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马孟起
作者:夏海苍松 | 分类:历史 | 字数:1.4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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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四章 马超五人组出行(五十三)
别说是马超了,就是曹操孙策,他们哪个可都是认真负责的。要说各州郡的情况,具体的他们自然是不清楚,可大概都什么样儿,他们确实,对这个还是很清楚的。所以说当主公的,你应该做到的,那肯定是要做到的,这个必然啊。别看是马超,就是曹操孙策,他们谁不是那样儿。之后马超是赞赏了魏平几句,可以说把北地治理这样儿,确实是挺不容易的,尤其
是对他这么一个不擅长治理郡县的武将。还不能说魏平是个纯粹的武将,他是纯粹的探马,这么说的话,那倒是没错。武将的话,那都是要战场带兵厮杀的,可魏平真心不是,他只是带着探马探听情报,不过守个城什么的,那还是没什么大问题,这个马超也知道,要不然的
话,放心把北地交给他吗?确实,这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就是这个道理。如果说魏平觉得自己不胜任这个太守的话,那么在马超任命他的时候,他就自己就会推了,毕竟真说起来,魏平到了今日,他也依旧是很喜欢去当个探马,可显然,这却是不可能那样儿了啊。
是啊,位置不同了,自然就是有的事儿能做,而有的事儿,就真是不能再去做了。就像马超一样儿,他还是个太守的时候,哪怕势力又大了,变成州牧,可他不听手下人劝说,依旧是带兵攻城,那个时候,他可以那样儿。可现在的话,他还可能那样儿吗?确实,就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就是这么回事儿。当初虽说也不是小官,可和如今还是没法比的,所以……
魏平也是,当初是个探马,哪怕是探马的头儿,那也是探马,所以他亲自带人去查探,那是和正常。可如今都已经是太守了,这还可能他是亲自带兵去当探马吗?显然是没可能了,哪怕他心里其实还是想,可却不行啊。马超也是,他还想自己亲自带兵攻城呢,可是能行吗?
确实,真是不行了,影响太不好。如果他不是当主公的,那么自然是可以随便去,都没人管他,可他这是当主公的,还是如今这身份地位,确实,真心不行了。马超觉得那谁的话说得对,就是曹操和孙策他们,也没说亲自带兵攻城啊,所以最多带兵亲征,其他的,就没有
了。所以说马超也知道,从某时某刻开始,自己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儿拿着湛卢宝剑就去攻城了,那样儿的日子,可真是一去不复返啊。虽说马超其实也挺怀念,这个不假,可他却知道,自己是不能再那么做了。所以说魏平和马超其实也没什么太大区别,马超因为种种原因吧,他是不能再像当初那样儿,提着湛卢宝剑就带兵去进攻张任驻守的雒县。而魏平一
样儿,是他当上了太守后,就不可能亲自带着探马,去探查什么了,就是这样儿。可他也和自己主公想法差不多,都是无比怀念自己当探马的时候。不过和马超不同的是,马超带兵攻城,那不是他应该去做的,只是没有办法了。可魏平当探马,那却是他的工作,是他应该
去做的,就是这样儿。所以说魏平和自己主公,那是有差不多的想法,这个是不错。可实际上,他们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确实,毕竟身份地位,那真是太不一样儿了,所以这个……不过对马超来说,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带兵攻个城什么的,所以他也是没事儿就YY一下。毕竟不能成为现实,自己做个梦总行了吧。自己手下是不让自己那样儿,可总管不着自己YY
啊。所以说马超如今也只能是这样儿了,没其他办法,除非他就敢再去带兵攻城,他还是不敢。主要是马超可以一意孤行,那么去做,但是后果,他也是要承担的。所以说马超怕的,不是他带兵攻城,而是最后他如此一意孤行所带来的后果,这个才是他不想要的。如果说没什么后果,都是好处的话,那么基本上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谁都拦不住马超了,就是这
样儿。可显然,确实是没那么简单,是吧。所以这个才是最主要的,后果才是马超所考虑的,是他不想要的,要不然的话,谁还能挡住马超的决定的。确实,只有极其少数的,有限的几个人能让他改变决定,如此而已。而这几个人里,更多的,确实是马超的家人,就是这
样儿。马超离开了凉州,算是难得来北地这儿一次。当然了,其实他就算当初在凉州的时候,也很少来这地方,这个倒是一点儿不错。可对北地的熟悉,那却是比其他什么并州还有冀州的地方,那是要熟悉多了,这个倒是也没错。毕竟马超在凉州那么多年,在并州才多久,
冀州就更别说了。所以说确实,这在凉州,那可不是其他地方所能比的,哪怕就是司隶,其实也是差着一点儿呢,确实如此啊。毕竟凉州军为什么叫凉州军,怎么没叫其他的名儿呢,这个就说明问题了。确实,凉州军之所以叫凉州军,而兖州军之所以叫兖州军,那个江东军之所以叫江东军,其实都是一个原因,很简单,就是凉州是凉州军起家的地方,兖州也是兖
州军起家的地方,自然江东就是江东军起家的地方,就是这样儿。如果说他们最先开始的地方是其他的州,那么就不是今天这个名儿了,确实。如果马超是在并州发迹的话,那么今天的凉州军就叫并州军,如果说在司隶的话,那么就叫司隶军,就这么简单。可不都不是吗,
