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侯门之云溪
作者:深海无鱼 | 分类:游戏 | 字数:6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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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要我送你回去?
陆云齐知道葡萄精的存在时,已经是十二月了。苏溪给他的信里全是神秘和字里行间的喜悦。
直到有一天潇雨忍不住抱怨自己整天跑腿找吃的,他才知道,原来苏溪怀孕了!
竟然怀孕了!他也不过是为了给娇妻一点希望,让她不至于一个人无聊而闷出病来。
没想到还真的有了!这一早上,陆云齐整个人都恍惚不已,感觉轻飘飘的走路都虚浮着。
他看着手上的地图却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脑海里全是临走前苏溪娇美妖娆的小脸。仿佛手上的地图是那记忆中的脸,陆云齐忍不住含笑的摩挲着,闭上眼睛身子往后倒去,半晌才吐出几个愉悦的自言自语“我—要做父亲了!哈哈,哈哈哈…”
刚走到门口的周景便听到了里面的笑声,忍不住挑眉一笑“什么事情?能让喜怒不喜于表的你竟然这么开心”
陆云齐凤眸轻扬,烨烨发光整张脸一扫几日的阴霾,阳光四射看的周景心头一跳。
“我要做父亲了!”
“嗯?”你不是有一个女儿吗?周景诧异的看向他,不明所以…
陆云齐猛然拍桌起身,大声道:“传我命令,全军上下——加餐!”
“苏溪怀孕了,哈哈。阿景,苏溪有了我的孩子!她真的好厉害!”陆云齐激动的走出了书桌,在营帐里走走停停,最后猛的挥了一记拳头。
周景看着仿佛已经傻掉的男人,内心也是喜悦,却也苦涩。他爱的女人有了孩子,希望上天保佑她们母子平安。
“那可是好事啊!要是苏溪生的是个女儿,本王的儿子,随你挑!”周景笑道,上前拍了拍陆云齐的肩膀。
后者猛然脸色一变,一刹那阴沉得可怕,还没有开口说话时,营帐外传来了白子临冷冷的声音:“世子已经九岁了,只怕不妥。要挑,自然是我家君钺更合适!”
“你说什么?九岁怎么了?云齐不是也大了苏溪十几岁!君钺和你一样,将来只怕也是个白面书生,怎么保护未来媳妇?”周景不满的撇唇。
“够了!你们都滚吧!竟然打这种主意。”
营帐内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吓得门口的士兵全部瑟瑟发抖。立刻脸色一变,准备握紧手里的武器冲进去。
帘子一开,却见将军和王爷打了起来,白参军却是在一旁丢书助战!
以为是刺客而症状待发的士兵们突然一脸呆的站在了门口,该不该进去劝架?
迎面一个茶杯砸来,顿时四分五裂,被冷涩的空气凝结的水珠,掉落地面成为冰渣子。
算了,小命要紧!还是别去了…
后来,齐王和将军全是面色青紫一片的走了出来,唯独白参军还保持这一身白的风度,含笑着道“传令下去,全军加餐!”
“什么?啊!”
“哇,将军威武,齐王威武!”叫好声此起彼伏,虽然大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将军和齐王突然打架?
可是,这冰寒的天气,原本就吃穿都艰难的大家突然听见了要加餐,真是高兴得无以言表,只能用欢呼声代替内心的情感!
军营的炊烟袅袅上升,弥漫这一股子热闹的欢呼,让这个寒冬多了一丝温暖。
陆云齐穿着深衣,站在最高的城墙上,远远的眺望巴蜀的方向。
长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穿越那些城池,一座座青山,有座小院子。那里住着他的女人和孩子,这战争一时半会打不
完,他真想回去抱紧苏溪,给她一个拥抱。
看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儿是否平安,巴蜀虽然不如梁地寒冷,却也是冰霜满地,苏溪那么怕冷,夜里是不是缩成了一团了?
