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大促销:女人,请拿下
作者:胡子奕 | 分类:现言 | 字数:13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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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关系
“刘悦,这事你知道的,她就是凌双双。”
“凌双双?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给我说过。”不给接话的机会,因为她拿不准他会说出什么话,怕与自己的思路连不上,紧接着说:“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跟我说过有个女人缠着要嫁给你,但你让我当她是疯子,你也说你绝对不可能跟疯子有什么关系的,那我有必要去记一个对我老公虎视眈眈的疯子的名字吗?”
“你敢说我是疯子?”凌双双想起与她第一次的交锋,自己确实狼狈得像个疯子,此时,她也很想可以像疯子一样扑上去扯掉她的头发、抓花她的脸。但有周泽扬在,她有顾忌,她怕再逞凶,他会不顾一切直接向她家退婚,她可是铁了心要嫁他的,她家也丢不起这个脸。只得恨恨的垂下眼睑装成弱者以隐藏眼底的凶光。
那瞬间闪过的光,刘悦已然看在眼里,但她不想把那凶光留在自己身上,那就得把矛盾转给周泽扬了,像无意的说漏了嘴:“不是我说的,是你缠着想嫁的男人说的。”想想又觉不妥,还是打击她来得痛快一些。
“喂,我说,那个凌什么双双的,你也看到我们一家人是多么恩爱了,我老公也非常明确的跟你说了,他绝对不可能娶你。如果我是你呀,直接冲出玻璃幕墙坠楼死了算了,然后赶紧投胎,没准下辈子生得狐媚点儿,还有机会抢抢谁的老公。”
说完,第一次亲热的挽起周泽扬的手臂,第一次对着他甜甜的喊了声老公,脸都没有红的说去其他地方买**回家看。
“啊---”凌双双像受了特大刺激一样,尖厉的叫了起来。
周泽扬的喝止起不到任何作用,刘悦反而把她拉到一旁的休憩椅坐着,让她详细讲来,还让儿子带他去选影碟,不要打扰她。
凌双双以为她的状告起了作用,得意的看着板起脸的周泽扬,等待刘悦跟他大闹一场,最好大打出手到分手,她就可以仍是他的未婚妻了。
最后,她说出的话,让凌双双不相信她是女人。她说:“既然你把他的风流史知道得如此清楚,那你还缠上他干嘛呢?他这种**的人你也当个宝?同样身为女人,我只希望你不要比烂人更烂。”
凌双双不相信的问:“你……你不介意他天天搂着别的女人?”
刘悦更是不顾周泽扬的反对,对她苦口婆心的劝解:“男人本来就是花心的,管着他,他就能听话的只守着老婆了吗?还不如协商好,他要搂谁就由着他搂去,只要他还知道回家,记得给家用,记得爱儿子,两人见了面,还可以说说笑笑,这样就皆大欢喜了。只要你以后见到我别这么凶,我不是很介意你当他的小七小八的,反正你不当,也会有别人当。”
凌双双怎么都想不到作为妻子在听到老公与别的女人有染时会这样的兴奋,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又是他找来骗她的,她对他没有感情。
可是,这半个月来跟踪调查得来的消息,他们确实是住在一起,众所周知刘斐正是他俩的儿子。推测刘悦的怀孕期,周泽扬正在c市,他找的女人那么多,谁能保证她不是他其中一个女人。
偷查dna也许可以证明,但那样定会惹恼周泽扬,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做。只能从日常生活中去发现,是哪里出错了呢?还是她故意强装出那种态度来气她,回家后再向他闹个天翻地覆?
她很不愿相信是这个原因。要否定这个原因,就得先否定那个孩子。
“这个孩子真是你俩生的?我要听实话。”
周泽扬肯定的一声“是”后,立即被刘悦喝止了,周哼着问凌双双:“你这是命令吗?凭什么?凭你不要脸?哼,我就不告诉你。”
“那你就是说谎!”
