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团宠小福妻
作者:不等君 | 分类:古言 | 字数:81.7万
本书由华夏小说网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63章 设计套证据
柳婶子撑着一口气,找到了柳父,然后拽着他就走。
"闺女被衙门的人带走了!"柳婶子绝望的说道。
柳父一听也是眼前一黑,连忙走到村口,得赶紧坐驴车过去啊!
许知和顾宥谦早就在等着了,许知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总是麻烦镇长。
"我这一年都来了衙门好几次,真的是麻烦镇长了。"许知不好意思的说道。
"嗐,瞧你这丫头说的,我身为父母官,本就应该为国为民,何来麻烦一说。"章镇长说道。
正巧,下面的人也来汇报了,说是柳月儿已经抓来了。
"带上来!"章镇长严肃的说道。
这柳月儿的罪行,他都是知道的,顾宥谦和许知的人品他清楚的很,对于这样的事情,没有撒谎的必要。
但是作为镇长,他抓人还是惩罚,都得拿到证据才行。
柳月儿本来就是病恹恹的来的,路上又惊恐万分,到了衙门上,脸色就已经惨白了。
"大人,民女冤枉啊!"柳月儿上来就跪下哭着喊冤枉。
本来就脸色苍白的人,如今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只是可惜,堂上没有吃这套的人,章镇长更是见的多了,看见柳月儿上来就喊冤,反而心中更加确定了柳月儿的罪行。
"本官还没有问话,你倒是喊起冤枉来了,那你说说,你有何冤枉?"章镇长严肃的问道。
柳月儿抬起头,表情确实有点迷茫,她脑子里还有点混沌,以为许知已经说了她的罪,所以上来就喊了冤枉,这倒是有点不打自招的感觉了。
"民女,民女就是因为什么罪过都没有,突然被抓到衙门来,所以才喊冤的。"柳月儿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你这就是不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了?好,那本官就说给你听!八日前,你去了你隔壁村的舅舅家里,做了一道菜,然后把药放了进去……虽然你自己自食恶果,但是害人之事不可抹灭,你是招还是不招!"章镇长严肃的问道。
柳月儿听了还是胆战心惊的,因为这事情全部都对的上,甚至他们连时间都说的没有问题!柳月儿确实慌了,可是她咬着唇,这个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万事都要讲究证据,这件事情就算是镇长已经调查清楚了,但是只要她不承认,谁也不能定她的罪!
柳月儿快速的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没有证据,药没有了,菜也没有,也没有人证说她在菜里下药,这件事就是死无对证!
"民女是冤枉的,这些事情有些是对的,可是里面很多都不是民女做的啊!那菜确实是民女做的,但是没有下药,反而是民女喝了许知倒的茶水才中了药,大人应该为民女做主才对啊!"柳月儿哭着喊道。
她倒打一耙,对章镇长说的话和之前对她爹娘说的是一样的,她现在头疼的很,只能统一口风,把这个罪推到许知身上去。
"大胆柳月儿,你居然还敢血口喷人!本官既然抓了你来,自然是有证据的,你自己倒是瞎编起来了!"
章镇长真的气得慌,明明一个姑娘家,也不是受人压迫所以迫不得已做坏事,更没有什么苦言,怎么就这么恶毒,想到了这样的法子害人呢!
最重要的是,她胆子倒是不小,在公堂之上,居然还死不承认!
正巧,衙役汇报,江树也抓来了,章镇长看了一眼柳月儿,然后让人把她的嘴堵起来,拉到后面去。
江树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平日里在村里倒是横行霸道的,胆子大得很,其实内心里就是一个胆小鬼,到了衙门就已经害怕的哆哆嗦嗦了。
等到到了公堂之上,章镇长一拍案板,他更是吓得连忙跪下。
"江树,你可知本官抓你所为何事?"章镇长冷声问道。
"小人,小人不知道……"江树哆嗦着声音说道。
"你倒是个脾气硬的,刚刚柳月儿已经招了,下药一事都是受你指使,那药也是你拿去给她的,而且本官已经把证据找到了,把李寡妇已经交代了,那药就是你从她那里拿去的!你认还是不认!"
