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让植物人王爷失了名节
作者:疯批疯婆子 | 分类:古言 | 字数:11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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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查找背后之人
林太医将逍遥散人带到六皇子的病床前,恭恭敬敬的站到一旁。
六皇子毫无血色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轻不可察。
“逍遥散人,六皇子的伤势很重,劳您费心了。”
逍遥散人挽起衣袖仔细检查六皇子的腿伤,伤口周围皮肤红肿,伤口深可见骨,重重叠叠的纱布上渗着黑血。
逍遥散人动作利落,将需要用的东西一一摆好。从布兜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在六皇子口中。
林太医见状,欲言又止:“逍遥散人,这个…是何药物?”
对上逍遥散人的目光,林太医生怕有什么误会,连忙解释道:“这宫里的皇子医治用药都是登记在册,您看这…”
“一颗吊命的丹药罢了,一会我要开刀,怕这小子受不住痛。”
林太医了然,将六皇子的伤势经过事无巨细都告诉了逍遥散人。
逍遥散人递给林太医一包草药:“大火,两桶水煮成一桶水,快去吧。”
林太医不敢有丝毫怠慢,亲自煎药去了。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林太医满额大汗提着一桶药水进门。
逍遥散人开始清洁伤口,他用温水和温和的草药洗净伤口,确保伤处没有皮肤溃烂或是其他杂物。
他轻轻用干净的纱布轻拭伤口:“林太医,你也拿块布搭把手。切记,伤口处不能有一丝水渍。”
能跟医学大家逍遥散人一同合作,林太医忙不迭答应,一双老眼都埋没在笑容里。
逍遥散人用刀具将腐肉剔除,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林太医愈发佩服。
似乎是因为疼痛剧烈,六皇子发出一声细微的哼鸣。
做完伤口基本处理,逍遥散人额头也渗出一层细汗。
逍遥散人双手托住六皇子的腿,熟练的手法使骨头渐渐恢复到正确的位置。他轻轻用手将断裂的骨头重新对准。
骨头一复位,逍遥散人立刻用白布和木板将腿简单固定,他小心翼翼地将伤口的边缘对齐,尽量让愈合后不会留下明显的瘢痕。
银针过明火,缝合线左右摆动之间,逍遥散人每一针都十分精准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他调制了一种特殊的草药浆糊,涂抹在伤口上,以促进血肉再生和减轻发炎。
当最后一圈白布裹挟木板,将六皇子的腿固定住后,逍遥散人脸上的汗珠才滴下。
一旁的林太医早已目瞪口呆,他哪见过这样的手法,逍遥散人不愧是传闻中的神人。
一杯茶水咕噜噜入喉,逍遥散人慵懒坐在椅子上:“两个时辰后人就会醒过来,醒来后切忌大饮大食,喝点我给的汤药就成。”
“好,好。”林太医得到草药包,好像得了什么价值千金的宝物,兴冲冲跑去药房研究。
烛光透过窗格,窗外的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射在段云烨脸上。苏安然坐在床边,手轻轻抚摸着段云烨的额头,她的眼睛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了,只剩下了她们两人的存在。
无尽的混沌之中,似乎听到苏安然在叫他的名字,他轻微睁开双眼,指尖微动。
“你醒啦!”苏安然的心跳快了一拍,激动的上前握住他的手,美眸泪光熠熠,流露出深深的担忧和喜悦。
段云烨虚弱的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搭在苏安然的温暖手背上,温热相传,两人都安心不少。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让苏安然的身体累到了极限,眼中红血丝肆虐,眼下乌青明显。
段云烨的心好似被藤蔓缠住,一阵阵的心疼:“你受苦了。”
神智稍微清醒,段云烨立刻下令封锁皇城。
五国联赛人鱼混杂,影子是谁的人他也说不准,只能封锁皇城逐一排查,以排除潜在威胁。
背后之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苏安然本想劝说段云烨注意休息,毕竟他刚刚苏醒,不应过于劳累。
但她也明白,王爷事事以国家为重,又怎么会安心休养呢?
苏安然给段云烨端来一碗热汤喂她喝下:“那天晚上,我匆忙出城了,姬荣怎么会知道消息跟来?莫非他跟那影子有关系?”
温热的汤水将段云烨脸上的寒气驱散了一些,脸上总算有了点红润:“此人狡诈不择手段,你说的很有道理。”
两人对视一眼,即刻动身去寻姬荣。
马车徐徐走出宫门,木轮压过青石砖,风吹幡动,马车稳稳停下。
下车时段云烨动作太大,一不小心扯到伤口渗出几朵血花。
“王爷…”苏安然的担忧染上眉眼之间。
“无碍。”段云烨轻柔抚摸苏安然的背,算是安抚一只小猫。
段云烨虽然这样说,但苏安然知道,如果不是疼痛实在难以忍受,他绝不会叫自己知道。
担忧神色愈发浓重,苏安然只盼着能快些结束,尽快回去休息。
见来者是王爷和王妃,门人不敢阻拦,连忙跑去禀报。
“王爷王妃,请随我来。”
二人穿过回廊假山,姬荣正在自家庭院中把酒论风月,他斜斜倚在凳背上,呼出一口酒气,语带讥讽:“当晚孤不过是碰巧见着苏王妃着急忙慌的出城,就跟在她身后罢了。”
段云烨脸色铁青加之染了病气,整个人散发出地狱使者一般的戾气:“夜深人静,你跟着本王王妃做什么?”
段云烨醋意明显,狭长的眼眸泛起寒光,好似能看到对方灵魂深处的罪恶。
姬荣依旧轻松自在,他笑道:“哈哈哈哈,着急什么?孤只是想跟苏王妃独处一阵子。”
苏安然眼眸眯起,狐疑的目光在姬荣身上游走。大晚上跟着她,只是想跟她独处?谁会信呢?要不然…段天阑!
二人之前就有合作,这次保不齐也是。
苏安然神色严肃,质问道:“太子殿下怕是暗中与段天阑相互勾结,谋害皇城。”
“我呸!”姬荣满脸涨得通红,瓷白的酒瓶在地下落个稀碎,碎片迸溅,好几块差点划伤苏安然,幸好段云烨及时将她拉开。
“段天阑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拿来和孤相提并论。”
姬荣的鄙夷之色并不像是作假,难道真的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