“我说没说谎不需要向你交待,说好听点儿,你不过是个想『插』足我家庭的小三。还想听难听点儿的吗?不想听就立即滚蛋,顺便告诉你,别再死皮赖脸的缠着我老公了。他,不是你的泽扬,他是我和我儿子的泽扬。”
周泽扬之前的“是”和现在一手抱着刘斐一手牵着刘悦的动作,让凌双双的眼睛里终于闪现了泪花。
面对事实,也要骗自己,周泽扬是会娶她、那孩子不是他的、他跟他们不是一家。
刘悦多少有点儿可怜凌双双了,但不让她清醒,之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完全摆出一副扞卫家庭的妻子姿态,周且厉的跟她说:“儿子能『乱』认吗?他确确实实是我和周泽扬生的儿子。你再过上一年,你还能看到我们的女儿呢!这次他回来就是实施我们生女儿的计划的。”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哦”了声后就捂住了嘴,压低了声音,却又足以让凌双双听清楚的对周泽扬说:“本来怀孕就用不上一年,现在起算时间可能更短了,我家大姨妈旷工好多天了。”
周泽扬听得心里好笑,表面上摆出一副惊喜的样子问她是不是真的。
凌双双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刘悦更刺激的娇嗔:“废话,我自己家的事我还不清楚吗?还是你怀疑你的能力?周大爷,走了,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可不想你太激烈伤着了女儿。喂,如果是怀上了,你这些个月可有得忍了,告诉我,忍得住吗?哼,忍不住也得忍,你要胆敢再找别的女人,我就阉了你。”
第215章 关系
这话用来刺激凌双双是绝对见效的,只是,周泽扬也给刺激到了。他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火辣的话,还是当着不少陌生的围观者,也算是大庭广众下的宣扬吧!
以讪笑自我解了解尴尬,又被凌双双不死心的质问。
确实是一个好机会,让她打消非他不嫁的念头,取消婚约。周泽扬的话因而说得更加无情:“你有多狠毒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坐牢的,要不要我现在讲出来大家听听?我以为你坐牢了,就会悔改,才让你知道他俩的存在。
我很坦白的告诉你,这些年,我拒绝你,就是因为我早已有了最爱的女儿,还生了儿子,要不是为了防你,他俩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有住进我家。现在,我要正式迎娶她,如果他母子俩有什么不测,你凌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凌双双还不死心的用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婚约早就有了、他父母是不可能承认这门婚事的等等理由来解释。
周泽扬周周的任她说,在她停歇的时候,更周的丢给她一句刘悦听不懂的话:“那场经济危机是怎么来的、怎么散的,来龙去脉我想你很清楚。如果你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回去问你老爹。”
话刚说完,凌双双就像石化了般怔在当场。
看来,她是知道那场什么经济危机的,刘悦好想问问。可是,周泽扬已拉着他走了,只能不舍的回头看看,
每一句话传进凌双双的耳朵,她的脸『色』就加深一分。至于最后深到什么程度,已不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从他俩的对话中,刘悦听出他们之间还牵涉到什么恩怨,还是有钱商人玩的商业游戏,但究竟是什么事,她不知道,唯独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到今天仍处于严密隐瞒之中,一旦外泄,将会掀起不小的波澜。而周泽扬突然钻出来的健在的父母,还有周凌两人都有背景,对刘悦来说,是很大的疑问。
一时,刘悦邪恶的心跳腾,很想得知是什么事,然后搅它个不得安宁。幸好这个念头不是很强烈,不然,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准都会拉着凌双双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知,凌双双又会是什么反应,应该会有很趣吧?
