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狠狠地瞪了左沐月好几眼，这丫头，竟然套他的话。左沐月勾唇，原来真的有那个人……难怪，现在的老头，确实多了几分人情味。玉无衡笑得耐人寻味，原来如此，果真是极好的。

左沐月摆摆手道：“老头，我们先走了，有机会的话……”左沐月没有说后面的话，因为老头提起那人时，眼神明显暗了几分。宫泽微颔首：“好，有机会的话，我会带她过来的。”只是眼中的光彻底黯淡了下来，她……来不了了。

玉无衡没有再看他，只是静静地跟在左沐月身后，仿佛那日说那些话的人不是他。左沐月与宫泽说完那些话后，径直向前走，直到走到一处拐角处，她才悄然转身。宫泽似乎与周围格格不入，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很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玉无衡的声音措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的耳后。左沐月倾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她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与你，并无干系。”玉无衡笑：“不，你很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这与我有关。你，是我的。”左沐月脸上的冷淡出现了裂缝，她眼角抽了抽：“……我觉得，你应当去医馆一遭。”玉无衡疑惑道：“医馆？你怎么了？”他伸手，欲触碰她的脉搏。左沐月拍开他的手，一记眼刀扫过去：“自恋是种病，得治！”是他的？除非是她疯了！

玉无衡收回手，并无气恼之色，只是恢复了从前的冷淡：“老头遇到的人……”左沐月竖起了耳朵，好吧，虽说她不待见玉无衡，但是老头的事情，这是另一回事！玉无衡忽的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左沐月嘴角抽动，得，她认栽。左沐月倏地软了声音，糯糯地开口：“无衡……老头他怎么了……”玉无衡眸色加深，他抿紧了双唇，突然不想再说什么。左沐月见他毫无反应，有些气恼地抬头，恰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左沐月恢复原来的口吻，问他：“你当真不愿告诉我？”玉无衡眼神飘忽了一下，才慢慢道出那些事：“老头他，可能遇到了师祖……”左沐月双眼睁大，嘴巴张成了“O”形，她难以置信道：“……他他他……他这是师生恋？”玉无衡捂额，他抬起手，弹了左沐月的额头一下，有些好笑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左沐月捂住发痛的地方，控诉地瞪他一眼。玉无衡双手负在背后，慢慢说出后面的话：“老头他，遇见了师祖的女儿。”左沐月只觉得空气都安静了下来，她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视线落在了玉无衡的身上：“就这么……就这么没了？”玉无衡眼中满是笑意，他道：“你不是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么？他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件事。”左沐月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