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今时不同往日,苏溪可千万不能在胡乱的冲出去了。
陆云齐思绪辗转万千,全部化成了一股柔情和担忧,却只能负手转身,下楼继续操练士兵。
漫长的冬日让巴蜀变得安静秀美,苏溪自从怀孕了,整个人变的更是慵懒几分。除了吃就是睡了,今日林染也一同平常的进屋询问“夫人想吃什么?”
“就鱼吧,听说吃鱼使孩子更聪明!”苏溪懒懒的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惊讶,一脸不可置信“林染,林染。我,我是不是长胖了?呜呜……”
手往肚子上一摸,竟然有了些赘肉!
林染仔细的看了看苏溪,同样是穿棉袄,别人便显得几分臃肿。可夫人那月白的小袄,配着下身白色的裙子,乌鸦鸦的青色
随意的挽了一个斜髻只用了宝蓝色的缎带扎了个蝴蝶结。
整个人小巧而纤细,莹白的小脸艳丽天成。哪里像是一个孕妇?分明比未出阁的女儿家都水灵!那么细弱而颤巍巍的站在北
风中,只怕得担心被吹跑了!
“不胖,夫人最近虽然吃的多,但是还是瘦。”
“怎么可能,你看,我腰都粗了。呜呜,要是男人可以生孩子就好了!让他生去,嘻嘻”
林染惊讶的张大了唇,一阵咳嗽。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面冷阴沉的侯爷一脸母性的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算了,她还不想死!
第280章 要我送你回去?
“夫人,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我就说说罢了,你一本正经的!林染,我告诉你喔。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自从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便做了母亲,而
男人要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做了父亲。
所以,孩子生下来都是依赖母亲,和母亲比较亲切。我要好好的和小葡萄做好母子关系,嘿嘿”
自从茵姐说苏溪怀的是小葡萄后,大家都称呼夫人肚子里的小公子为笑葡萄。
看着那一脸洋溢着母性慈爱光辉的苏溪,林染有些恍惚。
刚见到苏溪的那一刻,她才十三岁,也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现在一转眼,苏溪也快做母亲了,这时间真的好快。
等陆云齐回来时,小葡萄已经成长为小南瓜了。
苏溪整日看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愁容不到三秒又是一脸的幸福,最后在纠结中狠狠的咬完了一只苹果,摸了摸沉甸甸的肚子
心满意足的闭目养神去!
霍连筝嗲着君钺陪着她一同就解闷,见苏溪睡去了,便提起准备偷亲茵姐的君钺。
秀眉一挑,红唇有些抽搐“你小子…当心将军抽你。”
这话刚落,门口便传来了粉黛雀跃的声音,沉闷的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
下一刻,那高大俊美的人影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凌霄打起了帘子,玄衣男子微微俯身进入,看了一眼脸色便阴沉了几分“夫人呢!”
霍连筝吓得差点手抖,连忙上前道“有些发困,刚刚上去睡觉了!”
“那你还在这做什么?”
霍连筝“……”
“是,属下马上就走!咳咳”她家夫君说的没错,侯爷就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
“等一下!”陆云齐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带着些许不满
“怎…怎么了!”霍连筝诧异的转身问道。
“你家小子该进学堂了,好好读读是叫”非礼勿摸,非礼勿视“哼!”别以为他没看见!
霍连筝脸上窘迫,连忙带着君钺退下。那小子此刻还惦记着小姐姐,很不满意母亲的行为,有些挣扎。
送走了霍连筝,偌大的屋子便只剩下了凌霄与自己,陆云齐挑眉一笑,看着前者“要本候送你?”
“咳咳,不。不敢!”凌霄咽了咽口水,哭笑不得的转身退下。
茵姐已经睡熟,陆云齐让杨妈把她抱回卧室去,自己便轻手轻脚的走进了苏溪的卧房。
美人榻上,散落了一地的裙摆如花般绽放,夹杂这她的长发,紫,黑,红碰撞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陆云齐放轻了脚步,解下自己的一声铠甲放到一旁。慢慢的靠近女人,然后蹲下身子便那么紧紧的看着她的睡颜。
苏溪比走之前圆润看些,那粉嫩的小脸此刻还含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她转了个身,披着的被子露出一角,
那凸起的小腹便在她眼前。
大手忍不住覆盖上去,带着一丝颤抖和小心,更多的是激动和欣喜。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肚子,温热,隐隐的跳动,那——是生命的旋律!