章镇长是早就想好了这个说辞的,这案子确实不好找证据,因为这药是江树拿来的,他的罪责倒是好定,就是那柳月儿,什么证据也没有,不太充分,要是柳月儿脾气硬,就是不招,他也没有办法真的定她的罪。
索性就拿这个来吓唬,只要江树说真话,写了口供,那柳月儿就能定罪了。
果不其然,江树本来还不想认的,但是一听到柳月儿把罪责都推到他身上了,他才脸色变了。
好一个柳月儿,好一个贱人!他辛辛苦苦的,忙前忙后这么多天,因为要帮她,自己平白无故的被打了两顿,现在又被衙门抓来。
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结果那贱人居然还倒打一耙!
"大人冤枉啊!小人绝对不是主谋,我招了,我真的招了,那药虽然是我拿的,但是这主意,还有下药的人,从头到尾的谋划,都是柳月儿一个人干的啊!我只是念着表妹情谊,帮她做点事情罢了……"江树连忙说道。
第263章 设计套证据
既然衙门已经有证据了,那他也不必瞒着了,但是这事情从头到尾,他就拿了药而已,最多算是个帮凶,可是他没有做的事情,他可不会承认的!他不帮柳月儿背这个黑锅!
被衙役抓在后面,还被堵住嘴的柳月儿,满眼都是绝望,这些贱人,居然套路他们!
要是江树真的说了,那她就真的死定了啊!
可是没有办法,柳月儿动弹不得,江树为了自己洗脱罪名,已经开始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就从柳月儿第一次去找他,说自己喜欢顾大少爷,想要把许知拖下水开始说起,一步一步的,江树都交代的清清楚楚的。
虽然他喜欢柳月儿,但是做什么事情之前,他还是会稍微考虑那么一下下的,至少他不能干什么严重犯法的事情。
喜欢归喜欢,可是命只有一条啊!
"小人也不是不救柳月儿,是她自己扒上来的,小人也中了药,所以才……这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大人,小人这个就不必获罪了吧?"江树忐忑的问道。
本来自己就有罪责了,要是再加上一个欺辱女子的罪名,那他可能真的会完蛋啊!
旁边的衙役全程记录,然后交给章镇长过目,章镇长觉得没有问题了,就让江树签字画押了。
"基于你认错良好,而且全程配合,本官会酌情轻判。"章镇长说道。
江树现在还真的不怎么怕了,可能是一下子在公堂上说了太多的话了,这章镇长看起来虽然严肃,但是好像还挺好说话的,那他还怕什么。
"把柳月儿带上来吧!"章镇长吩咐道。
衙役这才把柳月儿带上来,然后拔了她嘴里的棉布,柳月儿才可以说话。
如今她甚至都不想辩解什么了,反正她的罪责已经定下来了,她无处反抗了。
但是她想杀了江树!这个混蛋,是他毁了自己的清白!
"你,贱人!你毁了我,恶心,恶心至极!谁让你碰我了,贱人!"
柳月儿张牙舞爪的,上去就把江树的脸抓破了,还在衙役拉的及时,没有让柳月儿踢到要害。
江树被柳月儿抓了脸,脸上火辣辣的疼,一摸上去,已经出血了,可想而知,刚刚柳月儿用了多大的力气。
江树也冷了脸,他本来对柳月儿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要了她的清白,可是这也不是她这么辱骂自己,还说什么他恶心的事情。
"我恶心?你自己想不起来了吧?你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要碰你吗?那是你自己犯贱,扒了衣裳扑上来的,我要是贱人,你是什么?还说什么恶心,你自己才是恶心!呸!"江树也骂道。
真的是气人,虽然他喜欢了柳月儿这么多年,可是他一直喜欢的都是温柔善良的柳月儿,可是眼前这个是什么?那是泼妇!
