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看了眼楼上，一脸娇羞，“你老实一点，别伤到了腰。”

“公狗腰，说的就是咱！”孙不器故意耸耸腰，指着沙发，“这是我的福地，让咱们故地重游，故技重施，旧梦重圆……”

韩清唾弃，“你有这样的特殊爱好，姐姐不奉陪……哎呀，别在这里，求求你。”

孙不器一个公主抱，一起去楼上。

乳摇知马力！

一番折腾后，乳根发酸，韩清奋起余力，一脚把坏蛋踢下床。

“啊呀，为什么踢我。”孙不器一脸无辜，“是你说手酸，才用嘴巴的呀……”

“去……”韩清捂住眼睛，咬紧牙，“赶紧去楼下沙发上躺着，敢露出马脚，砍断你第三条腿！”

徐丽丽、刘雯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她可不想留下太多把柄。

孙不器捂着腰，可怜巴巴，“刚才还叫人家小甜甜，完事后叫人家牛夫人。”

……

次日清晨，客厅客串成会议室。

徐丽丽抱着笔记本，一条条汇报，

“截止到今天，京城新开两家连锁快餐店，面积分别为200平、230平；中央厨房已经建成，人员招聘完毕，稍微培训就可以上岗；大学正处于暑假，校园内的黄焖鸡米饭暂停；老店人员当讲师，给新店员培训，等新生开学，门店会开到其他四十多家大学……”

中央厨房好处多多，至少能节省30%采购费，还能有效减少后厨、行政人员，控制菜品品质；当然也有缺点：太耗钱！

京城只有两家门店，孙不器还是把中央厨房提高到最优先级。

孙不器一只手摇着汤匙，偶尔点点头。

心里打鼓，徐丽丽硬着头皮，“中央厨房下周投入试用，杨总厨希望你能参加剪彩。”

杨飞荣原是鹏城星级酒店的总厨，因老父亲生病，辞职回到老家海口；方慧和他有亲戚关系，三顾茅庐，选择重新出山。

父亲身体痊愈后，快餐连锁店越开越大，他的心态开始改变：留在这里，可能比重回鹏城，有更好前途。

方慧、李峰两人拿到连锁店股份，又传出员工持股计划，杨飞荣的血仿佛被点燃，在徐丽丽前三番两次的旁敲侧击，希望孙不器能亲自剪彩。

“真是乱弹琴！我若不来京城，他们就一直等，生意就不做啦？”孙不器压抑住心里的怒气，转头吩咐，“清姐，我不一定能回来，你替我参加剪彩，别忘记给消防、卫生、工商发邀请函。”

麦当劳、肯德基等洋快餐使用中央厨房，国内食品企业鲜为使用；加上国家的管理、立法滞后，很容易被掐脖子。

韩清点点头，记在行程表上。她是孙不器的全职助理，不单单负责电动车事宜。

很久没见过发怒，徐丽丽偷偷吐吐舌头，继续汇报其他城市的建设情况。

一组组数据好枯燥，刘雯如听天书，如果不是韩清一直瞪着，早跑出去浪。

孙不器横了一眼，“你要是无事干，就去练习室。”

刘雯忙点头，看到一道不善目光，讪讪一笑，“不集在一时……我帮哥哥姐姐们烧水倒茶，你们尝尝我做的糕点。”

徐丽丽给了一个眼神：好姐妹就要同甘共苦。

没在意两女间的小九九，韩清接着补充，“李宇春的新广告已经在芒果台投放，各大卫视也在陆续上线；津门、朝天门的工厂已经投产，羊城工厂正在筹备。王大陆厂长，倪建军总监忙的团团转，颇有怨言。”

嫣然一笑，“电动车产销两旺，形式一片大好，他们痛并快乐着。”

孙不器微微皱眉，一字一顿，“给各家省级经销商发通知：协助咱们做好宣传工作，电视、报纸、电台必须全覆盖；线下也不能放弃，各大城市重要商圈，都要见到咱们的海报，乡镇是下一步重点，省道、县道旁边的房子，都要刷上咱们电动车的广告！”

十年前，吴炳新另辟蹊径，采用“农村包围城市”的宣传方式：发给每个宣传站和村级宣传员一桶颜料，和数张三株口服液的广告模板，让他们把“三株口服液”，刷在乡村每一个可以刷字的土墙、电线杆、道路护栏、牲口栏圈，甚至茅厕上。

“啊……”韩清一脸疑惑，欲言又止，“宣传费用太大了吧！咱们人力、财力都不够……经销商都是地头蛇，咱们怎么指使的动。”

孙不器成竹在胸，“你们要发动省级经销商的积极性，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哪个省配合的好，就先投放电视广告，李宇春优先去做活动。给他们放出风声：年底进行评比，公司拿出部分股份当奖励。”

想让人卖命，就要拿出好东西！

超女结束，热潮没有消失；作为新出炉的“冠军”，李宇春的人气超过了天王巨星，商业活动已经排到年后。如果出现在促销活动上，会疯狂带货。

韩清一笔笔记下，小声提醒，“现在公司的估值不高，此时大规模融资，对咱们不利，倪总不一定同意。”

倪建军、陶红夫妻以债入股，是电动车公司的小股东，如果不同意孙不器扩股的建议，可以诉诸于法律

“放心，我会说服他们。”孙不器耸耸肩，“咱们现在风光无限，名气、销量超过了绿源、新日等大厂，但大家要有清醒的意识，不要把一时的领先，当做永久的领先。”

此时的电动车行业，和九十年代的VCD行业类似，核心元器件都是采购，公司只负责组装，除了一点外观专利，根本没有核心科技。

刘雯撇撇嘴，真是臭屁的哥哥！

正事处理完，日光已经西斜。

“啊哈，已经一点钟。”孙不器拍拍肚子，怒视打酱油的刘雯，“雯雯，你的甜点呢？大家肚子都饿扁。”

刚才是谁一直推脱：处理完这个问题，咱们再吃饭。

刘雯嘟着嘴，气得不想说话。

韩清合上笔记本，揉揉太阳穴，“门口的烤鸭不错，雯雯去切半只；家里还有炸好的酱，我给大家做正宗的炸酱面。”

八月底，太阳正烈，厨房里的温度超过40度，可不想佳人受苦。

“我怎么也是百万富翁，请大家搓一顿。”孙不器轻轻拍着刘雯的头，像安慰生气的喵星人。

刘雯推开不速之客，笑嘻嘻，“孙百万很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