是他陆云齐的骨血!男人俊美的面容一动,变得柔情似水,那双狭长的凤眸中满是自豪与骄傲。
“辛苦你了!”陆云齐小心翼翼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随即起身将女人打横抱起走进室内。
刚刚放下她,陆云齐正准备走时,苏溪突然醒了。一把抓住了他玄色暗纹的袖子,刚睡醒的声音慵懒而娇媚,酥软人心“不准走!”
对上她含泪的双眸,陆云齐的心一下子便揪起来了,心疼的再次坐下大手轻然的擦去她的眼泪“傻姑娘,我不走。你怎么哭了?”
“人家这是见到你高兴嘛!我们都分开了好几个月了,我好想你,每天都想。”苏溪从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矫情过,本来看见
陆云齐是高兴的,可是忍不住眼泪就自己掉了下来。难道是怀孕了的女人都那么多愁善感?这个是孕妇综合症?
陆云齐一把将她箍进怀中,高兴的大声笑着,捧着她娇美的脸落下无数个吻。
“我也想你,孩子闹腾吗?”陆云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肚子,含笑的问道。
苏溪红唇轻撇,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凸起的小腹上“小南瓜三个月前还是小葡萄的时候可乖了,我吃什么都喜欢。
后来就开始使坏了,我喜欢的他都不知道吃。可能是你回来了,暂时安分了一些。不然它最近开始会动了!”
话落,陆云齐的手心果然感受到了那强而有力的跳动,似乎是小南瓜的拳头在和自己握手。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满足,那
是血肉相连的感应…陆云齐立刻将苏溪扑倒,整个耳朵凑上去听,却又归于了平静。
苏溪含笑的摸着他粗硬的头发,咯咯的笑着“他可能是又累了,睡过去了。晚上比较活跃”
陆云齐虽然有着些许的失落,但是立刻扶起了苏溪用被子包住她抱入怀中。
苏溪不喜欢这样的拥抱,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和心跳,总觉得被子将两人隔开了十万八千里。
便挣扎着探出藕臂,缠上了他的颈子“不要嘛,我就要你抱我!”
这娇软的声音滴得出水一般的柔媚,苏溪嫣红的唇漫不经心的落在他的眉眼,温柔缠绵。
男人很快便起了反应,满脸黑线的看着她“别胡闹!不然,我真的忍不住了!”
苏溪偏生不领情,朝着他的耳朵一口咬去,轻轻的吐气。贝齿间逸出几道欢快的笑声“大夫说,三月以后,可以做!”
陆云齐剑眉高挑,顿时转身坐上了床大手摸上那最爱的山峦之处,因为怀孕的关系竟然比之前还大了些,更让他爱不释
手“那么,弄吧!”
苏溪点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星眸闪耀映入眼帘,陆云齐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脑海里便想起小三要肉吃时可怜表情。
“我轻点,你要是受不了就喊停知道吗?”
“你真啰嗦!”苏溪白了他一眼,小手便落在了他的燮带上,用力扯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一片结实而光滑的肌肉。
陆云齐哈哈一笑翻身覆上,不满的将她的双手扣在脑袋上方,霸道的含住她的红唇,汲取甜美与芳香。
“女人,就乖乖的享受就好。苦力活,还是让我们男人来做!”
“呜呜…人家都怀孕了,你就不能让我成功一次?”苏溪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星眸水泽一片。
“不能!”陆云齐面色严肃的道,大手剥光了她的衣裙,用被子将两人盖住便开始了最原始的四肢运动。
这虽然是十二月的冬季,一片清冷。可这院子的一角,却是春色遍地,韶光无边。
娇吟酥软人心,听得月儿都躲进了云层后面,只有余光透过雕花的窗扉落在那晃动的海棠花床罩上,隐约可见起伏缠绵的身
影,夹杂着几声粗厚的低喘。
顾忌着她的身子,陆云齐没敢太过放肆,只是浅尝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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