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你并无干系……”想起司无熠方才的样子，玉无衡仿佛想起了什么，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对，他侧过头看着左沐月，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左沐月停下来，冷冷道：“我与你也并无干系！”玉无衡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目光意外地柔和。

左沐月不想再听玉无衡说什么，她加快脚步，沿着她记忆中的路线往回走。玉无衡紧随其后，眼中又是一抹异色，他暗暗叹气，不再说什么。

不知是因为玉无衡的那番话还是其他，左沐月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她只觉得很难受，很想要找点事情，将那些情绪发泄出来，只是她不想在这人的面前，谁都可以，仅仅只有他，绝对不可以。

玉无衡也知自己失言，后面再未开口。

十九远远地看到了两人，他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他们的阁主倏地拉住左沐月的手，将其一把拽入了不远处的暗巷中。

十九：“……”我什么都没看见。

十九收回欲出口的话，在客栈门前站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左沐月左手腕一紧，再睁眼时，已被玉无衡拉入暗巷之中，她抬头，暗色中，只能看见玉无衡的轮廓，他已经取下了面具。左沐月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带上笑容，问他：“不知阁主大人有何高见？”玉无衡没有说话，深厚的内力让他看清了左沐月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左沐月的武功和内力固然高，但那都是走的捷径，她与玉无衡他们最大的区别是，她不是一直都能清楚看到暗处的东西，当然，这些事，她也没想过告诉玉无衡。

左沐月等了许久，也未听见玉无衡的回答，就在她以为玉无衡不想回答的时候，只感觉玉无衡蓦地抱住了她，左沐月正想推开他时，头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对不起。”左沐月的动作僵在那里，方才，她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左沐月并不想救司无熠，但是他身上有些东西和她太像了，他看玉无衡的时候，眼中满满都是偏执，那是她曾经在自己眼中看到的东西，为了什么呢？把自己逼成那副模样。她承认，她那一刻心软了，不想伤他，所以对他留了手。可玉无衡的声音又让她清醒过来，她与司无熠素不相识，毫不相干，为何对他留手后，又会再说出那一番话来？只是因为司无熠很像曾经的她么？不是的，因为她不仅仅在司无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还看到了玉无衡的影子，前世那个为了报复，不折手段的样子。

“那个人，不是我。”玉无衡抱着她，语中有些安抚的意味，“他也不是你。”

左沐月心颤了颤，她垂下眸，也停止了挣扎，半晌，她启唇，问他：“你也看出来了吧……真像啊……”那个时候的她和他，那般熟悉的眼神和行事风格，玉无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