爷和小小姐就交给你们照顾了,我身上有信号箭,这就带人去辉月楼。”

说完直接跃到后院,翻墙离开了。

司回浅茴盯着徐安,司回道:“我们也要抓紧时间了。”

“好吧。”

徐安对白鹤使了个眼色。

后者点点头。

这一路也需要个高手护卫,徐安虽然自觉身手不差,但比之白鹤还是有不小差距,白鹤能够一起去是再好不过了,至少能护住这两个孩子的周全。

他道:“走吧。”

司回对浅茴道:“我们得分头走,我回学宫找老师,你去那位学士的府里。”

“好!”

徐安和白鹤一人带一个,约定好在太宸殿外碰头就分头行动去了。

谢维安是运起轻功进宫的,被烧毁的翊癸阁外。

风见早听见身后的动静,头也没回,扬了扬手,忽地紧张起来的禁军又退回了暗处。

“你可知道,这样闯进来放在平时,朕是能治你的罪的。”

谢维安出现在他身后,行了一礼,开门见山地问:“陛下有何吩咐?”

“起来。”

“不用,陛下若有事尽管吩咐。”

那意思,没事就快点让我走。

风见早语气里有些无奈,:“朕知道你在找盛停,但是你动作太大了,想要朕处置你的大臣们现在还跪在紫宸殿外面。朕必须得让你进宫一趟,你能明白吗?”

谢维安皱了皱眉,:“若是为此事,臣过后自会前来请罪。唯有这件事,臣不能让步,还请陛下见谅。臣告退。”

说完,他站起来欲走。

“你到底为何这么着急?”

风见早问道:“盛停身上有两生蛊,就算暂时找不回来也是性命无虞,朕也会帮你,暗中慢慢排查,不出半个月必定能将人找出来。何必弄到现在这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谢维安没有回头,道:“陛下错了,若明日太阳落山之前还不把阿淑找回来的话,她会死。”

“你说什么?”

风见早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

可谢维安明显没解释的打算,只道:“还请陛下为臣争取些时间,感激不尽。”

他欲离开。

忽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

谢维安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心悸,脚步顿了一下。

便听见那太监于莲跌跌撞撞地边跑边喊,:“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太医院那位,不,不见了!”

风见早脸色猛地一沉,连带着谢维安也转过了身。

片刻过后,太医院内,关押着风见坤的屋子里外层层站满了人,个个脸上都是说不出的惊恐和害怕。

里边的太医更是跪得都趴地上去了,颤抖着身子,生怕下一秒就直接被拉出去砍头。

风见早面沉似水地走进去。

看见已经空无一人的床铺,声音里像是蕴含着雷霆之怒。

“人呢!”

守卫的禁军齐齐跪了下去,个个都不敢出声。

“都不说话,很好,齐远,你来说!”

跪在最前面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抖了一下,硬着头皮道:“今日太医院上下的进出都是有报备的,晚饭的时候我们也确认过,确实……”

“朕不想听解释!”

风见早语气粗暴地打断了他,:“被谁带走的,带去哪了,这才是朕想听的!”

齐远肃然道:“禁军已经前去搜查了,只是……”

风见早觉得自己要被气死。

此时,跟过来的谢维安忽然问:“今日太医院里除了宫内的人,还有什么人来过?”

齐远犹豫了一下。

“谢大人问你的话,你如实回答就是。”

“是,陛下。”

齐远这才道:“除了太医院的太医,便只有临安宫的小太监、敬安王府的郡主和杏林书院例行前来送药材的名医了。”

谢维安神色晦暗不明。

“朕记得临安宫是裴太妃的寝宫。”

“是。”

齐远道:“裴太妃身子不适,前来找太医前去诊治。敬安王府的那位郡主也是因为家中幼子突染恶疾,前来求太医的帮助,此事……”

风见早接了话,:“此事朕知道,敬安王已经提前和朕打过招呼了。杏林书院那边又是为何?”

“杏林书院作为大徵最多名医聚集的地方,收揽了天下许多珍稀药材,有些即使是太医院也很难拿到。为了更好地服务皇室,先祖便定了个杏林书院每个季度都得往太医院送来珍稀药材的规矩。作为回报,书院虽与朝廷无关,但可得朝廷庇护。”

答这话的是一个太医。

其实他说到一半风见早就想了起来,确实是有这个规矩。

如此看来,倒都是有合理之处。

“还有呢?”

雷霆般的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这群人,齐远心里暗暗叫苦,不是不说,实在是这人消失得实在匪夷所思,无从说起啊。

“还,还有一件事有些奇怪。”

一个太医想起来什么一般,忽然道。

“说!”

“晚间给那位诊治的时候,他身上忽然多了些伤口,是锐器所伤,但屋里分明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桌角床沿也检查过了,并无任何血迹。”

谢维安立马问:“那些伤口长什么样?”

“诶?”

太医愣了一下,:“谢大人如何知道伤口的形状有些怪异?”

不止是谢维安,风见早也紧跟着反应了过来,沉声道:“让你说你就说,不要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