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地伸出手，想要戳一下那个玉无衡，玉无衡反应过来，却没有阻止，于是乎，左沐月的手轻松地触碰到了一片细滑的皮肤。左沐月呆了一下，动作定在了那里。玉无衡目光幽幽地看着左沐月，似乎还在挣扎些什么。

“……我最近经常看到一个女人。”玉无衡斟酌了一下话语，还是说出了口，左沐月眨了眨眼，看到一个女人，然后呢？“……你不是说会帮我吗？”玉无衡的目光有一刹的迟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但是我似乎伤了她。”玉无衡回想着那些脑海中的画面，他不认为那些是他的记忆，他没有经历过那些，却能感知到里面的那种情感，唯一的解释是他中了媚术，准确地说，应当是幻术。

“………你还看到什么了？”左沐月收回手，脸上的表情不变，两只手垂于两边，若是细细看过去，那两只手微微地颤抖。

“……他……”玉无衡后脑一阵刺痛……

“……唉……你说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女配上位……”女子一身鹅黄色的衣裙，趴在船上，有气无力地看着河水……

他是不懂她口中所说的什么楠竹，女配的，但是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她的性子，他已经摸得一清二楚：“那你不妨再用用别的方法。”他嘴角含笑，悄然引导。

女子吐了吐舌头，面上舒展，后又皱了皱眉头：“唉……所谓强扭的瓜是不甜的，我自是不想做那强人所难的事。”男子心中不觉好笑，这丫头，不做强人所难的事？那第一次见面差点带他跑了半个京城的人是谁？

“喂喂喂，你别又拿我们第一次见面说事啊，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女子在男子眼前摆了摆手。

男子挑眉，脸上的笑意不自觉地加深了：“你说的不强人所难……”

女子直接将手搭在男子肩上，眉间紧锁，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你对我，有何不满，说出来。”

男子挑开她放在他肩上的手，一本正经地回话：“若是我不满，你会改掉你这咋咋呼呼的性子？”

女子貌似仔细想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说出来，我也该不了。”

男子眼中全是了然……

……

“好像也不全是伤害……他们的关系似乎很好……”玉无衡甩开脑海中的画面，后脑处的刺痛消退了一些。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见左沐月的身形摇摇欲坠，面上的血色消退，脸上一片惨淡。

玉无衡一惊，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左沐月后退一步，低下头，躲开了他的动作：“……可能，你是被人下了幻术，我会……想办法的……”说完，她没有看玉无衡的反应，下了逐客令：“天色也已经不早了，玉公子回房吧。”左沐月将玉无衡推出了门，一把关上了房门。

玉无衡有些愣住，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