坐进车里,算是暂时隔离了外界。刘悦对周泽扬再没好脸『色』,他自是明白原因,却故意给刘斐灌输他很无辜,偏偏就这无辜的事让他妈在吃醋的意识,让他更加肯定他是有理的一方,他和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
刘悦只能用早已离婚的理由向儿子解释,周泽扬则跟儿子说是那女人硬缠着他,他根本不爱那女人,他爱的是他和他妈,他一直在为复婚而奋斗。现在那女人的出现惹得他妈生气了,他随时可能被赶走,赶走了,就会很少见到了,他要斐儿帮着哄她,求得她原谅。斐儿当然很乐意了,耍赖、撒娇、蛮横的招又哭又笑又哄的全使了出来。气得刘悦想不顾一切的跟周泽扬翻脸,又总觉得还没有到万不得已的地步。
看来,还得跟他再谈一次,只是这家伙满嘴屁谎,再谈,他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早知这个男人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该雇佣。可是,当初不雇佣,也不可能知道这个人是这破德『性』,也不可能拿着他的资质证件为自己谋利。而且当初只有这一个人来应聘,根本没得选择。归根结底,就不该在网上搞那个什么招聘启示。
那么,再深一步归结根底呢,就是她不该未婚偷种生子。但这件事,不论何时嘴上说不应该,扪心自问后的答案都是没有后悔,放到现今还是会那样做。
如果放现今,眼前这人就是个不错的种马。虽然满嘴谎言容易遗传,但那样,不用担心孩子以后遇到如她一样狡猾的人会吃亏。
想到此,她理解了也谅解了。心自然也想得开了,跟自己说:随便他怎么样吧,他不过是我雇佣的劳工,我也无权去过问他的私事。由他给儿子父爱,本身就是一个谎言,只要他能让儿子感受到父爱,何必去追究他的话是真是假呢?
自我劝解的话起了作用,刘悦的脸『色』稍微有所缓解,平静的对他说:“周泽扬,你的事我也懒得问了,我们既然早已离婚,你要和谁结婚,做什么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掺和你的事,只要你每周来看两三次斐儿就行了。”
“老妈,我要老爸天天和我们在一起。”
自然,她又是对刘斐一番关于离婚问题的重复解释。
但周泽扬却反常的在刘斐睡后像促膝谈心一样主动交待,说他是齐恒建设老总周澈的独子,也告诉了凌双双的家庭背景,以及两家联姻的原因等等。至于交待得全不全、真不真,就只他自己清楚了。
刘悦对他早已失去了信任,只像听故事一样,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待他讲完,她还期待的问后续故事如何。
他一头雾水,一时想不过来,没有发生的事要怎么说。
“那你赶紧想,我先去完成我的工作,你想好了明天继续给我讲吧!不过,建议你换个老爹吧,齐恒建设的周澈可是神龙级人物,龙的儿子再差也是龟,至于你,还是你自己衡量一下吧!”
周泽扬这才反应过来,很受打击的问:“你当我是在讲故事?”
刘悦却是大度豪爽的:“咳,管你是讲故事,还是真实的,都一样。反正你要我帮你做的事,我已经做完了。我想,今天过后,你那位凌双双应该不会再缠着嫁你了。”
“不一定。”
不一定就不一定,大不了凌双双没事就来自找没趣,不信还收拾不了她?不过,她不想出手了,她觉得凌双双其实也挺可怜的,做恶人的事就留给周泽扬去完成吧,对他展开劝说:“其实,你完全有威胁她不嫁你的理由,你何苦费尽周章的把我拉下水呢?之后的事,你自己应付吧!为了帮你,我都成悍『妇』了,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甩出了三耳光。你不怜惜她,我还有点儿怜惜呢!”
周泽扬的挫败感更加的强烈,再次给她解释,但她已经笃定了她所想就是事实,任他多次强调他真是齐恒建设周澈的独子,她仍把对他的定义甩了出来“神不可能生个屎壳郎出来。”
任何的话语都已经无用了,那就确定一件事,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刘悦,如果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会不会想嫁给我?”
想都没想就直接摇头。
不死心的再问:“你不觉得我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吗?你一点儿都不动心吗?要知道,很多女人都想嫁给我的。”
刘悦不耐烦了,双手一叉腰,对他吼着:“你还有完没完?好,你是好,非常好,你就像股市里的牛股,天天涨疯,很多人都抢着买,行了吧?可是,我这人忧患意识比较强,看你涨成这样了,我怕之后是天天跌停。”
欲哭无泪的周泽扬,在心被打击得千疮百孔了,还再着最后侥幸问:“不至于这样损我吧?”
“kao,周泽扬,就凭你这罗里罗唆的婆婆嘴,我首先就否定你了。明确告诉你,老娘我恨嫁。管你是总统的儿子,还是富豪的私生子,统统与我无关。不信?要不要我给你立字为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