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娘:赚钱养崽养汉子
作者:十二茉 | 分类:古言 | 字数:12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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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傅子毓,你张本事了
“胸口疼?”宋晓菁一听,忙伸手沿着他的伤口边缘轻轻按压,“伤口都结痂了,难不成里头还有脓血?不行,子毓我们赶紧回房去,我要看看你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没事。”
“什么没事,你都喊疼了。”宋晓菁吹胡子瞪眼,你双腿不能动,又带着时安躲在到柴火里,这柴火多硬实,一定磕到你了。”
傅子毓蹙眉,完了,他只想逗逗小女人,缓和一下气氛,结果她来真的。
他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化解?
求救的眼神,看向儿子。
“娘!”接受信号的傅时安,立马抱住娘的胳膊奶声奶气道,“您不用担心,爹就是刚刚跑急了,缓缓就好。”
“跑,他都不能动弹,怎么……”宋晓菁突然停口了,瞅着像做错坏事的一大一小,瞬间反应过来,都不带招呼的,一拳垂在傅子毓胸口。“傅子毓,你张本事了,居然敢教唆儿子,给你打马虎眼。”
“哎呀,疼疼疼,菁儿我错了。”傅子毓一把反握住宋晓菁的小手,媳妇的手就是嫩,怎么摸都摸不够。
“傅子毓,你给我正经一点。”
宋晓菁气得一下收回手:“我先把你扶回房,等我收拾好了,你在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晓菁带着儿子,快速将院子卧房打扫干净,再把被踩脏的被褥衣衫全都晾晒后,才返回卧房。
“哇,是莲花酥?”傅时安看到娘打开油纸包,里头放着一个个香喷喷的莲花酥,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傅子毓倒是不馋,只是很好奇地问:“你出去一趟这是发财了,又是冬衣又是糕点的?”
宋晓菁在傅子毓张嘴间,就把一块莲花酥塞到他口中,看着他一副被噎到的样子,总算气消了。
脖子一梗,非常神奇地道:“我的确发财了,而且是发了大财。”
宋晓菁说完,就将一直踹在怀中的钱袋子拿到桌上,慢慢打开袋子,将里头的五十两纹银掏出来。
“娘,这、这么多钱?”傅时安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多银子呢,他使劲揉揉眼,看着桌上银子,怎么感觉有点头晕目眩呢。
“我在成衣店买衣裳的时候,刚巧听到两个大娘说东街沈家贴出告示,赏银百两救女,我呢,刚巧就会医术,所以就去了。”
望着桌上的五十两,傅子毓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以往总是需要自己照顾呵护的小女人,现在随随便便就能赚五十两银子,那她将来赚得更多了,是不是就不要自己了?
顿时,傅子毓一下子沮丧起来。
“子毓,你不高兴我赚钱?”原以为,自己跟傅子毓分享喜悦,他会大大夸赞自己一番,结果他却双眉紧蹙,面有严肃,双眼一直盯着桌上的五十两,似乎想把银子盯出个窟窿来。
“才不是呢。”
傅子毓好不容易咽下口中的糕点,口是心非道:“这糕点甜得我牙疼。”
“那我下次给你买咸的。”
傅子毓撇嘴,她倒是挺会接话。
“时安,拿着莲花酥,上外头吃去,娘跟爹说说话。”宋晓菁知道傅子毓碍于面子,一定不会在孩子面前展现什么,于是只能将儿子赶了出去。
傅时安乐颠颠跑去,他梦想着有一天能把莲花酥吃到饱,今儿终于能实现了,哪里还顾得上爹娘啊。
将房门带上后。
宋晓菁返回之时,发现傅子毓已经背对自己。
这该死的糙汉,动不动就给自己耍脾气。
“怎么啦,我赚钱,你不高兴?”宋晓菁哼了一声,想着反正两个人亲都亲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直接上前将他的头颅掰正,摩擦着他俊俏的脸蛋轻轻问,“还是你觉得,我赚了钱,就会抛弃你跟时安?”
“哎,我可没这么说。”傅子毓嘀咕,“分明就是你想抛弃我们。”
“你哪知眼睛看到,哪知耳朵听到,我要抛弃你们?”宋晓菁狠狠在傅子毓胸前拧了一把,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终于开心地笑起来,“傅子毓,你媳妇这么会赚钱,你就不高兴?”
这小女人下手可真狠,明明昨日还在自己怀中羞答答娇滴滴的。
“我当然不高兴,自古都是丈夫赚钱养家,哪有让媳妇赚钱的,媳妇是要在家中享福的。”傅子毓一脸郁闷,张开手臂将宋晓菁紧紧揽在怀中,头靠在她肩头闷闷道,“你要赚够了钱,肯定不要我们爷俩了。”
嘿,他的想象力,怎么就那么丰富?
“可我想赚够钱,养活你跟时安。”宋晓菁松开他,凝视着他那深邃的眼神缓缓道,“我赚再多的钱,也抵不过你当日收留我那一刻的恩情,何况现在我与你……也算情投意合,所以我为什么要抛弃你跟时安,找别的男人呢?”
媳妇说,跟自己情投意合?
他没听错吧?
傅子毓当即乐开了花,一扫心中郁闷。
“媳妇,媳妇,那你说说,你怎么跟我情投意合的?”宋晓菁一愣,瞧着一脸期待,双眼亮光光,就差没吐舌头的傅子毓,他的模样,怎么看,都像一只等待肉骨头的大狗狗。
不对,自己才不是肉骨头呢。
“我问你,家里怎么了?是不是有强盗上门,还是怎么了?”宋晓菁一巴掌拍在傅子毓脸上装怒道,“少给我转移话题。”
傅子毓委屈,可又经不住媳妇审视的目光,只能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说道:“是你大哥,带着人上家里来闹了。”
“我大哥?”宋晓菁诧异道,脑海中渐渐浮现一张蛮狠的青年脸庞来,“他有什么资格上你这里来闹?”
“我摔断腿之后,就一直没出过门。他定是猜到了,所以就带着人想来查看,若我真动弹不得,他可不是要好好出口恶气。”
“他有什么脸出什么恶气?”宋晓菁气结,明明是一脉相连的亲人,却搞得跟仇敌一样。
“还不是李杨上他家天天闹去,他又没理,只能将积攒的怨气,拿到这里来闹呗。”傅子毓往后一躺,瞧着气鼓鼓的宋晓菁问,“说说,你想怎么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