所以还是凉州军、兖州军和江东军。其实这个也算是天下人习惯的叫法,至少一时半会儿,那是肯定改不了就是了。当然马超他们也没那个意思,说给己方的军队改个名儿什么的。除非是天下大一统之后,也许就真是要改名儿了,这个确实,并非就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啊。
晚宴毕,说话也告一段落后,马超他们就去了魏平给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休息了。不过他之前特意说了,明早朝食的时候,魏平不用陪着,准备好就可以,后者是连声应诺。凉州这地方,马超还是很熟悉的,别看魏平说没什么太大的事儿,确实,只要异族没大动作,那就可以说是没什么大事儿,马超也是如此想法。但是作为北地郡的太守,马超可是知道,魏平的
事儿其实不少,所以他没让对方早晨也陪着几人吃饭,那可真是没有必要啊。在马超看来,那晚上准备晚宴,宴请自己五人,这作为一郡的太守,那是必须要陪着的,那是没有办法了,马超只能说是认了,没办法啊。但是早晨的话,很多马超最后也都是让他们不用一直都陪着,
确实,真心没必要啊。而且马超也是,没那个早晨吃饭还让人陪着的习惯。至于说郭嘉他们跟着马超一起吃,那是没办法了,对他来说,你总不可能给他们都打发到一边儿去吧。其实马超真正的习惯,作为了解他的可都知道,朝食,就只有他和糜贞两个人,夫妻二人一起吃饭,而没其他人打扰。可这出门儿在外,确实是没有办法了,所以马超他也不挑这个就是
了。毕竟这可不是在家里,所以马超还能多说什么。就是郭嘉他们,其实也并非就不知道自己主公想法,可是没办法,这早晨吃的东西都在会客厅,所以你不可能不在一起吃。你还能拿着吃的自己跑别地方吃去?那也太失礼了,确实,太丢人了,也不给自己主公面子,那才是大问题,都懂。所以马超也不会多说,众人更不可能说什么做什么,其实这样儿的话,
他们觉得就挺好,确实,就是如此。一夜休息不错,第二日早晨,魏平果然是没来陪着自己主公朝食,马超知道,他肯定是早吃过了,就算事来,也只能说是陪着自己而已。不过自己既然是昨晚都说了不用他来,那么魏平自然是不会过来,只让下人准备好了,这个时候上
来,就算是好。其实马超觉得这也算是不错,至少这屋里少一个这自己几人都吃东西,一个看着的,确实是没那么多别扭了,这个自然是没错。要不然的话,和自己几个一起吃倒是好点儿,好歹自己没那么别扭,可就那么看着自己几人吃饭,马超可真心是觉得太别扭了,
所以说他可真是,不怎么喜欢那样儿啊。朝食过后,马超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就是换好了出门的衣物,就出了太守府。对他们来说,今日自然是要好好在富平城这儿转转,毕竟马超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到这儿来了,确实是,至少得有个五六年了,甚至更多。别看马超以前家是在凉州陇县不假,可他在陇县,却也是不经常出来的,这个倒是没错。就和现在在
长安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因为马超如今家是在长安,可他也没说没事儿就在司隶晃,那还真没有。所以说在凉州在陇县的时候一样儿,他不可能说没事儿就在凉州其他地方晃,那不开玩笑吗,真没有啊。所以说他可真是,那是有年头没到这富平来了,肯定的,就是北地郡,
如果不是说之前从并州来路过这儿,马超都不知道多久没来了,以前他就算从长安去陇县,就直接进到汉阳郡了,根本也不会路过北地。只有从并州,从东边来,才要经过北地和安定,只有过了这两个郡,才能进汉阳郡,最后到陇县。所以说马超从司隶来,那不是东边过来,
是从东南过来的,所以自然是不需要经过那两个郡,就直接进汉阳了,毕竟汉阳可是和司隶挨着,这个一点儿没错,而陇县距离长安,说实话,真就不远,这个一点儿没错。而马超都那么多年没到这儿来了,其他人就更别说了,确实,比他还不如。马焕不用多说,甘宁根本就第一次来,也就是郭嘉和崔安,两人以前在凉州的话,偶尔还有事儿过这儿来一次,但
是去了长安之后,那可真就是再也没来过。所以马超也是边走边给马焕和甘宁他们说这富平的情况,要说他对这儿的了解,要比郭嘉和崔安能稍微多那么点儿,这个倒是没错。至于说马焕和甘宁,后者是干脆没什么了解,前者的话,听陆逊说过,所以是有不少的印象,这
个还真是没错。毕竟马焕没来过的地方,那陆逊可来过。是,不要看他的年纪,陆逊年轻不假,可他走的地方可不少,这个一点儿没错。所以说其人那个眼界,可绝对不是马焕所能比的。确实,想当年马超怎么认识的陆逊,还不是他跑荆州的时候,双方遇到了,马超是因
为战事,而陆逊他就纯粹就是路过了。所以说这里其实也是有缘分的,当然了,也不排除,确实里面多少是有点儿陆逊刻意的成分,这个是很正常的,要不然也不是那样儿了。陆逊和马超都是比较主动,所以最后是一拍即合,就是这样儿。马超不会因为他年轻,就不去用他,而陆逊也不会因为家是江东的,就去投靠江东军,那还真是没有。其实仔细一想,应该说陆
逊怎么都是有他自己想法的一个,所以他知道江东军没有大势,他不是周瑜、也不是鲁肃,更不是庞统,所以他为什么会投靠江东?难道就因为他是江东人?那可真是没有,反正他们陆家,其实更多的人还都是在江东效力,就因为这样儿,陆逊才觉得自己可是不用了,自己
在凉州军这儿,那是正好。本来大家族都是这样儿,没几个就只是一棵树上吊死的,是有,可太少了,也就像糜家那样儿,没办法了,才一棵树吊死了。