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口中所说的方式是……？”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我的母亲了、所以我没办法知道真相——但是，是呢，如果要是让我猜测出几种可能性的话，我大概只能想出下面几种——”

柴郡猫竖起手指：“第一种可能性——按照我最初推测的，也就是采用合作的手段——这一种并不能算是疯狂，只能算是最为正常的手段——”

她立起了第二根手指：“把楚墨吟的身体装入某种她的遥控装置，可以任意遥控——当然、实际上用不着使用这么魔幻的手段也是可以的。仅仅是把楚墨吟或者其他她所在意的性命握在手上就可以了——”

柴郡猫停顿了一下：“你认为是谁呢？”

“白小芊的死，难道和您的母亲也有什么关系吗？”

“……”

柴郡猫像是注视着一个扶不上墙的白痴一样的表情——

“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嘛——倒是也有肯恩那个啦。因为白小芊可是能凭借自己的实力和楚墨吟并肩之人，也许把她剪除了对于母亲来说也是有好处的——也能起到威慑作用。虽然我的不这么认为——甚至连这个前提都可以说是假设出的……当然可以作为什么都装进去的容器——”

“……”

“对了、现在就说第三种和第四种吧。这两个要放在一起说才比较有戏剧效果哟——或者应该说喜剧效果吗——”

柴郡猫轻轻吹了一声口哨：“第三种可能性很离谱，却也并非是全无可能的——是楚墨吟就是我的母亲哦。”

“太离谱了吧！”楚殇离脱口而出——

岂止离谱，这种说法简直是不可思议。

楚殇离完全没办法想象楚墨吟就是柴郡猫的母亲的说法——

她自己可是的见到过幼年时期的楚墨吟的，那样幼小的楚墨吟竟然就有了自己的孩子，还默默在幕后做推手——只有疯子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嗯哼、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吧？所以就是第四种说法——也许那个时候的楚墨吟小姐已经死掉了，被我的母亲取而代之。不需要那么复杂高端的手段，更为简单的方法是整容——”

“……”楚殇离摇摇头：“这个……好像也不太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呢？你想要使用颧骨不能整容这种说法吗？那已经是什么时候的想法了？也未免太过老旧了一些吧——”柴郡猫低声道：“对了，告诉你个秘密哦，我的母亲和楚墨吟的容貌本来就有点像的——是只需要微调就不会被看出破绽的那种哟。”

只需要做微调就不会被看出破绽——

楚殇离开始思考起自己前生人生的后半看到的楚墨吟——

她真的和最初毫无差别么？

还是与最初的毫无差别仅仅是她的错觉呢？

成长的元素也算入其中的话，是很难发现其中的真相的——

如果说差别，倒是也存在着差别。

楚殇离倏然感觉到自己被卷入了，比她想象得还要可怕的漩涡——

而沿着这个思路，楚殇离又想到了第五种可能性。

“第五种……”

“哈啊，您想到了么？”

“第五种——您说过的、我不止一个吧。那么，姐姐肯定也不是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