而且他总算看清了柳月儿的真面目了,平日里倒是装的温柔善良的很,其实就是一个心胸狭窄,又特别喜欢嫉妒人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肝是黑的!她恶毒!
江树不屑的看着柳月儿,心里一点怜惜也没有了,他脸上还疼着呢,要不是在这衙门里,他也不顾着打不打人的事情了,他现在就想给柳月儿一巴掌!
"啊啊啊——贱人,都是贱人!"柳月儿疯狂的骂道。
她毁了,他筹谋了这么久,没有伤害道许知,反而让自己受了罪,自己的清白也没有了,也再也没有机会得到顾大少爷了,甚至,她如今被定了罪,以后……
柳月儿奔溃的哭着,跌倒在地,又哭又笑,看起来就像是疯了一般。
"如今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人证物证皆在,本官秉公处理,犯人柳月儿,谋害人在先,不尊公堂秩序……先判大板二十,关进大牢,半年后才可以出来!犯人江树……"
因为江树认错及时,而且只是帮凶,所以也判了关押三个月,打二十个大板。
柳婶子和柳父已经在外面站了半天了,他们也是全程听到了,心里更加痛恨这个女儿,为什么要如此丧心病狂。
明明家里对她不差,以后也会给她找个好人家,那也是一辈子的好日子。为什么偏偏想不开,要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柳婶子不管怎么想不明白,这罪就是柳月儿犯下的,而且人家许知本来都要放过她了,是她自己作死,非要再去招惹许知!
许知作为受害者,已经对柳月儿仁至义尽了,柳婶子没有那么厚的脸皮,都这样了还能去求情,但是作为爹娘,没有教育好孩子,是他们的错啊!
柳婶子哭哭啼啼的冲上去,要见章镇长,她得去求,别的不求,但是这板子不能打啊!她家这闺女已经这样了,身子还没有好,要是再打这么多板子,那怕是命都没有了啊!
"大人,大人,民妇是柳月儿的娘,求见大人!"柳婶子喊道。
衙役看着这妇人还挺可怜的,全程虽然在哭,但是没有闹,看着像是明事理的样子。
所以衙役便上前去禀告了章镇长,章镇长皱着眉头,还是见了柳婶子。
"你有什么事情要见本官?如今柳月儿的罪已经确定了,没有改变的余地。"章镇长直接说道。
"民妇不敢,只是我听说衙门有代打的,民妇这不孝女虽然罪孽深重,但是最近一直拖着病体,若是打了板子,这命就没有了啊!民妇不忍,愿意替不孝女挨打。"柳婶子扣头道。
章镇长看着堂下的妇人,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妇人看起来是个好的,怎么就教育出来这样的闺女呢?
但是这代打确实是有这个规矩,但是凡是代打者,必须罚双倍的。
柳月儿被判了二十个板子要是双倍,那就是四十个来,普通壮年男子,五十个板子足以要命,要是这个妇人挨了四十个,怕是小命也没有了。
"你想要替她多少?"章镇长无奈的问道。
他现在都觉得,这个政策是不是得改改了,本来是为了那些有苦衷的犯人还有病弱的犯人考虑的,可是这样的例子就让他很心痛了。
这柳月儿实属活该,怎么能让老母替她打板子呢?
"民妇……全部替。"柳婶子艰涩的说道。
是的,她知道要打四十个,但是她没有想活着了,柳月儿丢了这么大的人,是她对不住柳家,那不如就死了算了。
而且柳月儿身子实在虚弱,怕是真的一个板子也挨不住,柳婶子就咬着牙要全部替了。
"你可想清楚了,要是你挨四十个板子,你说不定会死。"章镇长问道。
柳婶子惨笑一声,她知道啊!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民妇愿意。"柳婶子磕头道。
柳月儿已经开始哭得绝望了,似乎现在才皤然悔悟,她作孽是自己作的,干她娘什么事情呢?
她不需要她娘来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