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把小奶宝宠上了天
作者:白吨吨 | 分类:现言 | 字数:7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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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都敢拐
“……”小姑娘眼神有些闪躲,她很想说,那是你的。
见小姑娘没有否认,傅琛便在心里蓦默认是她的了。
傅阎王手里攥着那一抹白色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他还是将其放回了柜子里。
无意间冲柜子里瞥眼,傅琛发现里面都是一些适合小姑娘穿的衣物,他自己的衣服被垫到了底。
而且还寥寥无几件。
傅琛尽量让自己的耳根子的绯红褪下,垂下眼睑,伸手从衣服堆里抽出了几件自己的衣服。
这才正头看向还杵在门口的小姑娘,跟一截木棍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傅琛总感觉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微妙。
他将衣服披搭在肩膀上,径直地朝小姑娘走了过去,然后在她面前,站定,“让让。”
小姑娘没反应过来,“啊?”
“我说,让让,难不成你还想和我一起洗啊?”傅阎王看着面前有些呆愣的小姑娘,他不禁随意逗趣下。
心里有些疑虑,他未来是怎么看上这么个小姑娘的?
看起来呆呆的,还有些愣愣的。
反应有时候也很迟钝。
估摸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十七岁的傅阎王抿了下薄唇,眯着狭长的黑眸,下颚线略抬,有些难以言喻的矜傲。
小姑娘刚刚在走神,所以反应是顿了些,等她反应过来刚刚傅阎王说了什么后,白嫩嫩的小脸顷刻间便晕了抹红。
小姑娘圆润的鹿眸稍稍瞪大了些,手指纠了下,下一秒便犹如小鹿乱撞的小猪一般飞速跑开。
傅阎王目光随去,收回来后,便冲洗澡房去洗了个澡。
浴室内,热雾微弥。
发洒淅沥沥的水在男人的头顶冲流而下,男人双手撑在青黑色瓷板上,直直地看着面前镜中管着膀子的男人。
肌肉线近乎完美,有细细而涌的水流顺着身体的线条往下流,喉结在晶莹剔透的热水流中性感地滚了下。
那张硬朗且又几分冷淡的俊美容颜,和十七岁的自己还是很有区别的,少了几抹朝气,多了几抹稳重成熟。
十七岁的傅琛,看着镜子中逐渐模糊的男人,有些好奇二十二岁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人。
想着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傅阎王莫名其妙就想到了方才在房间的那一幕。
他在拿衣服恰巧被那小姑娘看到。
小姑娘……
傅阎王眯眼想了想,又开始不自禁地忆起小姑娘那瘦弱的小身板。
嘶……
怎么看都像个未成年。
忽地!
傅阎王脸色乍收了起来,拧着眉挺严肃地看着镜中已经彻底模糊掉的自己,二十二岁的他那么坏的么?
未成年都敢拐?
……
傅阎王洗完澡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此时的小姑娘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是在和陆薛他们聊着什么。
时不时捂着小肚子蹬腿笑,画面异常的温馨。
“你们在聊什么?”傅阎王抄着兜走了过来,肩膀上披着一块白色的毛巾。
听到声音,原本还在聊着什么有趣话题的众人非常有默契地都止住了声,没再说话。
小姑娘也连忙收起不安分的小腿,坐姿像个好学生似的,看着他走了过来,然后在自己对面坐了下去。
这一次,没坐自己旁边。
小姑娘拉下眼睑,心底涌过一抹低落的情绪,瞬间即逝。
傅阎王披着毛巾坐下,就坐在了小姑娘的对面,眸光浅淡地掠过小姑娘,便幽幽地落到了陆薛的身上。
“没,我们就在聊,聊今天天气不错,哈哈哈。”陆薛嘴角的弧度没来得及敛起,便准备敷衍搪塞。
傅阎王懒懒倚在沙发上,眸光挺淡地看向就旁边的陆薛,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不用工作的么?”
“……”
陆薛一时嘴塞,默默地从背后掏出了一台手提电脑,然后洋装工作。
-
“为什么要开枪?”
一声冷肃的嗓音贯穿在豪苑大厅的每个角落,压迫感席卷而来。
豪苑大厅内,有的人坐着,有的人长着,却没有几个目光是敢和坐在太师椅上的女人对视。
女人双眸含戾,冰冷彻骨的目光锁在面前戴着金色眼镜的男人身上,尤其是看着金丝镜片之下,男人那双仿佛永远都透彻着温柔的狐狸眼。
让她忍不住动杀意……
男人拉直了唇线,顺着抬手推了下金丝镜框,狐狸眼弯了下,笑道,“碍事,清一下。”
温柔的语气,吐出令人寒骨的语句。
闻言,女人忽地低头笑了笑,搭在太师椅把手上的手夹着还燃着猩红光的香烟,指尖轻轻点了点,烟灰抖落在地上。
忽地。
女人红唇一勾,倏然站了起来,她踩着高跟鞋,恰巧与男人平视。
女人的视线在男人那张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妖孽面庞,眸色隐晦暗涌,红唇扯起一抹浅弧。
贸然抬起夹着还燃着猩红光香烟的手,微微弥漫在鼻间的薄雾令男人好看的眉梢忍不住微拧。
“哪只手?”女人嗓音慵懒,却字字句句冰冷彻骨。
男人漂亮的长睫颤了下,面不改色地伸出了扣下板机杀了温柔的那一只手到女人面前。
很漂亮的一只手,骨节清晰,肌肤冷白,皮肤甚至比女人还要细腻上几分。
女人垂眸扫了眼男人的那一只手,嘴角的浅弧乍敛,迎着大厅众人的目光,直接将手中那一根还燃着猩红火光的香烟头,直接戳到了男人的手心上。
没一会儿男人那冷白的手心,就被活生生烫戳了一片,还灰了一片,09坐在一旁看着都疼。
可奇怪的是,男人却依旧面不改色,甚至狭长的眼角都还是弯弯的,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仿佛无论何时何地,都蕴藏着温柔。
刻入骨子的温柔。
男人好似一点儿也感受不到疼痛那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反倒是那双狐狸眼,好似永远都藏着笑。
女人神姿懒懒地垂着眸,看着男人那被烫伤了一片的手心,直至将香烟的火光都戳灭了,才不紧不慢将其扔一旁。
“疼吗?”她冷笑着问。
男人也轻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